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默默地看向单手提着阿白站在门口似笑非笑望着他的蔺玄之,然后一把抓过搭放在旁边衣架子上面的长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地套在了身上。蔺玄之面含浅笑,调侃道:“阿痕刚才可觉得下面凉飕飕的?”晏天痕刷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带子胡乱系了个死疙瘩,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地缝里,走到蔺玄之跟前垂着头说道:“大哥,刚才失礼了。”蔺玄之将阿白松开,随手拿过一张擦发的布巾,轻轻搓揉着晏天痕的
晏天痕默默地看向单手提着阿白站在门口似笑非笑望着他的蔺玄之,然后一把抓过搭放在旁边衣架子上面的长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地套在了身上。
蔺玄之面含浅笑,调侃道:“阿痕刚才可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晏天痕刷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带子胡乱系了个死疙瘩,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地缝里,走到蔺玄之跟前垂着头说道:“大哥,刚才失礼了。”
蔺玄之将阿白松开,随手拿过一张擦发的布巾,轻轻搓揉着晏天痕的一头湿漉漉的琥珀金色的长发,笑道:“阿痕现在还是个小孩子,有什么可害羞的。”
晏天痕虽然年龄小,但是该懂得东西一样不少,他一下子红了脸,略感羞耻地撅着嘴巴,说:“大哥你居然这样笑话我,爹爹说我只是吸收能力不太好,营养跟不上而已,而且我现在年龄小,等再过两年,我肯定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说不定,比大哥还厉害。”
“我也就说你一句,你倒是给我说了这么多句。”蔺玄之在晏天痕的鼻子上轻轻一捏,逗弄道:“看来我们阿痕也已经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孩子了,还知道不好意思。”
晏天痕点点头,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说:“大哥,我将来肯定能长得很大的,不信的话,我每天量一量,用真实的数来说话。”
蔺玄之:“……噗!”
他家阿痕怎么这么有趣儿?
头发擦了个半干,床铺上面的小虎崽的尿却是个大问题,虽然虎崽每天吃的都是灵植灵物,就算是尿了一泡也没有任何异味,但说到底,这还是尿液。
晏天痕皱着一张丑巴巴的小脸,说:“床单还好说,可是我没有多余的褥子了,这欠揍的琥珀,赶明儿让我抓住它,非得好好教训它一顿!”
“和我一起睡吧。”蔺玄之说。
晏天痕一愣,下意识地说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蔺玄之用含笑的眸子看着晏天痕,故意问道:“难道阿痕嫌弃大哥,不愿意和大哥睡在同一张床上?”
晏天痕忙说:“怎么可能,我巴不得能和大哥多亲近亲近。”
说完,他又觉得这话说的貌似哪里有点不对,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把大哥当成最亲近的人,肯定愿意和大哥一起的。”
“呵,既然这样,那阿痕就抱着枕头,和大哥一起去休息吧。”蔺玄之说。
直到晏天痕躺在蔺玄之身边的时候,他才回味过来,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睡在了大哥的床上!
这可是大哥的床诶!
晏天痕翻了个身,嗅着床上清淡好闻的味道,那是独属于蔺玄之的味道,清冷而干净,又有种幽然神秘在其中。
蔺玄之一翻身,一条手臂环住了晏天痕的身子。
晏天痕的身体都僵住了。
蔺玄之睁开眼眸,近距离望着晏天痕满是紧张的小脸,道:“阿痕,爹爹和你一起睡过觉吗?”
晏天痕点点头,说:“爹爹以前总是带着我一起,不管他到哪里,都带我到哪里。”
说着,晏天痕脸上,露出了向往怀念之色。
蔺玄之问道:“爹爹他待你好吗?”
晏天痕点头,说:“好,爹爹对我特别好。”
“以后大哥待你,还比爹爹待你还要好。”蔺玄之说:“你要习惯我待你好。”
蔺玄之心中喟叹:这可真是个好哄又容易满足的小傻瓜,他这哪里叫对他好,分明只不过最多算得上是像对正常人一样对待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