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森似乎觉得很有趣,轻笑了一声,于知行敏锐地捕捉到了,逼问:“谁?你把她怎么了?”怒火直扑而来。梁宇森笑得更开心了,一直以来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天真随和的一面,吕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狂妄不羁的他,像换了个人,或许这才是传闻里那个铁腕冷血的新一和太子。“于副总,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梁宇森在于知行的怒骂声里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坦然认下了,“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了你点时间,明天我赔你一辆新车。”
梁宇森似乎觉得很有趣,轻笑了一声,于知行敏锐地捕捉到了,逼问:“谁?你把她怎么了?”怒火直扑而来。
梁宇森笑得更开心了,一直以来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天真随和的一面,吕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狂妄不羁的他,像换了个人,或许这才是传闻里那个铁腕冷血的新一和太子。“于副总,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梁宇森在于知行的怒骂声里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坦然认下了,“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了你点时间,明天我赔你一辆新车。”
于知行在他大笑时已经听出来了,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你疯了?快把她放了,不然我报警了。”好端端的来试婚纱,等红灯的时候一个骑摩托车的烂仔突然扔了个冒烟的球状物到他车上,虽然并没爆炸,但整条街都乱了,行人报了警,他现在在警局根本过不来。
梁宇森轻蔑地扬起唇角:“报警?随便你,我不过是想跟青姐说说话,”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手轻柔地抚摸吕青的脸。吕青一偏头,露出厌恶的神色,他露出受伤的神情,用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吕青吃痛被迫直视着他,他回以温柔的微笑,嘴里却依旧是嚣张的挑衅:“怕了?也是,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
于知行怒吼道:“梁宇森,你他妈有病!我们都要结婚了,新一和总不能无法无天吧?”梁宇森眼角赤红,冷笑道:“怎么,你才知道?出去打听打听,我怕过谁?”
于知行沉默了,他自然也听说了梁宇森前几天的壮举,半晌克制地说:“太子,大丈夫何患无妻,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搞得北廷、吕氏还有新一和鸡犬不宁吧?”
梁宇森眼睛一转,手上的力道松了,吕青雪白的下巴上多了三道红肿的指印,眼角含泪。他懊悔不已,再次伸出手,这次吕青不敢再动了,任他无比痛惜地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啧啧啧,浪子果然没有心,听清楚了吧?青姐,你还是嫁给我好了。”梁宇森半真半假地说完这句,径直挂断了电话,一挑眉松开了吕青。
他揽住吕青的肩膀,语气很温柔,力道却不含糊:“我还是觉得这件美,来,咱们先拍几张。”说完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男子被枪指着走了进来,战战兢兢地行了个礼,端起相机开始拍。太子爷笑得格外畅怀,吕青则满脸怨气,他看了不高兴,故技重施捏住她的下巴:“姐姐,笑——
虽然他满脸天真的请求,但吕青已经知道了这是个疯批,被动地挤出职业假笑,镁光灯一闪,屏幕上的男人高大英挺,柔情蜜意地抬起女人的下巴,女人微笑相应,郎才女tຊ貌,画面和谐美好。
等于知行带着北廷的保安队和警察赶来,此地早已人去楼空,门口贴了一张拍立得的小照,是梁宇森得意地拥着穿白色婚纱的吕青,故意低头吻着她的头发,她美得耀眼,表情却哀怨隐忍。于知行气得扯下照片撕得粉碎,狠狠一拳砸在门上,他的秘书孟宇挥手就要带人去新一和,于知行拦住他,咬牙切齿地说:“等会长的消息,再行动。”
吕青被硬搂上车带到了梁宇森的私人公寓,这是太子爷跟朋友聚会的地方,上下两层。她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满足他的恶趣味,实际上并不难过,谈判时说出那种话也很正常。她本来就没期望过自己能在于知行心里有很重要的地位,就像从来不过问他身上的陌生香水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