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数十次失败的后果,也做好了成功以后的打算。但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赵鹤羽缓缓停下已经乱了的步伐,低头看着怀中像是沉沉睡着的人,轻声道:“锦言,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滴翠亭放风筝。话音刚落,几滴热泪落在姜云初冰凉的脸颊上。……两日后。本正凛冬,天牢内更为阴寒的气息更惹得人一阵战栗。一身破旧囚衣的司慕郯被锁在十字桩上,几缕黑发垂在他脸前,干裂的嘴唇依旧勾着一丝狡
看着那单薄的身子缓缓瘫倒,看着那双杏眼含笑看着他,看着那被他放在心尖上人渐渐没了声息……
“锦言——!”
赵鹤羽声嘶力竭一声。
伴着他这一声嘶吼,身后的士兵也一拥而上。
两方厮杀,局势一边倒向赵鹤羽。
司慕郯身边不足一千侍卫被杀的只剩百余人。
赵鹤羽抱起满身是血的姜云初,手小心覆住她那还在流血的伤口:“锦言!锦言!你醒醒!”
然而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雪,仅残的余温也渐渐随着地上一片血泊失去了暖意。
司慕郯淡淡瞥了眼横在他脖颈处的长刀,置若惘然:“以美人换来江山,赵鹤羽,你赢了。”
而赵鹤羽好似没有听见司慕郯的嘲弄一般,他将姜云初轻轻抱起:“把他关进天牢。”
他抱着姜云初,一步步往宫门走着。
士兵与其他官员都默默的让出一条路。
沿着赵鹤羽离去的方向,一片片殷红在茶白色的地砖犹如一朵朵血花。
赵鹤羽愣愣看着那许久未见的阳光,心却从未这般冷过。
他为这一天谋划了多年。
想过数十次失败的后果,也做好了成功以后的打算。
但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赵鹤羽缓缓停下已经乱了的步伐,低头看着怀中像是沉沉睡着的人,轻声道:“锦言,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滴翠亭放风筝。”
话音刚落,几滴热泪落在姜云初冰凉的脸颊上。
……
两日后。
本正凛冬,天牢内更为阴寒的气息更惹得人一阵战栗。
一身破旧囚衣的司慕郯被锁在十字桩上,几缕黑发垂在他脸前,干裂的嘴唇依旧勾着一丝狡黠的弧度。
他看着眼前凛如冰霜赵鹤羽,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个哥哥了?”
早已是阶下囚的司慕郯依旧带着几分从前的狂妄。
“哥哥?”司慕冷嗤一声,只觉他可笑,“你可曾有把我当弟弟?”
司慕郯不语,脸上笑意骤减,不甘渐渐占满他的双眸。
他是皇后所生的嫡子,而赵鹤羽只是妃子所生的庶子。
他的地位比赵鹤羽不知高出多少,可生性淡薄的赵鹤羽却更受皇上喜爱。
赵鹤羽过了舞象之年后,皇上对他的器重更是让朝中大臣认为赵鹤羽必定会被立为太子。
司慕郯心中有怨,他明明才是嫡长子,他该得到的一切却都被赵鹤羽抢走了。
他念及此,狠狠开口:“这一切本该就属于我!”
忽然,他司慕郯话锋一转:“若姜云初不自尽,你也不过是与我玉石俱焚的下场!”
赵鹤羽掩与袖中的手猛然紧握,司慕郯这句话像是一把刀扎在他心中那道伤口上。
见他神色一紧,司慕郯心中快意更甚:“以一个女人的死换来的江山,你也不过如此。”
赵鹤羽竭力控制自己要一剑杀了他的冲动。
他微红的眼睛瞪着司慕郯,戾气横生:“我会让你慢慢偿还的。”
说完,他转身便离去。
司慕郯狰狞着脸朝他背影大吼:“你有本事一剑杀了我!”
“嘭”的一生,天牢门被关上,阻隔了司慕郯的声音。
赵鹤羽几番深吸才缓和了心中的怒火,司慕郯想一死为快,他岂会让他如愿。
此时,原应在王府守着姜云初的侍卫突然匆匆跑来跪到赵鹤羽面前。
“主子,顾姑娘……遗体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