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棠，我真的很喜欢你，但以后我们两个在两个地方，连见一面都难，就算了吧。”“我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和你去京市的……去了恐怕就很难回来一次了……”那时候顾以棠也没有多想，看着姜慕凝哭着说这些话，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他又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怪她。他调来京市，对他的发展是有利的，但对于姜慕凝来说却没有什么分别。他不能要求她为自己付出，所以两人就这么分开了。
顾以棠没有回住宿的地方，而是拿着行李直接去了车站，买了回京市的车票。
刚刚结束军事演习，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任务要执行。
他原本申请休假两天已经是极限了。
顾以棠来这一趟，是想要来把林以棠劝回去。
但现在看来，她心意已决不是他几句话就能劝得动的……
继续休假，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回程的车上，顾以棠想了很多。
随着火车慢慢的往前行驶，窗外的风景也在不断倒退。
顾以棠的脑海中闪过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
他在不经意间想起周成说的那些话……
周成是他多年的同学、战友、兄弟，几乎是每天都在一起训练生活，两人之间的默契不用多说。
顾以棠忍不住想，连周成都觉得他还喜欢姜慕凝，其他人只会更加这样认为。
他又想起和林以棠在一起这两三年的点点滴滴。
林以棠虽然是个警察，做事干脆利落，却并不粗心大意。
她记得他的饮食习惯，记得他的喜好。
每到他的生日，她总是提前好几天就想着两人要一起休假，出去逛逛或者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顿饭。
不管多忙，她永远都会把家里收得干干净净。
相比之下，他为林以棠做的，真的少之又少。
林以棠是他的妻子，可他却答不上来，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在一起两三年，除了结婚时候买的自行车，他连一样正经的礼物都没有送给她。
说起来，是他这个丈夫，做得不称职……
回京市的路上，顾以棠就这样一边一边自我谴责。
但他十分确信，他是喜欢林以棠的。
他这个人从来都不会退而求其次，当初和林以棠处对象，是因为喜欢。
结婚也是。
至于帮姜慕凝做的这些的时候，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一直都是站在朋友的角度。
第二天一早，奔波了一天一夜的顾以棠才走出火车站，便看到了一身军装的周成。
他背着行李着急忙慌的正要进站。
顾以棠上前两步，一把攥住周成的手臂：“干嘛去？”
周成看到他，大喘一口气：“以棠，我正要去榕城找你呢！”
看到周成的脸色，顾以棠便立刻觉得情况不对：“怎么回事？”
周成看了看周围的人：“这里人多，咱们回军区，边走边说。”
他拽着顾以棠出了车站，一边往军区走，一边压低声音道：上次姜慕凝的丈夫不是找到京市来了吗？”
“嗯。”
顾以棠听到姜慕凝的名字，脸色瞬间不是很好看了。
几年前，顾以棠还没有调到京市来。
那时候姜慕凝和他在一个军区，是部队文工团的成员。
后来顾以棠调来京市，她便申请了退团。
当时两人还在处对象，已经准备谈婚论嫁，为此时两人发生了争执。
顾以棠以为她是要跟来京市，还劝她不用着急，可姜慕凝却提了分手。
“以棠，我真的很喜欢你，但以后我们两个在两个地方，连见一面都难，就算了吧。”
“我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和你去京市的……去了恐怕就很难回来一次了……”
那时候顾以棠也没有多想，看着姜慕凝哭着说这些话，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他又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怪她。
他调来京市，对他的发展是有利的，但对于姜慕凝来说却没有什么分别。
他不能要求她为自己付出，所以两人就这么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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