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些日子以来,高宴没敢再出去鬼混,时时刻刻地黏着安瑾。订婚宴的一应大小事宜更是亲手操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还允诺安瑾,等到订完婚,带她去北欧散散心。安瑾仍然保持着以往的态度,不咸不淡地点头。趁着高宴洗澡的间隙,她登录另一个微信号,查看顾砚清发来的那些消息。自上次之后,顾砚清来找过她许多回。但这段时间高宴黏得紧,她没有见过他。顾砚清的脾气被她的冷待一点一点磨尽。
故而这些日子以来,高宴没敢再出去鬼混,时时刻刻地黏着安瑾。
订婚宴的一应大小事宜更是亲手操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他还允诺安瑾,等到订完婚,带她去北欧散散心。
安瑾仍然保持着以往的态度,不咸不淡地点头。
趁着高宴洗澡的间隙,她登录另一个微信号,查看顾砚清发来的那些消息。
自上次之后,顾砚清来找过她许多回。
但这段时间高宴黏得紧,她没有见过他。
顾砚清的脾气被她的冷待一点一点磨尽。
从最开始逼着她和高宴分手,到退步求她和他见面,再到后面,只敢发些关心她的话。
安瑾觉得好笑,高傲如顾砚清,竟然默认了当她在外面的男人。
安瑾随意回了几个表情包,抬手删掉了那些聊天记录。
她可没想过要让顾砚清当小三。
但即便是要给他一个名分,也得等到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后。
安瑾看着日历,一遍一遍地在心中提醒自己:快了,快了,要耐得住性子……
冬至那日,栾城少见地下了雪。
外面大雪纷飞,宴会厅却是一片热火朝天。
高宴脸上挂着笑容,热络地招呼着四方来客,任谁见了都要说两句恭喜。
与此同时,顶楼的套房之中,安瑾被顾砚清压在地毯上,一遍一遍地磋磨,翻来覆去地顶撞。
交织的身影旁,是那条耀眼的红色礼服。
裙角沾了些许水渍,还有些皱,安瑾有些恼火。
身后的人察觉到她的分神,又故意撞向她的敏感点。
她瞬间软了声音,央求他:“顾砚清,别闹,快点,下面还有好多人呢。”
顾砚清不回话,一寸一寸地吻着她漂亮的蝴蝶骨。
“这段时间,他碰过你吗?”他的嗓音嘶哑,满满的都是情欲。
安瑾本不欲回答,却又担心他完全失控。
毕竟他胆敢支走所有的化妆师、礼服师,溜进她和高宴的套房,和她做这种事。
看来这段时间,他真是被憋惨了。
安瑾耐下性子哄他:“没有呀。”
她故意收缩身下,同时回头望他:“你感觉不到吗?”
顾砚清被她撩得愣了神,大掌落在她臀上的同时,也没守住自己的洪流。
热流与低吼交缠,他颤抖着趴在安瑾身上。
安瑾松了口气,却瞬间又察觉到他的再度昂扬。
她慌张地朝前爬了两步,转过身来护住胸口:“别,别闹了顾砚清,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顾砚清抹了一把顶端的湿润,朝着她膝行而来,显然是还没满足。
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揉捏了两把,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在说不要的人软了身子。
正欲继续下一步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老婆,老婆你在吗?仪式快开始了,你怎么还没下去?”
熟悉的声音,让安瑾瞬间神思清明。
20
高宴站门外站了许久,在他几乎快要失去耐性之时。
安瑾终于打开了门。
红裙耀眼,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极具反差的画面,配上精致的妆容,瞬间便乱了人的心魄。
高宴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道:“老婆,你好美啊!”
安瑾却皱眉佯装恼怒:“看到这条裙子就想起那些讨厌的人,我都和礼服师说了换条裙子来,她们非说来不及了。
催催催,我是今天的主角,就不能等等吗?非要逼着我穿这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