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她知道一旦上去就全完了。她和杨维轩之间的二十年就全完了!“小舅舅…”“我求求你了小舅舅…”“不要…不要这样…”周栖林哭声惨烈,她跪在地上被拖拽到楼梯口,一双手死命的抓着栏杆。“小舅舅…”“小舅舅…”一遍一遍的叫着,像是要把杨维轩失去的理智喊回来。可杨维轩只是冷笑,他咬牙抓着人的头发,周栖林痛的尖叫一声,她松开片刻的手又赶紧抓了回去。楼梯一侧正
她不能。
她知道一旦上去就全完了。
她和杨维轩之间的二十年就全完了!
“小舅舅…”
“我求求你了小舅舅…”
“不要…不要这样…”
周栖林哭声惨烈,她跪在地上被拖拽到楼梯口,一双手死命的抓着栏杆。
“小舅舅…”
“小舅舅…”
一遍一遍的叫着,像是要把杨维轩失去的理智喊回来。
可杨维轩只是冷笑,他咬牙抓着人的头发,周栖林痛的尖叫一声,她松开片刻的手又赶紧抓了回去。
楼梯一侧正对着的房间里供奉着周栖林母亲的牌位。
照片里的母亲,悲悯的看她。
20
明明六岁之前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想念呢。
“妈…”
“妈妈…”
周栖林哭的喘不上气,她前言不搭后语,
“我妈妈在看着我啊…”
“小舅舅,我求求你了…”
“我妈妈在看着我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觉得身上的力气有了片刻的松动,却又在下一刻变本加厉。
杨维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像是恶魔的低语。
“周栖林,别再叫我小舅舅了!”
“你明明也愿意的!”
“你要星星要月亮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你要我,我现在也给你!”
“周栖林,你是我养大的,你这辈子都得归我。”
杨维轩蹲下身,摸一把哭的满脸是泪的脸。
女孩惊恐的摇着头,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他给女孩轻轻蹭去她眼角的眼泪,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可怜的脸。
这样美好的东西,他不允许毁在别人手里。
“栖林,别哭了。”
“你别再哭了!”
周栖林在一声怒吼中,要紧牙关将细碎的哭声咽回嗓子里。
她眼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摧枯拉朽的地震,碎的无法聚焦,只是本能的小心翼翼祈求杨维轩清醒过来。
祈求杨维轩放过自己。
她还在痉挛一般不受控制的抽泣,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企图用疼痛来制止自己的哭泣。
杨维轩用指腹蹭掉她咬出的血迹。
语气是那么温柔,
“所以栖林,现在告诉我。”
“你是上楼,还是在这里?”
膝盖一级一级磕过台阶,像是要生生磕碎她的骨头。
被狠狠甩到床上。
周栖林认床。
这张大床是杨维轩接她到家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搬家几次周栖林也不让他扔掉。
六岁的周栖林缩在上面小小一个拇指姑娘一样,是杨维轩坐在边上一晚一晚的童话故事里睡去。
如今还是这张床,杨维轩一把撕开她的衣衫,扣子手机分崩离析,露出洁白的肩膀。
“杨维轩…”
“杨维轩!”
周栖林一口咬在杨维轩的身上,直到口中都是满满的血腥气。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嘶吼一声,恢复了些许理智。
掉落一边的手机嗡嗡震动。
陆海。
这两个字像是一剂毒针。
杨维轩勾过手机,举到周栖林面前,
“要我帮你接吗?”
杨维轩身上的血染红周栖林的唇,她偏过头眼泪顺着流入乌黑的发。
老天为什么总要捉弄她。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变成一片漆黑,镜面里照应出周栖林狼狈的脸。
她不再挣扎,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动不动像是被弄坏的娃娃,没有一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