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完嘴,他又开始八卦:“你说沈京墨和江声同门师兄妹关一起这么久,会不会下次出来的时候两人就好上了?”一份报告对着他的脑门砸来,黎一鸣早有预料的稳稳接住。“你要是在这里闲得发慌就回南市接手术去。”随便从手边抓了个东西就扔出去的萧樾哑声警告道。“可别啊,我可不想回去被林依然抓着问东问西,问你好不好。”黎一鸣笑着想起什么,他拿出口袋里昨天才收到的新信件,还是林依然的信,不过他还没有拆封。
“萧樾,期望太多只会失望。”
她的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认真的眼神仿佛穿透了萧樾的心。
“我现在只想好好做好手上的研究,为航天发展出一份力,情爱这种东西我是不会再想了。”
萧樾的眸子随着她的话语一点点暗淡下来,他尽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江声认死理,做什么都会做到极致,爱也是,不爱也是。
他想,也许是最近她和自己关系的趋于正常,他就生了一丝江声心里还有自己的错觉。
手上的红薯凉了,他又啃了两口,好苦。
实验研究的事突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以安老师手底下的研究小组为首的工作人员渐渐进入到了超高强度的工作状态。
江声每天不停的测算模拟,和各种高精尖的设备打交道,新材料应用的实验的笔记本每天都能满满当当的记录两页。
头两天还是熬大夜,再往后一周干脆就在实验室里打地铺,每天睡上四五个小时,两眼一睁,袖子一撸就是核对研究工作。
在此之间更累的是沈京墨,上边的领导班子来来回回跑了几趟,他一边接待汇报一边还要对组内的数据每天进行复核。
更有甚者因为过度劳累而晕倒进了医疗处,吊着盐水和营养液还能拿笔写报告。
萧樾他们拿这群人没办法,只好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手段,在每天开具的药物后添置一些安眠效用的药,才让医疗处的这群人安静下来。
实验室直接封闭,萧樾见不到江声,只能在每日上班路过的时候观察一下有没有人员出入。
顺道在沈京墨接见领导后抓他问两句江声的近况。
“吃了饭,没睡多久,但是人还算精神。”
这天,沈京墨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照常回了萧樾的问题后拿了两瓶葡萄糖离开,机械的像是一个只会每日打卡的机器。
黎一鸣不禁啧啧称奇:“要不说和科学打交道的都是疯子呢,这工作状态能顶毕业写论文的十个我了。”
当然,玩笑归玩笑,他心里也对这群科研工作者充满了敬意。
贫完嘴,他又开始八卦:“你说沈京墨和江声同门师兄妹关一起这么久,会不会下次出来的时候两人就好上了?”
一份报告对着他的脑门砸来,黎一鸣早有预料的稳稳接住。
“你要是在这里闲得发慌就回南市接手术去。”随便从手边抓了个东西就扔出去的萧樾哑声警告道。
“可别啊,我可不想回去被林依然抓着问东问西,问你好不好。”
黎一鸣笑着想起什么,他拿出口袋里昨天才收到的新信件,还是林依然的信,不过他还没有拆封。
按照平时的流程,他准备开始拆信、读信、扔进垃圾桶。
这是他对人最大的尊重。
然而,当他扫了一眼信件内容,他猛然起身,嘴巴张的能装下一个鸡蛋:“林依然要回国外了!”
但对此,萧樾只是抬眼点了个头,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她的事和我无关,我查房去了,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