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不提了。”傅佩轻笑,一阵风微微刮过,刮走了她所有的不忍和不耐,只剩下释怀。宋云深没再说话,只是唇角上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到了火锅店。谢时霁他们已经把菜点好了。这一晚,傅佩似乎敞开了所有心扉,和朋友们谈天说地。之后,傅佩和宋云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起上课,实验,很快就到了新年。这期间,再也没见过霍寒声了。傅佩也做好了再不相见的准备。她的两世,都是霍寒声给了她清醒的教育,她也愈发明白,自己的未来要如何做。
“都过去了,不提了。”
傅佩轻笑,一阵风微微刮过,刮走了她所有的不忍和不耐,只剩下释怀。
宋云深没再说话,只是唇角上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
到了火锅店。
谢时霁他们已经把菜点好了。
这一晚,傅佩似乎敞开了所有心扉,和朋友们谈天说地。
之后,傅佩和宋云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起上课,实验,很快就到了新年。
这期间,再也没见过霍寒声了。
傅佩也做好了再不相见的准备。
她的两世,都是霍寒声给了她清醒的教育,她也愈发明白,自己的未来要如何做。
至少,不再为感情而苦恼。
新年到,京市张灯结彩的。
傅佩给父母打了长途电话。
“爸,妈,没抢到票,不然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的。”
其实学校放假不长,抢到了可能在家也只能待两天,傅佩想了想,还是算了。
等来年暑假吧。
“佩佩,等过完新年,我让锦帛去京市找你,有你在,他能更好的准备。”傅父忽然间提议。
傅佩似乎猜到了傅父话语里隐含的意思。
“爸,我没时间,学习太忙了,师兄来了我估计也照顾不到。”
傅佩拒绝了。
黎锦帛从始至终都只是她的师兄,她的亲人,怎么可能会发展成另外一种关系呢?
电话那头傅母抢过电话:“你别听你爸胡说八道,就是人老了糊涂了。”
说完这句话,傅母又叹了口气:“但你也得再考虑考虑啊,不能单着一辈子啊。”
傅佩微微一顿。
她想说如果可以,单身一辈子不是不可以。
但在这个年代说出来,她只会被冠上不孝女的称呼。
想到这里,傅佩轻轻嗯了声:“我会注意的,但你们也不能强求。”
“我还等着读完大学,回家办中医医院呢。”
傅佩半开着玩笑。
傅父叹了口气:“罢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之所以推荐黎锦帛,也只是因为黎锦帛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人品信的过去。
但傅佩不喜欢,他更不能去强求了。
傅佩又和父母说了好几句话,才挂断电话。
今年的京市,好像不算太冷。
傅佩迎着鞭炮声走在回家的路上。
“当当当!”
突然间,一根烟花棒递到自己面前来。
傅佩不用想,就知道是宋云深。
她抬手接过:“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回家了吗?”
宋云深又递了根给她,挑眉:“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京市孤单,特意留下来陪你啊。”
傅佩被他逗笑:“再孤单的时刻我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傅佩说的不大,声音隐匿在风中。
宋云深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说什么呢,走,今天韵湖放灯火,我们去看一下!”
傅佩本想拒绝,但还是同意去了。
她也想看看被人说京市的灯火是最好看的灯火是什么模样的。
韵湖离的不远,傅佩和宋云深看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灯火亮起。
听路人说:“要到凌晨12点。”
傅佩等不了,宋云深也说:“下次我们再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