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本以为自己可以死皮赖脸的继续纠缠他,只是听到他的话后她却放了他。因为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他tຊ不愿意做,她又何须不要脸的往上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她对他没什么想法,但是现在她还是希望帮她解毒的那个人是他。怎么说呢?可能是……用他用着顺手吧。对!一定是这样,江澈这个男人,脾气臭是臭了点,但拿来解毒倒是可以。但是瞧着他那一副嫌弃到恨不得拍死自己的模样,心里一凉,罢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体内的毒再度复发,没有解药,她就得死。
看到身边的江澈,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扑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的腰,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位置调换,把他压在木门上。
江澈浑身一僵,脸色阴沉,抬手举起对着她的脑袋低吼:“松手,再不松手,本王现在就一巴掌拍死你。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
最狠的话,却用最软的语气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林溪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不自觉的抱紧了他小声呢喃:“我的毒复发了,忍不了,只能靠你解决。”
说罢,踮起脚,试着想要去吻他的唇。
奈何两人身高差距太大,个头娇小的林溪,只能啃上男人的喉结。
眼神迷离,口齿不清,气息不稳,林溪颤抖着声音喊他:“江……澈,帮……我。”
又被轻薄,江澈怎可能忍。
“滚开,你毒发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凭什么要本王帮你?”
说罢便动手推她。
奈何被林溪死死抱住不放。
“江澈,难道你就不肯帮忙?”
林溪已经忍到极限。
“你觉得呢?你的事儿与本王何干?”
低头看着扒在自己身上的妖女,江澈简直被她气死。
瞧着她那娇弱的细脖子,他感觉一只手都可以给她拧断。
可即便是被气成这样,他也没有动手去拧,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没办法下死手。
换做别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近他的身,更别说像这样抱他了。
林溪本以为自己可以死皮赖脸的继续纠缠他,只是听到他的话后她却放了他。
因为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既然他tຊ不愿意做,她又何须不要脸的往上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她对他没什么想法,但是现在她还是希望帮她解毒的那个人是他。
怎么说呢?
可能是……用他用着顺手吧。
对!
一定是这样,江澈这个男人,脾气臭是臭了点,但拿来解毒倒是可以。
但是瞧着他那一副嫌弃到恨不得拍死自己的模样,心里一凉,罢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林溪转身准备离开:“那王爷请便,恕不远送,我自个想办法解决。”
只是一想到要换其他男人,林溪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虽说她脸皮是厚了那么一点儿,但是她还没有那么随便,见到男人就扑。
她
也有洁癖好趴。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发现的有点不受控制。
没金针,没解药,又没男人她得死,她必须把体内的毒排出来了,但是现在,她连路都走不稳,除了靠那个排毒,她没有第二条路。
“你自己要怎么解决?去找男人?你还能去找谁?”
听到这个妖女的话,江澈心里一阵烦躁,控制不住质问她。
林溪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怼他。
“跟你有关系吗?我又不靠你,你问那么多干嘛。不用你管,走开,好王八不挡道。”
毒发得不到缓解,林溪忍得非常痛苦,用最娇媚的声音去说最狠的话,一点硬气都没有,反而像是撒娇一样。
说着就去推他,打开屋门作势就要出去。
虽然不能找到一个跟他匹敌的男人。但是以她相府嫡女的身份,找个像样的男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只是……
还没等她跨过门槛,就被江澈拎住衣领,像是拎个小鸡仔一样把她拎了进来,接着砰的一声抬脚把门狠狠踹上。
“你是本王睡过的女人,你敢找一个试试,本王灭了你九族。”
江澈本想不去管她,但是他睡过的女人,他可以不娶,不负责,但是他不允许别人碰她。
“放……放我出去,爱怎么灭就去灭。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
林溪说话已经不利索,浑身燥热难耐,她现在恨不得咬死他。
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头上冷汗淋漓,她已经处在崩溃边缘。
眼眶通红,眼泪要掉不掉一脸的委屈,开口质问他:“你自己不帮,又不许我出去找别人,江澈,你就那么厌恶我吗?非要看着我死了才甘心,你怎么这么可恶。”
瞧着这副模样,江澈心里不忍。
可是放浪的话他走说不出来,心虚的把脸扭向一边,不自然的问她:“一定要……那样做吗?”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的气息笼罩着林溪,她觉得自己就像频临死亡的烂鱼。
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声音嘶哑。
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上了他。
可他是谁?人人畏惧的活阎王啊。
所以她必须逼自己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王爷,我不奢望你帮我,所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怨你。也没资格怨你,毕竟你不欠我的。”
林溪说完闭了闭眼睛,浑身颤抖着转了过去。
“我要怨也是怨自己,谁让我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啊!死活交给老天决定吧。”
她想他一定会离开的,毕竟他是那么的讨厌自己。
也是,谁让自己胆肥到敢去污了他的清白呢。
林溪就等着他离开后再去解决,谁曾想他竟然:“本王……帮你。”
说完之后,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直接扛起她一把丢在椅子上。
嫌弃的将脸扭一边不去看她,声音冰冷的说:“自己动手……脱……。”
赤炎情花毒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只要是开过荤后再发作,毒性一次比一次强烈,发作的也一次比一次凶狠。
林溪咬唇,努力保持理智。
奈何还是被毒性打败。
她浑身瘫软在椅子上,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来。
看她这样,江澈的脸黑的彻底。
他想拍死她的心都有。
女人还真是麻烦。
他动作粗鲁的一把抓住她,啪的一声把她丢在方桌上。
犹豫了一下,直接掀开她的衣摆。
……
看着浑身轻颤,眼神迷离的林溪。
江澈额头青筋暴起,眼神越发的阴冷。
他不想看她,把脸扭向一边。
奈何听到她那猫儿一般的声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越看心里越烦躁,越烦躁他的动作越粗鲁。
这种看得到,不能吃的感觉太糟心,江澈觉得自己真的是欠。
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失控的时候,林溪浑身一抖,事儿结束,他也解脱了。
理智回笼,林溪抬头看着一边的江澈。
男人高大俊美,一身黑色金边刺绣玄袍,四爪金龙,尊贵无比。
就是这样一个身份尊贵的摄政王爷,刚刚竟然为自己做那种事儿。
林溪一脸娇笑,而江澈却臭着一张俊脸,咬牙切齿的用打湿了的帕子,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擦试。
擦了一遍又一遍,总感觉擦不干净一样。
他目光扫了一眼趴在方桌上的女人,见她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冷冷的骂了一句:“不知餍足的女人,真不要脸。”
林溪看着他嘴角一翘回道:“我说过,命比脸重要,命没了了,要脸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