可是容沁就是这么慷慨大方地拿出来了,虽然自己也拿出来了,但是终究是容沁抢先一步。她比不上沈萱和的温柔端庄,也不及容沁的善解人意,难怪秦时墨眼里没有她。半夜,风雪突然就很懂事地停了下来。本来秦时墨还担心着要是今天还是风雪,住宿的钱该怎么办?风停了,雪停了,就是积雪有点厚。秦时墨喊来跟队的小厮以及跑腿们一起清了清路上的雪,便上了路。要是不下雪,紧赶慢紧,晚上也该回到尤县了,这么想着,大伙的心情都有点激动。
“实不相瞒,这次去尤县其实是去寻我姑姑的。
姑姑小时候被拍花子拐跑了,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最近听人说在尤县看到一个和姑姑很像的人。”
巴热:听着有点奇怪呀,姑姑不见了,也不是你来找吧,况且都快过年了。
似是看出了巴热的疑惑,容沁解释道:
“家父近来病重,从小和姑姑感情很好,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尽快找到姑姑!
虽然快过年了,但是时间是不会等人的,我想着早日找到人,了却父亲的一桩心愿。”
呜呜,听着有点感动怎么办?巴热再次为自己的心胸狭隘而感到羞愧。
她到底在怀疑什么哦,容沁对故人大方,对家人珍重。
二百两对一个女人来说真是一笔不少的花费了。
可是容沁就是这么慷慨大方地拿出来了,虽然自己也拿出来了,但是终究是容沁抢先一步。
她比不上沈萱和的温柔端庄,也不及容沁的善解人意,难怪秦时墨眼里没有她。
半夜,风雪突然就很懂事地停了下来。
本来秦时墨还担心着要是今天还是风雪,住宿的钱该怎么办?
风停了,雪停了,就是积雪有点厚。
秦时墨喊来跟队的小厮以及跑腿们一起清了清路上的雪,便上了路。
要是不下雪,紧赶慢紧,晚上也该回到尤县了,这么想着,大伙的心情都有点激动。
巴热:老娘明年不亲自伺候你们了,反正秦时墨身边桃花那么多,就是看不上她这一朵,她还是要脸的。
一路通畅,到了尤县的时候华灯初起,大街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春联灯笼,过年气氛甚浓。
“夫人,夫人,大公子,二公子回来啦!”
青丫闲来无事便去外面溜了一圈,回来发现秦时墨秦时迁一行人也是刚到府上。
“他们让我来告知夫人一声,咱出去看看吧夫人?”
都回来了?伽芜多日忐忑的心情终于放下来,她也不晓得自己在操心什么。
去到前厅的时候,秦时墨正端着热茶和秦老夫人拉着家常。
二房拉着秦时迁的一双手左看右看,像是自家的宝贝吃了多大的苦头似的心疼。
伽芜看到巴热坐在人群中,虽然有几个小妾围着她说说笑笑,但是巴热兴致不高,没怎么说话。
另一个凳子上也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子,仆人们很热情地招待着她。
这个女子伽芜看着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人。
“啊,继母亲来了。”
秦时墨眼尖,看到伽芜远远地站在门口,便招了招手“继母亲,这里。”
伽芜微笑致意,款款走来。
“你们终于回来了,都还好吧?”
在年关这几天,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的事件时有发生,所以,伽芜最担心的也是他们的人身安全。
“人没什么事,就是回程的时候那刁民坐地起价,坑了我们二百两银子。”
想起这一茬,秦时迁还是很愤怒,他们挣个二百两多艰难呀!
“哦,说起这个钱还是阿沁姑娘帮忙先垫付的,我们可不能忘了啊。”
秦时墨提起这个事,感激地看了容沁一眼。
容沁也回望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里,只要不是眼瞎的,都看出来了她对秦时墨有意。
容沁?
听到这个名字,伽芜脑海里飞速地过了一遍关于她的记忆。
一股疼痛钻进来,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青丫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夫人怎么身子越来越不好了?
众人只当伽芜是之前遇袭落下的后遗症,看到伽芜不适,秦老夫人也体恤地给她搬了舒服的软椅落座。
“谢谢娘。”
她捧着一杯热茶,眼神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容沁。
长得比较清秀,不是很漂亮,但是给人一种很知书达理的感觉。
容沁也打量着伽芜,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容沁觉得伽芜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就很不好对付。
伽芜低头吹了一下口中浮起的茶叶沫子,突然,她想起来了。
这个容沁,就是上一世秦时墨的妻子。
嫁到秦家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秦时墨心甘情愿地为她当牛做马,唯她是命。
伽芜突然就不喜欢这个女人了,她不是表面上的清水芙蓉,单纯善良。
上一世容沁逼着秦时墨做了阉人,他们膝下没有子女,最后的家业都给了谁人?
哼,秦家的家业只能是秦家的,她容沁算个什么东西。
呷了一口热茶,伽芜浅浅笑道:“代我秦家儿郎谢过容姑娘,容姑娘秀外慧中,温柔娴静,我甚是喜欢,来人。”
伽芜眼神示意了下青丫:“去拿二百银票过来,另外再加五十两的报酬。”
容沁微微蹙了下眉头,二百五十两呀,才一来就给自己下马威?
其他人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毕竟二百是她的本钱,五十两是报酬,单拿出来又找不到任何的不是。
反而觉得伽芜识大体,为人厚道,做事有分寸。
容沁想推辞来着,但是秦家人热情地又拉又扯,她没推辞过来,两百五十银票就塞进了她的怀里。
巴热:哼哼哼,大家都只关注她,果然没我什么事了。
正欲告辞,伽芜喊住了她。
“巴热姑娘不着急走,秦家儿郎在外面能够平安归来,少不了你的功劳。
还有秦家目前一切向好,更少不了你的香水供应,我们秦家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你了。”
“我?”
巴热有点受宠若惊地迎着秦家众人的注目礼,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秦时迁看出她的别扭,一把拉过她来,“继母亲的意思很明显了,留下来吃饭。”
秦老夫人也难得慈祥地开了口,“是呀,巴热姑娘是我们秦家的救星,就留下来吃个便饭罢。”
推辞不掉,巴热便留了下来。
席间,虽然男女不同席,但是各自都分享着这段时间发生的趣事。
秦时迁一时间喝得有点多了,便对秦时墨打趣道:
“大哥,你说说,这么多女人喜欢你,你到底选哪个哇?沈姑娘?容姑娘?还是巴热姑娘?”
巴热听到了自己身上的瓜,吃饭的时候速度一下子缓了下来,竖着耳朵想听个结果。
伽芜也听到了,便一直笑眯眯地盯着巴热看。
余光瞟到容沁那儿,发现她的吃饭速度也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