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姣姣说完,想起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又有些紧张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今晚做的事太过分了?”她一紧张,眼睛就睁大,看起来特别无辜可怜。厉明霄虽然惊诧于她那一手针灸逼供的本事,却真不觉得有多过分。他其实还觉得她太胆小善良了,要是他,总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二赖子的。看她如此胆小模样,厉明霄声音放轻了些:“别怕,他不敢跟别人说,没人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他答非所问,颜姣姣知道他是误会了,也不解释,只乖巧点头:“那就好,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
二赖子不敢与厉明霄对视,他瑟瑟发抖地求饶,说他都没得手,颜姣姣啥事都没有,求他们放了他。
厉明霄看向颜姣姣:“送公安局?”
颜姣姣清楚的看到,二赖子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是了,像他这样的人,进局子不止一次,没有证据,他最多关一天就出来了。
颜姣姣此刻突然后悔自己当年没有继续学针灸,祖上传下来的那本书里有许多有意思的东西,刚刚她折磨人的招数就是其中一种。
如果当初学全了,她现在大概就知道该怎么对付二赖子这样的人。
小心的收好针,颜姣姣对厉明霄低声道:“走吧。”
厉明霄拧眉,眼中满是不赞同。
颜姣姣冲他微微摇头:“送进去也没用,没有证据。”
“那你先回去。”厉明霄沉声道。
二赖子张口就要喊救命,厉明霄眼疾手快一拳击中他的太阳穴,二赖子一点儿动静都没发出来,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够了。”颜姣姣拽住厉明霄的袖子,“别把事情闹大了,我们先回家。再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也不是他。”
罪魁祸首是朱佳乐。
颜姣姣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朱佳乐为什么要害自己。
一路沉默,回到家,厉明霄才问:“你跟朱佳乐有仇?”
颜姣姣摇头。
她跟朱佳乐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关系,除了表面的客套,多余的话都没说过。
所以她才不懂,为什么朱家乐要这样对付自己。
“需要我做什么?”厉明霄问。
他虽然不打女人,但是朱佳乐这样的不算人。
颜姣姣突然想起朱家乐在厉明霄眼前娇羞的模样,皱了皱眉,道:“你离她远点,别被她骗了就行。”
“我不是那种人。”厉明霄有些不悦,觉得颜姣姣这是不信任他,他对那个叫朱佳乐的女知青根本毫无印象,连长啥样都没记住。
颜姣姣又想起上辈子,二十年的婚姻生活,处处都有朱家乐的影子,可是厉明霄好像真没多看过她一眼。
思及此tຊ,颜姣姣眉眼舒展,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辈子,她总不会让朱佳乐好过!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颜姣姣说完,想起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又有些紧张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今晚做的事太过分了?”
她一紧张,眼睛就睁大,看起来特别无辜可怜。
厉明霄虽然惊诧于她那一手针灸逼供的本事,却真不觉得有多过分。
他其实还觉得她太胆小善良了,要是他,总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二赖子的。
看她如此胆小模样,厉明霄声音放轻了些:“别怕,他不敢跟别人说,没人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他答非所问,颜姣姣知道他是误会了,也不解释,只乖巧点头:“那就好,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
厉明霄觉得,明天他抽时间得找二赖子和李三儿再好好“聊聊”,免得有什么不该出现的流言蜚语吓到小姑娘。
夜里睡觉的时候,厉明霄行李带回来了,俩人一人一个枕头和被窝,明明是可以互不打扰的,颜姣姣却直往厉明霄怀里钻。
“我一闭上眼睛就害怕,那天要不是有你在,或许我已经被二赖子糟蹋了。”
厉明霄原本想推开她的,听她这么说,心里一软,就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任由她楚楚可怜的缩在自己怀里。
微凉的秋夜,渐渐变得燥热,饶是厉明霄一直闭眼默默背诵各项条例,还是热得出了一身热汗。
实在难捱,厉明霄想抽回胳膊出去冲个凉水澡。
刚一动弹,腰就被搂住了。
“颜姣姣。”他低喊了声,声音粗哑,“我出去方便一下。”
颜姣姣默默松开手。
厉明霄逃一般离开屋子,舀了盆冷水把头扎进去,让自己冷静下来。
前几年他去沿海那边出任务的时候,见过几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他跟他们周旋了足足一个月,仍能心如止水。
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厉明霄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在院子里磨蹭了好一阵才回屋。
本以为颜姣姣应该已经睡着了,可他一躺下,她就自动的滚进他怀里,滚烫得像个小火炉。
厉明霄心脏猛跳:“颜姣姣,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颜姣姣心想,你在外面恨不得泡进水缸里,能不凉吗?
面上,她蹭着他,声音细碎:“厉明霄,我难受……”
轰的一声,厉明霄刚刚好不容易建起的防线再一次崩塌。
他想叫她忍一忍,昨晚她也就难受了那一会儿不是吗?都不用他做什么,她就已经恢复了。
可是,他蠢蠢欲动,他无比羞耻的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盼着这一刻……
厉明霄没有去点亮灯,在黑暗中做一些事,好像能减轻羞耻感和负罪感,却也更神秘也更刺激更肆无忌惮……
一直到夜里一点多,颜姣姣才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厉明霄却只能苦笑。
他是一次比一次过分了,特别是今晚,他实在憋得难受,让她帮了他两回。
除了最后一步,他已经占尽了她的便宜,这跟他设想的俩人的婚后生活大相径庭,离婚……确实不太合适。
但做真正的夫妻……
厉明霄不太自信。
他们认识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几天,别说爱情,连感情都谈不上。
小姑娘现在是无可奈何委身于他,以后她的药效彻底解了,然后后悔了呢?或者以后她要回城呢?
冷静下来后,纷乱的思绪就趁机占据了整个大脑。
厉明霄烦躁不已,轻手轻脚地把小姑娘从自己怀里移开,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深更半夜,所有人都睡熟了的时候,二赖子又被人捂住脑袋揍了一顿。
等人走了,二赖子才扒拉开脑袋上的破被子嚎啕大哭:妈的,太欺负人了,一天晚上打两顿,还让不让人活了?!再这样下去他宁可去蹲大牢!
发泄完后的厉明霄内心很是平静地回了家。
嗯,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小姑娘还在睡梦中,被子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白皙光洁的肩膀,肩膀上,还有个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