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她想跟从前一样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都问出口。可在看见沈鹤知的这一刻,她突然不想问了,她知道,沈鹤知不会给她真实的答案。将所有的情绪都隐于心底。沈鹤知却沉沉望着她,竟是忽地将床幔落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若锦,抱歉,是我没做好,让你又一次受委屈了。”他的声音低哑下来,呼吸喷洒在孟若锦的耳畔。一瞬间,孟若锦身形僵住,酥麻从耳畔传达心里,蔓延全身。她的脑子再也无从思考,双手下意识抵住了男人宽大的胸膛,眼里满是惊讶:“你做什么?”
这一番话,让孟若锦彻底懵了。
子嗣……她到现在都没想过这事。
孟若锦一时回不上话来,可这神色却让皇后脸色倏然一变:“侧妃,你不会到如今,还未跟太子圆房吧?”
随着这声质问,皇后身旁的嬷嬷当即上前来,一把掀开了孟若锦的手腕。
只见手腕上一抹红痣触目惊心。
孟若锦的眉头皱起来,这是……
“侧妃,您的守宫砂竟然还在?”嬷嬷神色大为诧异。
听到这话,前方的皇后脸色倏地黑沉下来,冷斥:“当真是没用!”
而孟若锦却只定定望着手臂上的红痣,良久未回过神来。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这颗红痣是这具身体的胎记,从未放在心上,可她此刻才知道,原来这竟然是小说影视剧里才有的守宫砂。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震惊。
也就是说,她和沈鹤知成婚大半年,他们都从未同房过!可若真是两情相悦,怎会如此?
更何况,在这个朝代,沈鹤知难道不会不知道他不碰她,会为她招惹多大的麻烦吗?
一切的一切,都让孟若锦感到迷惑。
而前方,皇后已经冷斥:“从前已经教训过你,没想到如今还是不长记性,看来是当初的惩戒不够,如今没有孟家给你撑腰,你还真以为自己跟从前一样不成?”
孟家给她撑腰?
孟若锦又愣住了,她分明在手札中看见,自己跟孟家人并不算熟悉。
心口哽塞,她的眉头皱起,只觉周遭一切都离她远去,陷入了无比虚幻的世界,她脚下一软,直直往后倒去。
“若锦!”
沈鹤知的声音猝然响彻在耳边,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孟若锦在天旋地转的朦胧中看见了沈鹤知的脸。
可她的心却还是高高悬着,落不下地,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些都太矛盾了,她和沈鹤知,她和孟家,她来到这大盛的一切……
所有的东西熟悉又陌生,没有人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她双眼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
重新醒来时。
孟若锦已经回到了东宫,沈鹤知将她扶起来,温声问:“你感觉如何?”
“我跟母后已经说过了,以后你不必去给她请安。”
沈鹤知已经做得很好了。
孟若锦静静望着他,过了许久,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好,多谢殿下。”
有那么一刻,她想跟从前一样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都问出口。
可在看见沈鹤知的这一刻,她突然不想问了,她知道,沈鹤知不会给她真实的答案。
将所有的情绪都隐于心底。
沈鹤知却沉沉望着她,竟是忽地将床幔落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
“若锦,抱歉,是我没做好,让你又一次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低哑下来,呼吸喷洒在孟若锦的耳畔。
一瞬间,孟若锦身形僵住,酥麻从耳畔传达心里,蔓延全身。
她的脑子再也无从思考,双手下意识抵住了男人宽大的胸膛,眼里满是惊讶:“你做什么?”
心砰砰跳个不停。
而后,她听见沈鹤知低笑一声说:“自然是,弥补你我的新婚之夜。”
随之落下的,是他落在她颈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