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唯一活着的老相好还想把他推开。他一时间抓得更紧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笺梦!笺梦!我知道你恨我除了你还碰了你的庶女!我就碰过一次!真的!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嘶~这么刺激吗?母女通吃?这究竟是何许人也,在背后勾搭了多少少女人妻!还在抽着脚的萧星彦停下了动作。他脑子里有两根线突然接到了一起。
萧星彦理好衣服,冲温时轩点点头,端的是一副皇室贵族的派头。
“时轩,好久不见。”
输人不输阵!
即使不是白月光了,也要在孙小姐面前把温时轩比下去!
温时轩朝旁边疯狂围拢的女人们点头示意,女人们尖叫着自动退开一条路。
“确实好久不见。”
温时轩在萧星彦面前站定,脸上是一如既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
萧星彦更加努力挺直后背,企图从气势上获胜。
“你怎会在此?”
他是不会承认温时轩比他吸引人的!
“刚与友人在斜对面的茶楼喝茶,隐约看见是阿彦在此处,就过来看看。”
温时轩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干净纯澈,仿佛几年的避而不见都没对他造成影响。
“几年不见,你……”居然学起了浪荡子……
砰!
萧星彦话未说完,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只见三楼的一扇门板被大力撞开,跌落到一楼,惊起满楼的尖叫。
紧接着,光着上身,只着亵裤的温文毅满面惊恐,疯了一般冲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放过我啊!”
“薇珠,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的身子我也没白占,我不是给了你五百两!”
“熙兰,你听我说,既然你怀了我的孩子,我马上就抬你进府!”
“竹萱,男欢女爱,是你自己说你夫君不行,闺房寂寞,你被沉塘不关我的事啊!”
“柔儿,小英,芳舒,若烟,灵铃,之桃……你们放过我!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都曾有过夫妻之实了,放过为夫!为夫给你们造墓,给你们烧纸!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笺梦,笺梦,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他像看不见周围有人一样,一边惊恐地往后看,一边嘴里不停呼喊,最后跪倒在一个萧星彦面前,抱住萧星彦的大腿。
“笺梦,孙腾方那个老东西根本不能满足你,我不是你的心肝你的心头肉吗!救救我!快救救我!这些女人都想要我下地府去陪她们!快找大师收了她们啊!”
全场寂静,只有温文毅的声音还在回响。
薇珠?是前两年被张家送到庵里,最后病逝的张薇珠?
熙兰?那个一年前,被夫家发现未婚先孕,怀的还不是夫家种的王熙兰?
竹萱?前段时间被李家沉塘的小妾卫竹萱?
柔儿,小英,芳舒,若烟,灵铃,之桃……还有这么多人!
天呐,他们都听到了什么!
而且,最后说的笺梦,不就是桃色满京城的孙夫人的闺名!
加上还提到了孙腾方,肯定就是了!
没想到来个红楼,还吃到了这么大的瓜!
“我希望这个畜生做的事情,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让那些被他所骗,还活着的女子,能清醒一点。”
孙玉蓉飘在温冉冉身边,情绪比刚才稳定了许多。
刚刚,温冉冉制止了她以后,随手给温文毅造了个幻象。
“渣男!禽兽!猪狗不如!糟蹋了多少女子!”
女鬼飘在另一边,看着温文毅的惨样不屑出声。
萧星彦一边骂着“滚”,一边使劲把腿从温文毅的钳制中抽出来。
但在温文毅眼中,周围是无数曾经被他骗了身子惨死的女子,还有一些是他为了追求刺激,失手杀死的女子。
她们都在张牙舞爪,想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而这个唯一活着的老相好还想把他推开。
他一时间抓得更紧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笺梦!笺梦!我知道你恨我除了你还碰了你的庶女!我就碰过一次!真的!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嘶~这么刺激吗?母女通吃?
这究竟是何许人也,在背后勾搭了多少少女人妻!
还在抽着脚的萧星彦停下了动作。
他脑子里有两根线突然接到了一起。
孙夫人?庶女?温时轩?
这!
顾不上被温文毅鼻涕眼泪糊成一坨的衣摆,他使劲抬起温文毅的那张脸。
他再看看旁边温时轩的脸。
还想掏出镜子看看自己的。
就这?
根本没有可比性吧?
原先应该长得倒颇有几分人模狗样,但此刻这张脸涕泪横流,形象全无。
就这狗样子还能勾搭的孙小姐?
这一刻,他的白月光滤镜已经完全稀碎了,对孙小姐看人的眼光也产生了怀疑。
“文毅?”
温时轩有些不确定的出声。
温文毅像此刻才突然看见温时轩一般,赶紧松开萧星彦,又去抱温时轩的大腿。
“表弟!表弟你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打着你的名义去外面勾搭女人了!救救我!救救我啊!”
“你信我!表弟!我帮你洗刷这些污名!只要你让伯父伯母请来大铭寺的高僧收了她们!”
“而且那些女人明知道不是你,但看中你宁远侯府二公子的名头也要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都是些趋炎附势的贱女人!现在变成鬼也是恶鬼!你快找人来收了她们啊!”
宁远侯府二公子?!
全场哗然。
这个名号他们熟啊!
都说宁远侯府二公子温时轩敢做不敢当,玷污人家女儿、小妾还不敢承认,小时候是京城第一神童,长大了却是放浪形骸、始乱终弃、毫无当担的二世祖!
敢情根本是替人背锅啊!
“大师,我的人生多么可笑。这个男人,甚至连姓名都是假的。”
孙玉蓉已经流不出血泪,可即使死了,还是觉得嘴里满是苦涩。
她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叫温时轩,而叫温文毅。
她心心念念的时轩哥哥,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姐妹,一个男人而已,而且大师不说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女鬼拍拍孙玉蓉的肩,安慰道。
温时轩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温文毅。
这几年,总有人家找上门,说自家闺女被他所骗,在家寻死觅活,有的甚至说已经有了身子,更有甚至,卷了一卷草席就丢在侯府门前。
他自认没有做过那些事,要求当面对峙。
而那些女子却是一口咬定就是他。
加上他结交好友一向不看门第,也曾为青楼女子说过几句,许多人不屑与他为伍。
所以他百口莫辩,说不是自己,不是自己,除了家里人和几个好友,根本无人愿意信他。
每次温文毅过府,还玩笑般说他艳福不浅,这么多女人,哪种滋味最好。
没想到,居然是他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