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的功夫,方梨的屋门开了,她披着一头长卷发,从自己的房子走去方言家的时候,像个如梦似幻的洋娃娃。她是笑着的,安心的,放肆的,明朗的,欢快的。陆宴明愣在原地。方言问陆宴明:“你看过小梨这样子自由的模样吗?”陆宴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仍然不死心,握紧拳头一字一句的承诺:“我会用我的一辈子去补偿她。”“你的一辈子,还得让小梨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方言笑了,他依旧好言相劝:“小梨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情窦初开的时候分不清亲情爱情很正常,但陆宴明你三十三岁了,你看不出来小梨已经彻底放下你,准备迎接新的美好生活了吗?”
陆宴明激动的浑身颤抖。
不断犹豫不断反复的感情在这一夜彻底明朗,他喜欢方梨,至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方梨,不是方棠不是姜糖,就只有方梨。
那个陪他度过无数漫长岁月,小心翼翼娇软的小玫瑰,那个站在人群里唱着欢快的歌,放肆盛放的方梨。
他太过骄傲,太过犹豫,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不懂得爱情,所以才会错过方梨这么久。
从今天开始,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因为站了一夜,陆宴明脸色不好看,但是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清亮。
他对方言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等待方言的冷嘲热讽或者生气打骂。
但方言没有,方言没有做任何事,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陆宴明。
他们方家人都有一双沉静的眸子,温柔却有力,平静又仁慈。
方言把陆宴明拉到了两栋房子的夹缝处,给他递了一根烟。
“宴明,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这些年没联系过,我恶意揣测过你的人品,怀疑过你犹犹豫豫的感情,我为了那些中伤的想法,跟你抱歉。”
“方言哥……”陆宴明太久没睡觉,被方言的态度惹懵了,不知道方言现在是什么意思。
方言摆摆手,没再说话,只让陆宴明跟他一起等着。
一根烟的功夫,方梨的屋门开了,她披着一头长卷发,从自己的房子走去方言家的时候,像个如梦似幻的洋娃娃。
她是笑着的,安心的,放肆的,明朗的,欢快的。
陆宴明愣在原地。
方言问陆宴明:“你看过小梨这样子自由的模样吗?”
陆宴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仍然不死心,握紧拳头一字一句的承诺:“我会用我的一辈子去补偿她。”
“你的一辈子,还得让小梨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方言笑了,他依旧好言相劝:“小梨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情窦初开的时候分不清亲情爱情很正常,但陆宴明你三十三岁了,你看不出来小梨已经彻底放下你,准备迎接新的美好生活了吗?”
“宴明,小梨的人生才刚开始,你比她大十二岁,你又能给她多少快乐?”
不止是年纪问题,陆家的父母,陆宴明差点娶了的姜糖,对方梨曾经的伤害,对方棠不清不楚的情愫,以后都会是方梨痛苦的来源。
“宴明,你配不上小梨,放手吧。”方言冷眼看着陆宴明,劝他:“现在对小梨最好的结果就是,你有分寸的,退回到小叔的位置。”
成年男人之间,沟通起来毫不费力。
陆宴明手里夹着燃烧到最底的香烟,蹲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痛难忍。
他一手养大的小玫瑰,早就融入他的骨血里,如今眼睁睁看着方梨猝然离去,他疼的几乎不能呼吸。
更让他绝望的是,方言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方梨爱他,真爱能抵万般难,可是现在方梨不爱他了,他再去纠缠,带给方梨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早在十八岁那年,他狠狠拒绝方梨的开始,他们就错过了。
一步错,步步错,走到了现在,再也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