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善良鬼,你是男的吗?是的话,你就戳我肩膀一下。”许凉栀试探地问道。沈清黎愣了一下,阿栀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他?疑惑归疑惑,沈清黎还是伸手轻轻戳了戳许凉栀的肩膀。明明他透明的身体可以穿过阿栀的身体,但像这样的动作,阿栀又是能感受得到的。“你还真的是男的啊,那你是怎么会来到我身边的?你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完成,想要让我帮你吗?还是说是其他原因?你上次帮了我,我还一直没有报答你。
“阿栀,你现在变了许多。
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睡懒觉了,还有些孩子气。
没想到三年过去,你越发成熟了,睡眠也变少了。
但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的,因为变成熟是有代价的。
若不是岳父岳母生病,卧床不起,你也不会一个人背负这么多压力的。
可惜我如今只是个魂魄,什么都帮不了你,连托梦都无法做到.......”
沈清黎喃喃着,见阿栀去洗漱了,非礼勿视地没有跟进去,而是在卫生间外面等着她。
许凉栀能感觉到自己一从书房出来身边就出现了那股阴冷阴冷的气息。
走进卫生间后,那股阴冷气息又消失了。
善良鬼还挺礼貌的嘛。
所以善良鬼是男的?
许凉栀猜测着,洗漱完出去了卫生间。
那股阴冷气息又出现在了身边。
“那个,善良鬼,你是男的吗?是的话,你就戳我肩膀一下。”
许凉栀试探地问道。
沈清黎愣了一下,阿栀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他?
疑惑归疑惑,沈清黎还是伸手轻轻戳了戳许凉栀的肩膀。
明明他透明的身体可以穿过阿栀的身体,但像这样的动作,阿栀又是能感受得到的。
“你还真的是男的啊,那你是怎么会来到我身边的?
你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完成,想要让我帮你吗?
还是说是其他原因?你上次帮了我,我还一直没有报答你。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就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的。
上次我说你可以托梦给我,但我也没有梦到你,你是不是不能托梦给我?
是的话你就戳我一下。”
沈清黎默默地戳了戳。
“原来是这样,不能托梦的话,我也没法知道你的心愿了。
虽说我们可以这样戳一戳来交流,但也只是简短的问话。
要不然,改天我带你去寺庙?
说不定住持大师能了你的心愿。
只要你不是什么恶鬼,应该能进去寺庙的。
可以吗?你答应的话,就戳我一下。”
沈清黎微怔,他的心愿吗?
他现在唯一的心愿似乎就是希望阿栀能看到他,能听到他说话。
至于其他更多的心愿,他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实现。
若是去到寺庙就能有办法让阿栀看到他听到他说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沈清黎轻轻戳了许凉栀一下。
许凉栀点点头,“好,那你等我几天,等我把手头上的事忙完了,我们就去寺庙一趟。”
沈清黎:“嗯。”
许凉栀跟善良鬼说了这一阵,感觉有些饿了。
昨晚她带回来打算给悦悦吃的饭菜,悦悦昨晚没空肚子吃,那她来解决了吧。
许凉栀抓紧时间吃饱喝足,就上楼去收拾沈家人的东西了。
她特地拿了个小本子,打算做一个清单,这样也清楚都有些什么东西,她又卖了些什么。
好在她一开始就把东西给分门别类地放在各个房间里,现在找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许凉栀进去了一个房间,没把门关上。
但跟在她身边的沈清黎发现即使阿栀没把房间门关上,他也无法飘进去这个房间。
甚至在他眼里,这个房间内部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就看着阿栀在这白茫茫的一片里这里找找那里找找的。
而他什么忙都帮不了。
这一个房间放着的是沈老夫人,沈将军和悦悦三人屋里的柜子。
沈将军的私人东西应该也在这里,她就不碰了,单独放在这里。
许凉栀在柜子里发现了沈老夫人的各种精美的首饰,还有一盒子银票和银锭子,还有一个装着碎银的钱袋子,甚至还有沈家在京城中购置的地契和商铺经营的契书。
许凉栀专门腾了一个木盒子把沈老夫人这些东西装起来。
悦悦也是个小富婆,金豆子金瓜子就有一小盒,还有各种漂亮的小首饰。
除了这些,还有沈老夫人和悦悦的衣物,许凉栀都单独给她们放起来了。
即使现在用不到,以后肯定是能用到的。
她就先帮悦悦他们暂存一下,到时候他们需要了就还给他们。
一番整理后,许凉栀只从这间房间里搬出去了一个小木柜和大木柜。
这两个柜子的木料她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放在今天,怎么说也是古董级别的了。
她寻思着,可能她只是卖一个沈家的花瓶,说不定就能挣个两万块?
许凉栀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想着到时候去古玩市场多逛逛了解了解。
沈清黎看着阿栀从房间里拿出来了两个白茫茫的东西?
他试着仔细看,眨眼之间,那片白茫茫似乎真的闪了闪,露出了被它遮住的东西的原貌。
这好像是两个木柜?
沈清黎还想仔细看,但一股眩晕感袭来,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将军怎么可能.......不可能.......”
“将军还没醒来........就要出发了?”
“你们要让将军........流放........”
“旨意还没........”
......
迷迷糊糊的,沈清黎听到了在耳边响起的一些声音。
这些声音忽远忽近,他想仔细去听,但听不清楚。
耳边嗡嗡的,心跳也忽快忽慢。
他的魂魄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挣脱不了。
又一股眩晕感袭来,沈清黎觉得自己似乎是飘在半空中的。
意识渐渐往黑暗中沉下去,沈清黎又一次没了意识。
大夫收回了把脉的手,站起身来。
“各位大人,将军身受重伤,现在伤口都还在时不时地往外渗血。
意识也还未恢复,很难说将军的性命已经保住了。
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让将军舟车劳顿,恐会在路上有生命危险。”
在场的人闻言,神色各异。
副将赵大勇冷哼一声,不悦地睨着校尉张霖,“张校尉可听到大夫说的了?
将军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只适合静养,不适合舟车劳顿!
再说了,即使你有证据表明将军通敌叛国,皇上都还没下旨说什么。
你一个校尉tຊ又凭什么能越过皇上,现在就让将军流放?!
还是说,张校尉觉得自己比皇上的旨意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