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璐曦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沈家的嫡女仅我一人,何时又多了个不明身份的妹妹,而我竟全然不知?你尚未正式踏入东宫门槛,见到郡主却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知晓,难道还需要我亲自来教你吗?”面对这针锋相对的讥讽,沈璐曦内心并未感到十足的畅快,只觉得这份报复还不够彻底,心中的怒气仍未完全消散。晴柔被逼无奈,只能学着张嬷嬷的样子,再次行礼,“郡主吉祥。”沈璐曦微微一笑,“嗯,我记得刚才似乎是有人在这里说我们这里是黑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皇宫之中,贵妃的那些华美首饰,皆是出自我们这里的手笔,一位贵妃会轻信并
于是,晴柔莲步轻移,走到一旁的金条前,随手拿起一根,目光在店内环视一周,最终停留在一块色泽鲜润的翡翠上,她将两者并排放在了掌柜的面前。蓖
掌柜对于晴柔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颇为不满。
这人曾是自家郡主心上人的未婚夫,如今却能堂而皇之地来到宝阁订做首饰,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看什么看!我家小姐岂是尔等能轻易招惹的?说吧,多少钱!”
张嬷嬷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显然是忘了今非昔比。
掌柜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那金条与翡翠,“两千两银子。”
“什么!你们这是黑店吧!”晴柔闻言,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张嬷嬷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脸色变得煞白。蓖
她深知这宝阁顾客非富即贵,稍有不慎的言语可能会引来嘲笑。
晴柔睁大了双眼,对这高得离谱的价格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一共要这么多钱?”
“哎呀,这位尊贵的未来太子妃大人,您手中的这根金条价值一千两,若是由您自带,自然无需额外支付加工费。至于那块翡翠,乃是稀世珍品,单这一块便是九百两,手工费另计一百两。”掌柜的耐心解释,言语中透露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么一小块翡翠怎能值这个价?”晴柔难以置信,心中的怒火逐渐升腾。
“您或许不知,这块翡翠可是玉石中的上上之品,质地纯净,色泽独特。若您觉得价格偏高,我们当然可以为您提供更为经济的选择。”
掌柜的话直击晴柔的骄傲,字字句句似乎都在暗示她的无知。
晴柔心中一阵不悦,不禁愤然道:“分明是你们狮子大开口,还强词夺理!”蓖
掌柜也被激起了怒气,正欲反驳,却突然从店外传来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女声:“吵什么呢?”
沈璐曦携手云杉与云屏,缓步走进店内,一见晴柔与张嬷嬷,立时明了这场小小风波的前因后果。
“郡主,这位姑娘硬指我们是黑店,可我们……”
“行了,我知道了。”沈璐曦话音刚落,云屏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张嬷嬷这些年能耐见长啊,连面对郡主都不愿意行礼了吗?这可不成体统啊。”
张嬷嬷胸中怒火翻腾,躬身施礼,“参见丹阳郡主。”
沈璐曦轻轻颔首,沉稳落座,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站在一侧的晴柔,眼神里蕴含着深邃与玩味。
晴柔抿紧了双唇,眼眸微垂,营造出一种无辜而又柔弱的姿态:“沈姐姐,你这话里似乎藏着些我不懂的意思呢?”蓖
沈璐曦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沈家的嫡女仅我一人,何时又多了个不明身份的妹妹,而我竟全然不知?你尚未正式踏入东宫门槛,见到郡主却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知晓,难道还需要我亲自来教你吗?”
面对这针锋相对的讥讽,沈璐曦内心并未感到十足的畅快,只觉得这份报复还不够彻底,心中的怒气仍未完全消散。
晴柔被逼无奈,只能学着张嬷嬷的样子,再次行礼,“郡主吉祥。”
沈璐曦微微一笑,“嗯,我记得刚才似乎是有人在这里说我们这里是黑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皇宫之中,贵妃的那些华美首饰,皆是出自我们这里的手笔,一位贵妃会轻信并佩戴来自黑店的饰品吗?”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皆明,当今皇后已然失去圣宠,皇帝独独宠爱金贵妃,甚至六宫之事也由金贵妃一手掌握。
有了金贵妃这般显赫的背景,又有谁还敢轻易非议?
晴柔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勉强维持着笑容:“是我方才失言了,可这价格……”蓖
沈璐曦却不容她辩解,“我们御品阁的价格一向公之于众,若是晴姑娘囊中羞涩,大可选择更换其他物品,不必觉得难堪。堂堂太子殿下,怎会连这一点点银两都吝啬不舍?”
店内对话不自觉地飘出窗外,引得街头巷尾的人群纷纷驻足围观,一时间议论纷纷。
晴柔眼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她忽然转换策略,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您这日子真是愈发风光无限了,但我记得不久之前,您不是刚从太子殿下那里领取了八十五万两白银吗?那些金银财宝,难道还不够填满您的欲壑吗?”
一时间,四周百姓交头接耳,议论之声四起。
“向太子殿下索要八十五万两?这开店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贪得无厌?”
“是啊是啊,以后咱们可不能再踏进这家店半步了。”
晴柔听闻外界的议论,面上浮现出得意之色,仿佛已经在这场无声的战斗中占了上风,骄傲地昂起头颅。蓖
然而,店掌柜的却并不买账,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的人群高声宣布:“这御品阁,实则是丹阳郡主、沈家正房嫡长女倾心打造的心血结晶,那八十万五千两白银,是我家郡主进宫册封为太子妃之时,从沈家带来的陪嫁之资!”
“晴姑娘,难道你抢了我家郡主的婚姻还不满足,如今竟想觊觎这些本该属于她的银两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区区两千两,太子府若真无力支付,更换些布料也是自由交易的原则,何来强迫买卖之说?”
“宫中的小主、贵人、公主乃至贵妃,许多都曾在此定制物品,切勿在此处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倘若真是太子府的意思,我这小小平民,也要为郡主讨回一个公道!”
随着店掌柜的话语落下,四周人群对晴柔的目光瞬间变得鄙夷。
“原来她就是那个晴柔?”
“就是那个狐媚子!勾引了太子,还抢走人家心爱之人,如今连定制东西的钱都付不起,还想打人家嫁妆的主意,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她脸颊泛起红晕,却依旧强作镇定,“就这套吧,银子自会送到,郡主何必这样挖苦于我?”蓖
沈璐曦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令晴柔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晴柔彻底败下阵来,狼狈不堪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