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琉珠的轿子缓缓抬上山,看一眼便知道这里面的人一定非富即贵。苏瑾璃正在药庐里忙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有穿着宫中侍卫衣服的人走进药庐,列成两排,那顶轿子这才缓缓的穿过队伍中间,停在了药庐门前。苏瑾璃顿了顿,落在轿子的上的目光微微一颤。秦九渊原本闲适的神情在看到轿子之后,快速的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变得冷漠。
有秦九渊在的药庐,苏瑾璃完全不能安心的看病问诊。
他倒也不会打扰苏瑾璃问诊,只一心折腾那些前来问诊的病人。
不是嫌这个男子靠的太近,就是抱怨今日问诊的人太多,累着的他的瑾璃。
苏瑾璃不理他,继续给问诊的人看病,秦九渊着急,索性排进问诊的队伍里,厚着脸皮央求苏瑾璃:“我的心病还没好,你也给我看看。”
苏瑾璃又气又无奈,只能扳着脸凶他:“秦九渊,要是再捣乱就别待在这里。”
堂堂的王爷被一个女子这般训斥,换做是平常,秦九渊早就让她跪地求饶了。
可现在,秦王爷当着一众侍卫的面,轻咳了一声,乖乖去一旁坐着喝茶。
侍卫们差点惊掉了下巴,可谁也不敢说什么,全当是没看见。
日子又这般不咸不淡的过了几日,山里突然来了一队人马。
红木琉珠的轿子缓缓抬上山,看一眼便知道这里面的人一定非富即贵。
苏瑾璃正在药庐里忙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
有穿着宫中侍卫衣服的人走进药庐,列成两排,那顶轿子这才缓缓的穿过队伍中间,停在了药庐门前。
苏瑾璃顿了顿,落在轿子的上的目光微微一颤。
秦九渊原本闲适的神情在看到轿子之后,快速的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变得冷漠。
有穿着打扮精致的宫女上前去,小心的掀开轿帘。
从里面下来一个一身华服的妇人,头顶的金钗明晃晃的刺眼,正是宫里的贵妃娘娘,苏瑾芸。
苏瑾璃下意识的去看秦九渊,发现他也看着苏瑾芸,心里一阵黯然。
从前秦九渊喜欢的就是苏瑾芸,如今虽然在这里求她回去,可苏瑾芸已出现,她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吧。
见这二人都不说话,苏瑾芸勾起笑脸,先开口:“妹妹,为何这样看着,可是不认得姐姐了吗?”
苏瑾璃顿了顿,淡淡道:“姐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原本就不怎么深的姐妹情此刻更是微不足道。
苏瑾芸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看了一眼秦九渊,上前拉住了苏瑾璃的手:“好妹妹,姐姐这次来,也是有要事在身。在这里说话多有不便,姐姐想...”
她说着看向秦九渊,苏瑾璃当下会意,黯然道:“无妨,我让小厮们都出去便是。”
ʟʋʐɦօʊ苏瑾璃当下遣走了药庐里的其他人,只剩下秦九渊和苏瑾芸两个。
她走的时候,没看秦九渊,带上门就出去,不带一丝留恋。
苏瑾芸来做什么,她心里也清楚。
秦九渊身为王爷,在朝中有要职在身,如此长久的留在这深山里,算怎么回事。
皇上一心招他回去,见他迟迟不归,便遣了人来寻。
只是这派来的人,为何是苏瑾芸?
早在苏瑾芸嫁进皇宫之前,皇帝就知道她和秦九渊之间的私情。
儿女情长虽然比不上权位利益,但皇上如今派苏瑾芸过来,到底还是那这段私情来利用了。
是贵妃,又如何?
在这些皇家人的眼里,儿女情长本就不足挂齿吧!
着实讽刺。
屋子里,苏瑾芸似乎软软的唤了一声秦九渊的名字。苏瑾璃身子僵了一下,快速的离开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