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顶时,他就觉得秦舒对他过度冷淡,对秦安云也很抗拒,和以前有很大区别。但当时他急着送秦安云去医院,没时间细想和探查。直到爆出绯闻,查到是簿家为秦舒出头后,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秦安云当然不会明着说秦舒坏话,只会拐弯抹角的诋毁她,然后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司晗哥,我以为舒舒姐愿意和我一起逛街,就是接受我的道歉了。是我不够细心,没发现她的小情绪,差点害你受伤不说,还让舒舒姐误会你。
厉司晗在绯闻传出的第一时间,就想尽办法去压,却丝毫没效果。
察觉到不寻常的他,开始查背后推手,知道是簿家在左右舆论之后,他反倒不急了。
因为急也没有用,他斗不过簿家。
查清楚簿家对他出手是因为秦舒,找不到秦舒的他,只能给秦安云打电话。
秦安云不知道厉司晗会说什么,怕他以为这个绯闻是她爆出去的,一时间有些不敢接。
眼见着电话要自动挂断,安秀芳伸手点了接听,按了免提。
秦安云刚递给老妈一个责怪的眼神,厉司晗带着磁性的声音就传来过来,“安云,是我。”
平平无奇的四个字,经由厉司晗的嘴说出来,听在别有用心的人的耳里,立刻就变了味道。
秦安云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声音软糯含情,“司晗哥。”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干脆不说话。
厉司晗“嗯”了一声,开门见山的问道:“舒舒回去没有?”
之前陪秦安云吃完晚饭,他就去了一趟秦家,结果秦舒没听他的话,没在秦家等他。
秦安云精致的五官陡变,捂着膝盖的手下意识收紧,碰到伤口后差点叫出声。
她咬着嘴唇,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对不起司晗哥,舒舒姐还没回来,她可能是生我们的气了。”
现在是祸水东引的好时机,她岂会错过。
簿家会不会相信秦舒是撒谎精,她不清楚,但司晗哥十有八九会信。
毕竟秦舒是有前科的人,因为秦舒不止一次的为了她,放司晗哥鸽子。
厉司晗知道秦安云说的是绯闻的事,语气也沉了两分,“安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在云顶时,他就觉得秦舒对他过度冷淡,对秦安云也很抗拒,和以前有很大区别。
但当时他急着送秦安云去医院,没时间细想和探查。
直到爆出绯闻,查到是簿家为秦舒出头后,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秦安云当然不会明着说秦舒坏话,只会拐弯抹角的诋毁她,然后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司晗哥,我以为舒舒姐愿意和我一起逛街,就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是我不够细心,没发现她的小情绪,差点害你受伤不说,还让舒舒姐误会你。
绯闻的事,舒舒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从乡下来,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坏。
司晗哥,真的对不起,让你因我受牵连了,舒舒姐只是在气头上,你别怪她。”
这一刻的秦安云充当着善解人意的好妹妹,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对秦舒有多好。
若秦舒在场,一定给她颁个“茶王”的世纪大奖。
厉司晗怎么会看不透秦安云的小把戏,只是懒得在意而已,毕竟他不是真的想娶秦舒。
他又将话题扯到了秦舒身上,“安云,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舒舒,她有没有提过,之前消失的三天在哪?”
“舒舒姐和家里闹矛盾之后,就像换了个人……”
厉司晗现在没心情听秦安云暗戳戳的编排秦舒,出声打断她,“安云,你真不知道舒舒在哪吗?”
绝对不是他想多了,秦家的人一直在阻止他见秦舒。
略沉的语气听着像警告,秦安云的心咯噔一声,有种被看穿的心慌。
安秀芳急忙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稳住。
秦安云深呼吸一口气,耷拉着眉眼,委屈巴巴的说道:“司晗哥,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厉司晗突然转了话题,“伯母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秦安云知道厉司晗已经怀疑她了,越发稳不住,就怕他查到东郊的花园别墅。
要不是老妈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怕是没法维持冷静。
“司晗哥,不用了,我爸正在解决。”
这拒绝在厉司晗的意料之中,他又问:“怎么会出这种事?”
秦安云没想过厉司晗会问这件事,没打腹稿的她,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是安秀芳一手指着她的膝盖,一手用茶水写了个“摔”字,才让她想到了理由。
“我不小心摔了,膝盖再次崩裂,我妈吓坏了,跑来扶我的时候滑到了,结果……”
后面的话她没说,是个人都听得明白发生了什么。
厉司晗知道打听不出什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准备挂电话。
秦安云带着歉意的声音传进他耳朵,“司晗哥,绯闻的事对不起,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配合。”
“不用,这件事我会解决。”
看来他得调查一下安秀芳的丑闻了,总觉得这事和秦舒有关。
秦舒现在牵扯到了簿家,婚约就可能出现变数,他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断线的忙音响起,秦安云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刚要喊出口,就被安秀芳捂住了嘴。
“安云,你要学会成熟,懂得控制情绪,发泄解决不了问题。你爸还在楼上,你忘了?”
秦安云的愤怒无数发泄,气得眼眶泛红,纤瘦的身体颤抖着,好一会才忍下这口气。
她拿开安秀芳的手,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司晗哥为什么只能看到秦舒?”
这个乡巴佬凭什么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莱城最好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她真的好不服气!
她不相信司晗哥是那种看脸的肤浅男人,难道秦舒有什么是值得司晗哥图谋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秦安云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激动的抓住安秀芳的手,肯定的说道:“妈,司晗哥一定不是看上了秦舒这个人,而是她手里的东西!”
安秀芳当初也怀疑过,毕竟厉家没理由非要承认早就被人忘却的娃娃亲。
厉司晗的优秀仅次于曾经的簿希爵,他一直都想要让厉家取代簿家,成为莱城第一。
这样的人,应该拿婚姻当筹码,增强厉氏的实力才对。
可他不惜沦为莱城的笑柄,甘愿娶一个一无是处的乡巴佬,怎么看都有问题。
安秀芳拧着眉,不知道是在问秦安云,还是问自己,“难道秦舒除了祖传医书之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巨额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