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可以!”拒北城中。百姓们也越发高兴。尽管镇北王府还没有放出何时举办登基大典的消息,但百姓们已经忍不住走上街头,开始为接下来的庆典采买物资!皇帝登基。放在别的国家,都是由朝廷出资办登基大典。但放在拒北城却完全反过来。根本用不着秦风出钱,百姓们就已经把积攒数年的积蓄都掏了出来,准备给秦风办一场轰轰烈烈、震惊诸国的登基大典!…………兀良河畔,北莽大营。此时大营之中,北莽主帅站在悬挂在大营正中间的地图前,脸色凝重!
秦皇!
仅仅一天时间。
拒北城内的军民百姓,就都已经知道了秦风自立的消息。
自立为王,定国都于拒北城,开国号为秦。
这个消息传出来之后,当即就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欢之中!
尽管拒北城从归属上来说,属于乾国。
但拒北城内,乃至整个边关的百姓,却都对乾国朝廷难有什么好感。
如今秦风自立为王,在拒北城称帝,这对他们来说反而是天大的好消息!
毕竟这样一来,拒北城从此之后,就再无需担心安危问题。
有秦风在。
这座在世人看作是蛮荒之地的边城,便永远固若金汤,就是神仙来了也难破!
“快!快!快!”
“既然咱们从今往后都是秦国子民,那趁着王爷宣布开国,咱们也好好庆祝庆祝!也不知道王爷何时办一场登基大典!?”
“就是,以咱们拒北城如今的实力,莫说是办场登基大典,就是邀请天下诸国来办开国大典好像也可以?”
“那当然可以!”
拒北城中。
百姓们也越发高兴。
尽管镇北王府还没有放出何时举办登基大典的消息,但百姓们已经忍不住走上街头,开始为接下来的庆典采买物资!
皇帝登基。
放在别的国家,都是由朝廷出资办登基大典。
但放在拒北城却完全反过来。
根本用不着秦风出钱,百姓们就已经把积攒数年的积蓄都掏了出来,准备给秦风办一场轰轰烈烈、震惊诸国的登基大典!
…………
兀良河畔,北莽大营。
此时大营之中,北莽主帅站在悬挂在大营正中间的地图前,脸色凝重!
原本昨天已经定好了接下来对拒北城的出击计划。
但今天从拒北城传来的消息,却让他彻底搞不清情况了。
秦风被废。
秦风被夺兵权。
秦风被流放拒北城。
秦风……
自立了!?
北莽主帅紧紧锁着眉头,沉声道:“消息当真吗?秦风果真已经自立称帝!?”
负责打探消息的传令兵单膝跪地,急忙说道:“回禀主帅,千真万确。这消息已经在拒北城里都已经传开,全城百姓都知道了。”
“全城百姓都已经知道了?”
北莽主帅表情变得有几分奇怪。
他拧紧眉头,有些不解:“如果是这样,那乾国皇帝过几天也该收到秦风自立的消息了,他秦风手里那座拒北城与我北莽,还有西凉,还有杞国、赵国接壤。”
“若是乾国皇帝一怒之下兴兵来攻,算上咱们跟西凉,秦风这可是三面受敌。”
“他难道不怕吗?”
这个问题,帐内的将领们没人能回答,都是面面相觑。
北莽主帅越说越是想不通。
毕竟他与秦风交过手,以对方的军事水平,不可能看不出拒北城与诸国接壤,如果没有乾国作为后勤补充,这就是一块死地。
别的不说。
光是粮食消耗,这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乾国皇帝一旦兴兵攻打拒北城,他北莽还有西凉一同夹击,秦风就是再厉害,难道还能以一敌三吗?
更何况秦风自立称帝,听起来挺唬人,但实际上的领土就只有一个拒北城。
就算拒北城内有十万镇北军tຊ,三千玄甲军,可就凭一城之地,又能做得了什么!?
“依我所见,这个秦风之所以自立,应该是被乾国皇帝逼的。”
这时,大帐之中,一位穿着儒袍的文士略微思量,便开口说道。
文士是刚刚抵达兀良河的北莽国师,名叫阎闻。
听到这话。
北莽主帅立刻看了过来。
阎闻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不过,就如你刚才说的,秦风自立的消息一旦传回乾国,不出十日,乾国皇帝必然有所动作。”
“兴兵进攻,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此一来,拒北城的物资后勤,绝对要出问题。”
“毕竟边关荒凉,一旦开战就再无商贸往来,仅凭拒北城中的粮食支撑不了太久。”
阎闻抬手在椅子边的茶几上敲了敲。
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又思考了一会儿。
“拒北城中有数十万百姓,十万镇北军,还有三千玄甲军。人吃马嚼,如果没有后勤供应,城中的粮食,应该只够供应……”
“一个月!”
阎闻忽然抬眼看向北莽主帅。
“一个月。”
“只要能断绝拒北城的粮食供应,熬他一个月,这拒北城便不攻自破。除非秦风能坐视城中出现人吃人的情况,否则,他必定投降!”
“你昨日定下的进攻计划,依旧不变,但我们只需佯攻,探查清楚拒北城目前是什么情况就可以了。”
“至于,后续该怎么做,那就要看西凉那边的打算了。”
话说完,阎闻表情也渐渐变得凝重。
他盘算出来的账是这样,围困一座断绝粮道的孤城,一个月后,对方绝对是不攻自破。
但这次的目标却不一样。
拒北城中,可不是他以往面对的那些对手。
对方可是秦风啊。
以一己之力,亲手扭转了整个乾国命运的无双国士。
更是在兀良河畔以三千破十万,斩首数万,俘虏无算的当世军神!
自己现在的算计,真的有用吗?
阎闻心中忽然萌生出了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
西凉军寨。
大帐内。
同样得到消息的西凉主帅,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
“秦风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拒北城一座孤城,他有什么底气敢自立称帝!?”
大帐左侧,一位面容阴郁的青年将领微微眯起眸子。
他也在思考。
以往割据自立,建国称帝的将领也不是没有,光是西凉就出过好几个。
但这些人在起事之前,手里往往都有一块不小的领土,起码能保证容错率,即便战败也能有转圜余地,这才敢自立称帝。
可秦风呢?
手里就一座孤城。
哪怕拒北城作为乾国边关最大的城池,其面积堪比大乾国都,可它毕竟只是边陲之地的孤城。
凭借这么一座城,就想自立,这无疑是一场豪赌。
一旦战败,或是被彻底断绝粮道,那就是满盘皆输。
以他对秦风的了解,尽管两人从没有交过手,但秦风这样的军事天才,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蠢事?
要么,对方就是笃定了他能延续以往的神话,百战百胜。
要么,这其中就有猫腻。
“吕良。”
阴郁青年抬眸看向主位上的西凉主帅,直呼其名。
他神色阴翳的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秦风自立称帝只是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