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萝容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有缘自会相逢,在科尔沁这些时日,多谢你照顾我。”乞颜泰将腰牌摘下递给她。“有了这个腰牌,日后你可以随意进出乞颜部落。”“这太贵重了,我……”“拿着吧,我们不是朋友吗,就当我送你的贺礼。我不宜多待,先走了,今晚我就回乞颜部落了,明日我就不送你了。”话落,乞颜泰笑着和乔萝容挥手,转身离开。乔萝容看着手中的腰牌,心绪复杂。翌日。乔萝容带着孩子和萧余遮一起,踏上了回大昭的马车。萧余遮每每看到乔萝容哄孩子,心情都十分复杂。
乔萝容的每个字都狠狠砸在萧余遮心上。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愧色,坐在床边的圆凳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萧余遮只得不停拨弄手里的佛珠来压制胸口的怒意。
良久,萧余遮起身对乔萝容道:“孤不会杀你,等你养好身子,和孤回大昭,父皇母后要见孩子,至少要先糊弄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话落,萧余遮转身离开。
乞颜泰站在毡包的死角,看着萧余遮离开,他很想进去看看乔萝容,可他不能。
现在人多耳杂,他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本以为不见面,他对乔萝容的心思就没了,可自从他刻意不来见乔萝容后,每晚梦里都会有乔萝容的身影。
床榻之上,那道朦胧的身影,慢慢越来越清晰,最后那女子的脸,竟是乔萝容。
每每梦到这里,他都会惊醒,并狠狠唾骂自己。
梦中的场景,是他去年秘密出行大昭,意外醉酒,在醉仙楼客房和一女子纠缠的情形。
那日,他的眼睛被女子拿薄纱挡住,一直未看清女子样貌。
事后他醒来时,那女子早走了。
后来他怎么查都没查到。
只是在和乔萝容相处中,他觉得乔萝容和那女子越来越像,无论是身形还是身上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每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又苦笑着打消这个想法。
乔萝容是太子妃,且还怀着身孕,怎么可能是她。
命侍从将红糖枣茶送给乔萝容后,乞颜泰就离开了。
七日后,乔萝容决定和萧余遮一起回大昭。
乞颜泰得知她要走的消息,终是按耐不住在她离开的前一晚,悄悄来找她。
“萝容,此次一别,我们还能再见吗?”
乔萝容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有缘自会相逢,在科尔沁这些时日,多谢你照顾我。”
乞颜泰将腰牌摘下递给她。
“有了这个腰牌,日后你可以随意进出乞颜部落。”
“这太贵重了,我……”
“拿着吧,我们不是朋友吗,就当我送你的贺礼。我不宜多待,先走了,今晚我就回乞颜部落了,明日我就不送你了。”
话落,乞颜泰笑着和乔萝容挥手,转身离开。
乔萝容看着手中的腰牌,心绪复杂。
翌日。
乔萝容带着孩子和萧余遮一起,踏上了回大昭的马车。
萧余遮每每看到乔萝容哄孩子,心情都十分复杂。
终于,马车驶进大昭,抵达东宫。
现在正值立夏,路边的柳条随风飘荡。
乔萝容下马车时,东宫的管事赶忙上前迎接。
回到景阳院,刚坐下没多久,宫里有来了旨意,皇后让他们明日进宫用膳,皇上和她要见见孩子。
萧余遮看着乔萝容怀中的孩子,心口一阵烦闷。
“明日让奶娘照看孩子,你我二人进宫。”
乔萝容想了想也同意了,她不能拿孩子去冒险。
此次回大昭,她是一定要同萧余遮和离的,孩子也一定要带走。
深夜。
将孩子哄睡交给奶娘,乔萝容回到景阳院,本想找处偏殿睡下。
却被萧余遮拦了下来。
“你要是想让宫里起疑,就分开睡。”
乔萝容思索片刻,重新回到寝殿。
她刚躺下,熟悉的檀香味袭来,紧接着,萧余遮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