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与爽是相互的。袁梓鸢越是用力,祁婓燃就越是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裙中,遮挡住那一切的布料已经轻易的在他的手中被卸下。“祁婓燃不可以!”“小鸢,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卫生间的门没有锁,她不能保证隔音能到什么程度。她死咬着下唇,将唇齿间那呼之欲出的喊叫声通通咽下,眼眶内早已经含着淋淋水光。见袁梓鸢始终没有反应,祁婓燃指尖上挑,速度越发的惊人。“小鸢,我和弟弟,谁伺候的让你更舒服?”
只能狼狈的含胸缩身,隔绝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
袁梓鸢本想要一直保持沉默,结果才发现多年不见男人挑拨的人的手段更为的高明。
她在祁婓燃的手下根本毫无还手的余地。
“祁婓燃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想干你。”没有任何的犹豫,粗鄙的话脱口而出。
可偏偏这样低俗的词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反倒是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色气,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粗鲁。
袁梓鸢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气息越发的逼近冲撞。。
“祁婓燃你刚才不会是在里面……”
袁梓鸢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这样才足够刺激,不是吗?”
祁婓燃并不想要做到最后的那一步,可身体的反应实在比他诚实了太多。
他的身体好像就是天然为这个女人所制造的,只有她可以撩拨起自己的欲望。
祁婓燃托举起她的臀部让她可以牢牢的坐在自己的臂弯上。
袁梓鸢支撑不稳的身子摇摇欲坠。
祁婓燃很高,近190的个子把她拖着,袁梓鸢又恐高,只能勾住他的脖颈在寻求安全。
下一秒她被按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后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呼。
男人强压的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他挑起袁梓鸢的内衬,一口含住了她平坦的小腹打着转。
袁梓鸢这两天本就是排卵期,身体敏感的可怕。
她死死的抓着祁婓燃的头发,想要让男人的舌头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疼与爽是相互的。
袁梓鸢越是用力,祁婓燃就越是得寸进尺。
另一只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裙中,遮挡住那一切的布料已经轻易的在他的手中被卸下。
“祁婓燃不可以!”
“小鸢,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她不能保证隔音能到什么程度。
她死咬着下唇,将唇齿间那呼之欲出的喊叫声通通咽下,眼眶内早已经含着淋淋水光。
见袁梓鸢始终没有反应,祁婓燃指尖上挑,速度越发的惊人。
“小鸢,我和弟弟,谁伺候的让你更舒服?”
“唔……”
眼眶内再也无法承受那么多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祁婓燃大口的喘着粗气, 喃喃自语,“忍不住了啊……”
咚咚咚。
外面的房门被忽然敲响。
袁梓鸢下意识的夹紧了身子,放在祁婓燃肩膀和发间的手忍不住收缩用力。
“小鸢,你怎么样?要不要我进来帮你?还是让女佣进来看看。”祁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袁梓鸢深吸两口气,“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
她差点尖叫了出来。
祁婓燃故意在这种时候这样对她!
袁梓鸢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祁颂站在门外,听着袁梓鸢的不同寻常的声音,有些焦虑。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进来了啊!”
说着,他就要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