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人要的拖油瓶,没家教的狗玩意,今我非要把你撕碎了不可。”韩小梅骂着骂着再次向沈妮扑过去。肖锋的大手从沈妮的衣领一提溜,把人拉在身后挡住。肖锋不怒而威的气势瞬间碾压韩小梅的气焰。韩小梅不仅刹住了脚,抬在半空的手也停住。肖锋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韩小梅不敢嚣张,只得对站在一边屁的忙都帮不上的肖正叫骂。“肖正,你他娘的是个死人吗?人家有男人,我没有吗?”“这次你要是不帮我,以后别再上我娘家人的门。”
肖锋紧抿着唇,脸色阴沉。瞥了眼肖正,甩开他的手,站在沈妮身后,两手抓在韩小梅的手腕上,韩小梅着痛,被迫松开沈妮的头发。
“谁啊,痛死了,松开老娘。”
韩小梅歪过脑袋看到是肖锋,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但她现在不光受着手腕的痛,头发还在沈妮的手里,头皮都要掉了。
沈妮感觉头皮一轻,趁韩小梅还没回过神,抬手对着她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
这狗东西,做错了还敢找麻烦。
韩小梅被打懵了,半晌哇的一声,疯了似的要打沈妮,却被肖锋抓着。
“好啊,你们夫妻俩一个抓着一个打,要一起打我是吧。”
闻言,肖锋松开手,对着老三声如寒冰。
“老三,你是死人?”
肖正见自己媳妇要打人,也不拦,只道:“我刚要拦,你不就来了,明明是你不让我拉架的。”
肖锋眸子微眯,他还不至于眼瞎。
韩小梅唾沫星子直飞,“你还好意思说肖正,你那是拉架吗?你分明就是抓着我让沈妮这贱人打我,烂心肝,黑心肠。”
肖锋眼神闪烁了一下,用沉默表示他没有。
“你个没人要的拖油瓶,没家教的狗玩意,今我非要把你撕碎了不可。”
韩小梅骂着骂着再次向沈妮扑过去。
肖锋的大手从沈妮的衣领一提溜,把人拉在身后挡住。
肖锋不怒而威的气势瞬间碾压韩小梅的气焰。
韩小梅不仅刹住了脚,抬在半空的手也停住。
肖锋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韩小梅不敢嚣张,只得对站在一边屁的忙都帮不上的肖正叫骂。
“肖正,你他娘的是个死人吗?人家有男人,我没有吗?”
“这次你要是不帮我,以后别再上我娘家人的门。”
被点名,肖正只好上前,“大哥,这是女人的战争,我们是不是别参与。”
韩小梅只想瞪死肖正,说的他妈的什么话。
只见肖锋退开一步,站在刚好挡住肖正的位置。
沈妮看着韩小梅,冷笑一声,一脸嚣张道:“你是打算先打一架还是讲讲理?”
“打就打谁怕谁,我一进门你就找我麻烦,还好意思说讲理?”
韩小梅扯破嗓子的吼,沈妮的声音也不甘地压回去,“你真有脸,你看看那三筐子菜,非得分一分吗?你摘完大家吃什么?”
韩小梅还不认错,“你能吃为什么我不能吃,我摘来不就为了吃?”
“好,今天你要是吃完,我向你道歉,要是你吃不完,这顿打你挨的也不冤。”
“我就不能分几次吃?谁说我一顿要吃完了。”
沈妮伸手指着韩小梅,“看到没,就欠打。”
“你打啊!”韩小梅摸了摸被打的发烫的脸颊,还往沈妮跟前冲。
沈妮摸了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白了她一眼。
肖锋对沈妮道:“你去拿个篮子,给咱们家拿点,剩下的给老二和妈分开。”
沈妮不想要的,但是家里除了米和面总需要菜的。
“沈妮,这是我摘得,你凭什么拿?”
“闭嘴!”
沈妮把每种菜都挑了一些,西红柿拿的最多,西红柿不管是生吃还是炒、炸、做汤都是好东西。
有肖锋在,韩小梅撒泼耍诨也不管用,菜该分的都分了,她气的只有跑回屋哭的份。
“你怎么回来了?”
风波平息后,沈妮想到肖锋这么快就回来了,才想起问。
“我回来拿镰刀,割点草。”
怪不得会刚好碰到。
沈妮以为这次过后,韩小梅多少会收敛点,但是她想多了。
下午她想做点粉条吃,舀淀粉的时候竟然发现袋子被人动过了。
看着像少了,她扯开袋子舀了一碗淀粉,阳光下,发光的淀粉中还有一些黑色的点点,她用手搅动了一下,看见不仅有黑色的点点,还有沙子。
这是什么样的坏胚子才能干出的事。
沈妮有很多活没干,但却被这些屁事缠的啥都干不了。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库房门没上锁,里边除了老人的五谷杂粮,再就是她刚搬回来的粮食,老二老三家的粮食都搬回了自己的屋里。
那么能堂而皇之进来的只有肖婆子了。
不过肖婆子自从分家后就“病”了,除了上厕所,再不出门儿,吃饭也是老二家的送进去。
这么一想,那老二媳妇就有可能了。
沈妮端着盆直接去厨房。
老二媳妇儿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沈妮,她比韩小梅和气了一些,“大嫂,你要做饭吗?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沈妮瞅了眼锅里的饭,是一锅杂粮粥。
她还蒸了一些二合面馒头,馒头刚出锅,热气腾腾的。
“大嫂,中午你和老三家的事儿我听说了,这事儿你没错,老三家的确实做的很过分。”
“我也说过了,这虽然地没分开,可是大家都得吃呢,你也知道老三家的,她不听我的,还和我甩了半天脸子。”
沈妮没接她这话,而是把手中的面盆儿递出去。
“我这芡面是怎么回事儿?”
“啊?怎么了?”
郝大梅探过头来,惊讶道:“这芡面里怎么有灰渣还有……沙子,是袋子口没扎牢,进去风沙了吗?”
沈妮看到她脸上惊讶的表情没作假,便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你今天进咱们库房了吗?”
“进去了呀,刚才我还进去舀了玉米面,咱们分家都是按四分的,不按人口,妈病了不下地,我得给爸和妈两个人做饭,我们的玉米面少,妈说让把他们的面舀点,我就舀了。”
说到这儿,郝大梅问道。
“哦,我还忘了问你,你怎么把粮食全都搬到库房了?自家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家里踏实。”
这下,沈妮更加确定不是郝大梅干的了。
“下午家里不知怎么进了老鼠,我只能把东西搬到库房。”
“老鼠?隔壁婶子家喂了猫,咱们家也很少有老鼠,怎么就跑进老鼠了,要不然你以后白天把门儿关好?”
沈妮道:“自然的好解决,就怕是人为的,你今天有没有看见谁进了库房?”
“哦,下午的时候好像老三家的进去了,她进去找小锄头。”郝大梅摇摇头,有点不解的道:“你说这从来不下地的人,突然要找锄头,这还没分家,她怎么还一下子勤快起来了?”
“这不,我都下地回家了,她还没回来。”
有些人真是不长记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