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生气,会把所有东西都抛弃吗?心里有个声音破茧而出,又被他强硬的压了下去。贺苡棠这么多年都没有生过气,这次只是气急了。话是这么说,只是心里总是不太畅快。江星眠有些烦躁的从房里走了出来,没忍住又喝了些酒。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程若若的电话打了过来。“江星眠,婚礼安排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插手啊。”“你一言不合往国外跑,现在别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现在公司这里也忙的很,这事是你开始的,没道理全部压在我身上。”
江星眠被这一巴掌打醒。
有些气愤,但很快又被蓦然升起无力感给裹挟。
“江星眠,你现在还没清醒,我不想和你聊什么。”
“麻烦你离开,不要打扰在这里居住的人。”
说完这两句贺苡棠便直接将门关上了。
若是平时,她还不至于这么强硬,但是她真是受够了江星眠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了。
不过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后,她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她知道总得和江星眠再聊聊,但是显然不是现在。
而且江星眠估计也是第一次被人打,说不定以后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没有多做纠结,贺苡棠便去休息了。
江星眠对她的影响在逐步降低。
不过在这一晚后,江星眠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贺苡棠的身边。
倒也不是江星眠放弃了,只是国内的公司有一些战略部署不得不要江星眠的参与。
想着反正贺苡棠他已经见到了,以后还有机会。
江星眠犹豫了一阵便还是决定先回国,也让贺苡棠冷静一下。
今天贺苡棠发了个脾气也好。
江星眠不介意她打她,打他总比完全不理他好。
贺苡棠算是他从小带到大的。
这么多年,他不信贺苡棠会那么决绝。
他的态度也表明的很清楚了,给贺苡棠一段时间,她一点会想通的,再见面时在带她回去也好。
江星眠回国后马不停蹄去了公司,一切结束后才重新回到了别墅。
房间里,江星眠看着之前被他重新捡回来粘好的素描画思绪有些飘忽。
如果只是生气,会把所有东西都抛弃吗?
心里有个声音破茧而出,又被他强硬的压了下去。
贺苡棠这么多年都没有生过气,这次只是气急了。
话是这么说,只是心里总是不太畅快。
江星眠有些烦躁的从房里走了出来,没忍住又喝了些酒。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程若若的电话打了过来。
“江星眠,婚礼安排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插手啊。”
“你一言不合往国外跑,现在别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现在公司这里也忙的很,这事是你开始的,没道理全部压在我身上。”
江星眠压了压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将电话拿远了些许。
等程若若将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他才重新将电话放到耳边。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可以公示订婚取消了。”
“她应该不会再像从前一样犯傻了。”
“还是按之前说的,把责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程若若说话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决定好了?”
“她怎么样?”
江星眠静默着没有说话。
程若若迟疑了片刻才说:“我一直不太支持你的做法。”
“我不知道贺苡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这种事情落到我身上我会失望透顶。”
“我知道你的初衷是为她好,想让她死心,怕她被别人指责。”
“但是我觉得,从头开始,你的行为比起说是让她死心,更像是让你自己死心。”
“江星眠,我言尽于此,就像我最开始和你合作时说的一样,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程若若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在开口。
江星眠在她的话语里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有些晦暗不明。
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将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