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明明知道姜澜月是私奔,却依旧偏爱。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控制不住咳起来。“咳咳!”他们见到我,所有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父亲板着脸看向我,漠然地说:“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他们,哽咽道:“这里是我的家,我难道不能回来吗?”姜墨迟满脸嘲讽:“之前发脾气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现在又把这当你的家了,多不要脸?”母亲松开姜澜月,目光厌恶对着我,命令般说:“今天澜月回来,我特地叫人来做房间的清洁,现在的房间不够了,你给我走吧。”
我和厉禹喆两个人都愣住了。
门口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在墓碑前看过无数次,但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见到了真人。
厉禹喆眼底的激动掩盖不住,他直接松开我,大步流星朝姜澜月走去。
“澜月?”
姜澜月猛地抱住他:“禹喆哥,我好想你。”
当着我这个妻子的面,厉禹喆一脸疼惜抱着姜澜月,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高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
“我没想到跳海后没死,被渔民救起,但那时候我失忆了,只是半个月前,我忽的在电视上看到了禹喆哥你的脸,我才隐约想起以前的记忆。”
“我还时不时梦到了你,还有爸爸妈妈和哥哥,我们一家四口……”
“回来就好。”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亲密又般配。
我看着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心尖异常的疼。
姜澜月哭够了,眼眸抬起,像是才见到我,松开厉禹喆来到我身边:“你就是姜沁姐姐吧。”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可姜澜月眼圈一红:“姐姐,对不起,是我错占了你的人生,我本来是以死谢罪,可我没想到我没死……”
“澜月,不准再说‘死’这个字。”厉禹喆蹙眉训斥,可语调的心疼根本藏不住,“你离开的这一年,知道让爱你的人多难受吗?”
我从头到尾插不上话。
手紧攥着衣角,胸口胀疼的马上就要炸开。
爱姜澜月的人?
指的是谁?
最后姜澜月让厉禹喆陪着她回姜家,厉禹喆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他甚至忘了还有我,迫不及待带着人出门。
我忍着疼,一个人走在后面,缓缓跟了过去。
等我抵达姜家门口,就听到姜澜月嘤嘤嘤的哭声:“爸妈,哥哥,我回来了……”
“澜月啊,你怎么想不开去自杀啊,你知道妈妈多难过吗?在姜家,你永远是妈妈唯一的宝贝女儿,以后不准再做傻事了。”
里面,母亲和姜澜月两人抱头痛哭。
哥哥,父亲,厉禹喆,他们三个大男人也都红着眼,一脸痛惜。
有了对比,我才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
姜澜月是洁白的云,我是漆黑的泥。
母亲明明知道姜澜月是私奔,却依旧偏爱。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控制不住咳起来。
“咳咳!”
他们见到我,所有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父亲板着脸看向我,漠然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们,哽咽道:“这里是我的家,我难道不能回来吗?”
姜墨迟满脸嘲讽:“之前发脾气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现在又把这当你的家了,多不要脸?”
母亲松开姜澜月,目光厌恶对着我,命令般说:“今天澜月回来,我特地叫人来做房间的清洁,现在的房间不够了,你给我走吧。”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现在,我不想了。
我只走向厉禹喆,盯着他说:“没关系,我知道姜家一直给禹喆留了房间,我和他住在一起就好了。”
姜墨迟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讽刺道:“如今澜月回来了,你凭什么和她抢禹喆。”
可这话一出来,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甚至厉禹喆都没开口反驳。
母亲连看都不看我,只是不耐烦地说:“听到你哥说了吗,还不给我走!”
我心仿佛被无数的银针插进,已经千疮百孔。
咬着牙急着说:“我和禹喆是领了证的夫妻!”
目光急迫的看着厉禹喆,他抿着唇,却沉着脸砸下一句:“听爸妈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