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江云舟的心里。“好,谢谢你,同志,请问怎么称呼?”江云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羞涩地垂下眼,说了自己的名字。程向晚也笑了笑:“这名字很好。”她说着介绍了自己:“你好,我是程向晚,以后就麻烦乡里乡亲的多照顾了。”看着程向晚伸过来的手,手指纤细。指甲莹润。江云舟的手指慢慢的捏紧,最后轻轻握上去。像是涌过了一阵电流。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种感觉叫做一见钟情。
听到这话,江云舟身形僵了一僵。
但他却还是迈开步子朝村口跑了出去。
可留给他的,连大巴车的车影都不复存在,只剩车辙印。
这一刻,江云舟一阵恍惚。
思绪好像突然回到了五年前。
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冬天。
寒风萧瑟,村路上的大树叶片落尽,光秃秃一片。
从城里来的大巴车停到路口,车上走下来一群穿着穿着军绿色工装戴着大红花的男男女女。
江云舟被村长安排来安置这些来大溪村的知青们。
人群之中,江云舟第一眼就看到了程向晚。
她在那个特殊年代里,无疑是一抹亮丽的风景。
虽然和其他女知青一样的穿着,可是程向晚那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眼眸犹如一泓清泉,纯净而灵动,还是深深吸引了江云舟的注意。
江云舟感觉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跳都好像漏了一拍。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止,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个漂亮灵动的女孩。
直到同伴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身,提醒一般的喊道:“诶,江云舟愣着干嘛?快去帮忙搬行李呀!”1
江云舟这才如梦初醒,抬腿走到程向晚身前。
“你,你好……这些东西我帮你搬吧……”他紧张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反观程向晚却落落大方,那一双湛亮的眸眼笑起来,像月牙一样弯弯的。
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江云舟的心里。
“好,谢谢你,同志,请问怎么称呼?”
江云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羞涩地垂下眼,说了自己的名字。
程向晚也笑了笑:“这名字很好。”
她说着介绍了自己:“你好,我是程向晚,以后就麻烦乡里乡亲的多照顾了。”
看着程向晚伸过来的手,手指纤细。指甲莹润。
江云舟的手指慢慢的捏紧,最后轻轻握上去。像是涌过了一阵电流。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种感觉叫做一见钟情。
后来两人在大溪村渐渐相识,相知相恋。
回忆起来是多么的美好,纯净。
那个纯真年代里,他每天最激动的事情就是能够见到程向晚一面。
每次想到这件事,就会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觉都可以。
为什么,这样深沉的爱现在却消失得所剩无几了呢?
江云舟自己也不清楚。
这时候,江父上前来,伸了伸手拍了拍江云舟的肩膀:“向晚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江云舟感觉自己的胸腔之中像塞进了几大团棉花。
它们堆叠在一起堵塞着,呼吸都是如此艰难。
最后,在江父的催促下,他才像是如梦初醒了一样抬腿走上班车。
离开了大溪村,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山村,要要去城里过更好的生活了。
并且,没有了程向晚这个阻碍,他能够顺理成章和苏菲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会这样难受呢?
江云舟看着车窗外,田埂上,有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女孩轻轻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则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环绕住女孩的腰身。
一切都像极了曾经,像极了他和程向晚在一起的岁月。
可是这些,都随着两人的分开,彻彻底底成为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