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在国外这几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没开席就喝成这样子!”安瑾的眉头轻皱,不理解顾老爷子为何要当着外人的面骂顾砚清。偷偷瞥了一眼顾砚清,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好在顾砚清的父亲出来打了圆场,安瑾和高宴得以从这样的场合里解脱。离开了长辈的视线范围内,高宴跑上跑下地给安瑾拿蛋糕递酒,引来了周遭的一片哄笑。高宴搂着安瑾的腰,广而告之:“下个月小爷订婚
老爷子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在国外这几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没开席就喝成这样子!”
安瑾的眉头轻皱,不理解顾老爷子为何要当着外人的面骂顾砚清。
偷偷瞥了一眼顾砚清,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
好在顾砚清的父亲出来打了圆场,安瑾和高宴得以从这样的场合里解脱。
离开了长辈的视线范围内,高宴跑上跑下地给安瑾拿蛋糕递酒,引来了周遭的一片哄笑。
高宴搂着安瑾的腰,广而告之:“下个月小爷订婚宴,都得给我到啊!”
安瑾陪着他笑了一会,便甩开他去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揉着自己笑得有些酸痛的两颊,安瑾感觉有些疲累。
少年时期,她最讨厌那些对着爸爸妈妈曲意逢迎刻意讨好的人,也最烦参加这些觥筹交错强颜欢笑的场合。
一晃几年过去,她竟也成了曲中人,镜中花。
短暂的几分钟自由时间后,安瑾补好妆,刚打算出门,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说说安瑾是怎么想的,之前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揭穿高宴出轨,现在又要和他订婚,这打的到底是高宴的脸,还是自己的脸啊?”一个女声问道。
“哈哈。”另一道并不完全陌生的声音响起:“这你就不懂了吧!
当众发作,是为了拿捏住犯了错的男人,以此博取更多的利益。选择原谅然后订婚,才是最终的目的。安瑾这一套啊,玩得厉害着呢!”
“啊?她好歹也是安家出身,怎么也使上这些拿捏男人的手段了,恶不恶心啊!”
“切,安家?安家都倒了,她不这样,拿什么捆住高宴啊!你没听说吗?她在床上就跟个木头似的,不然高宴怎么会出去找?
你等着看吧,现在高宴还捧着她,等过两年,估计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了!”
尖利的笑声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越飘越远,安瑾从隔间中出来,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弯唇笑了。
美是真的,不解风情也是真的……
厕所门被一把推开,醉眼朦胧的顾砚清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装潢。
“不好意思,走……”
话音未落,他便看到了站在镜前的人。
眼波撩人,风情万种……
安瑾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感觉有一头饿狼扑了过来。
她被按在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壁上,面前的男人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的身体,用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接吻。
他吻得很凶,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沿着脊骨一路向上,隔着光滑的礼服面料,激起她皮肤的颤栗。
“顾…清……唔……放开我!”
拒绝的声音被堵在唇舌之中,在他的围追堵截之中,再难以发出其他的声音。
上一秒,安瑾还想着,若是此刻有人推门而入看到她和顾砚清在接吻该如何是好。
下一秒,他便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一只手直接挑起她的裙摆,精准地狙击到她的敏感点。
她双手推拒,却被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反剪住,另一只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狂风骤雨,安瑾很快失去自己大脑的控制权,在浪潮来临之际,颤抖着身体倒在顾砚清的怀里。
“顾砚清……”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骂他,但出口的声音却是粘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