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她所住的长乐殿里,娴妃是第一个来和她请安的。“我不是免了请安吗?娴妃有事?”“这深宫寂寥,臣妾想与娘娘说些家常话。”“我没有家人,自然也不会有家常话谈。”“…请娘娘恕罪!”她扑通一声跪下。“是臣妾冒犯了,还请娘娘责罚。”沈棠可没有责罚他人的习惯,更何况是这种小事。她刚想叫人起来,尉迟桉便来了。他来这里从不让人通报,仿佛是故意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趁机发现点什么一样。“娴妃怎么跪着?”
李国
沈棠一脚踏进了后宫。
尉迟桉上次选秀时选了几个大家士族的女儿,个个美貌还有才情。
可这些人,无一人位分比她高。
她一入宫,便成为了这些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尤其是被封为娴妃的女子,她的脸竟和沈棠有六分相似。
沈棠想起那日在勤政殿外听见的声音,她原以为尉迟桉找的替身是替梨华的。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她所住的长乐殿里,娴妃是第一个来和她请安的。
“我不是免了请安吗?娴妃有事?”
“这深宫寂寥,臣妾想与娘娘说些家常话。”
“我没有家人,自然也不会有家常话谈。”
“…请娘娘恕罪!”
她扑通一声跪下。
“是臣妾冒犯了,还请娘娘责罚。”
沈棠可没有责罚他人的习惯,更何况是这种小事。
她刚想叫人起来,尉迟桉便来了。
他来这里从不让人通报,仿佛是故意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趁机发现点什么一样。
“娴妃怎么跪着?”
“启禀陛下,是贵妃娘娘…是臣妾冒犯了贵妃娘娘,臣妾自愿跪的。”
她言语中满满都是委屈。
好像沈棠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似得。
这种程度的宫斗,沈棠就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更别提在尉迟桉面前自证了。
“哦,既然冒犯,那拖出去打死吧。”
尉迟桉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让娴妃的脸顿时没了血色。
她愣住了,在随行侍卫进来把她拉走前抱住了尉迟桉的大腿。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尉迟桉嫌恶的踢开她。
直到娴妃被拖走,沈棠的心也没有半分动摇。
这个女人死不死和她没关系,然而尉迟桉的行为的确让人咋舌。
“陛下,这等小事就处死一个妃嫔,怕是会落人口实。”
娴妃父亲乃是三朝元老,在朝中威望很高,门生很多。
尉迟桉已经坐在了她的贵妃椅上,他朝沈棠勾了勾手。
待他将沈棠圈入怀中时,才淡淡道:“那也是因为你才这般。”
沈棠:“……”
这话并不好笑,也并不让人感动。
“想好怎么杀我了吗?”
“没想好。”
她和尉迟桉从来都是明牌。
“既然没想好,那你现在便只能任我宰割了。”
他贴在沈棠的耳边暧昧的说着,手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
很快,尉迟桉为了沈棠打死娴妃的心情传遍了整个李朝。
她被众人视为祸国殃民的妖女,外界对她的传言也越来越荒唐。
有人说她是狐妖转世,专门引诱君王使王朝覆灭。
也有人说她是巫女,用了巫术控制住了君王,才让君王为她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只有沈棠知道,不过是尉迟桉自己想要发泄心中的杀戮欲望罢了。
不知不觉到了年末,各路藩王纷纷进宫献宝,热闹的殿内,歌舞升平。
沈棠坐在原本只有皇后才能坐的位置上。
就在尉迟桉要举起酒喝时,她按住了他。
“这酒有毒。”
叮当一声,陶瓷酒杯就这样翻倒在了桌上,这酒开始冒出白沫,摆明了有毒。
“保护陛下!”
见状,整个宴会瞬间乱做一团。
今天准备酒的太监,以及准备吃食的御膳房所有人,齐刷刷的跪在了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