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忘了吗?阿姨昨晚一直在帮舒舒,想要阻止坏人欺负舒舒。”说着,她解下脖子上的丝巾,露出紫色的掐痕,又问:“舒舒还记得阿姨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她今天来,除了哄秦舒乖乖听话之外,还想知道她是否记得江琴说过的话。那句“狗男女”,她总觉得不是骂人这么简单。如果秦舒知道了她和罗坤的关系,就不能让她活着了。秦舒一直盯着安秀芳的眼睛,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即逝的杀气。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安秀芳见秦舒双眼放光的盯着粉色兔子玩偶,又因为怕她而不敢上前,在心里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她脸上堆着温柔的假笑,将玩偶拿过来,对秦舒招招手,“舒舒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过阿姨这来。”
秦舒磨磨蹭蹭许久,也没往前挪动一步。
安秀芳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对秦舒,脸上的笑越来越僵。
她不禁有些着急,“舒舒忘记阿姨了吗?阿姨不是坏人,之前还给舒舒糖吃,对不对?”
她说的是送秦舒被来花园别墅之前,为了哄她说出医书的下落,给了她不少糖果。
秦舒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很想直接撂挑子走人。
但不把安秀芳高高兴兴的打发走,她肯定会时不时的往这跑,自己也就没法随心所欲的离开别墅了。
她蹙着眉,咬着食指,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阿姨对舒舒不好,让坏人医生欺负舒舒,舒舒不喜欢你。”
安秀芳快速的将昨晚的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自己一直都在阻止罗坤犯浑之后,松了口气。
“舒舒忘了吗?阿姨昨晚一直在帮舒舒,想要阻止坏人欺负舒舒。”
说着,她解下脖子上的丝巾,露出紫色的掐痕,又问:“舒舒还记得阿姨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她今天来,除了哄秦舒乖乖听话之外,还想知道她是否记得江琴说过的话。
那句“狗男女”,她总觉得不是骂人这么简单。
如果秦舒知道了她和罗坤的关系,就不能让她活着了。
秦舒一直盯着安秀芳的眼睛,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即逝的杀气。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安秀芳被秦舒的操作搞懵了,“舒舒,你想说什么?”
秦舒从佣人的身后走出来,慢悠悠的蹭到安秀芳面前,突然伸手使劲戳了下她的脖子。
钻心的疼从脖子蔓延开来,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脸色都变了。
这该死的小贱人,肯定是故意的!
她刚要发火,就见秦舒的眼角有湿意,闷声闷气的说道:“阿姨不是坏人,为什么会受伤?”
这话像一盆凉水,浇灭了安秀芳的愤怒。
她抬手覆上刺痛的脖颈,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意,“阿姨不小心受伤……”
话还没说完,秦舒就抢着道:“舒舒给你呼呼。”
就在安秀芳以为自己已经将秦舒哄住的时候,脖子迎来了秦舒的唾沫攻击。
她哪里是在吹气,根本就是在吐口水。
安秀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推开秦舒,用丝巾轻轻的擦拭着脖子。
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才没有一巴掌甩在秦舒的脸上。
秦舒一脸委屈的低垂着头,忽然转身朝楼上跑去,“阿姨不喜欢舒舒,舒舒也讨厌你!”
安秀芳顾不上生气,一把抓住秦舒的胳膊,讨好的说道:“阿姨没有不喜欢舒舒。”
她原本想解释朝人吐口水不礼貌,让秦舒以后不要这样,但转念一想,又立马歇了心思。
这傻子不懂礼貌更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惹怒了簿家的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舒没有转身,气鼓鼓的说道:“阿姨推舒舒,就是不喜欢舒舒!”
“阿姨没有……”
“你就有!”
见秦舒真生气了,安秀芳只能告饶,“是阿姨不对,舒舒要怎么才不生气?”
秦舒等着就是这句话,转身一脸期待的说道:“舒舒想骑马马。”
安秀芳气得想吐血,让她驮着秦舒在地上跪爬,绝不可能!
可事实却是,打脸真香。
秦舒知道安秀芳对她有所求,当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羞辱她一番了。
看着跪在地上,弯着腰手掌撑地的安秀芳,秦舒毫不客气的跨坐在了她的背上,将她的腰压得往下沉了沉。
她虽然瘦,但身高放在那里,体重绝不会太轻,安秀芳能驮得动她才怪。
安秀芳的两条腿打着颤,别说挪动了,就是坚持下去都很难。
“啪!”
秦舒不知道从哪拿了根装饰用的金属腰带,用力的抽在安秀芳的屁股上。
疼不疼她不清楚,侮辱性绝对很强。
她的身子扭动着,欢快的笑声在客厅来回震荡,“驾!马儿吃了草,快快跑。”
安秀芳气疯了,涨红的脸色仿佛能滴血,胸腔里的怒气横冲直撞,呼吸变得格外粗重。
她原本平撑着的手紧握成拳,贝齿咬着内唇,哪里还记得自己在哄秦舒。
在她准备将秦舒从背上掀下来的时候,背上的重量猛的一轻。
还没来得及窃喜,重量又加倍的落了回来。
秦舒知道安秀芳想反抗,所以故意起身,再猛的坐下。
原本就支撑不住的安秀芳,直接被秦舒坐趴在地上,砸得闷哼一声,涨红的脸迅速变白。
她想骂,胸腔却疼得发紧,五脏六腑仿佛都搅在一起,愣是吐不出一个字。
秦舒在安秀芳身上动了动,见她像死鱼一样趴着不动,又甩了她两腰带。
她不高兴的嘟囔道:“不好玩,马儿都不动,不玩了!”
她站起身,将金属腰带砸在地板上。
安秀芳眼睁睁的看着弹起的腰带向自己的眼睛撞来,吓得心脏骤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好在腰带撞的是她的眉骨,不然眼睛保不保得住,还两说。
佣人看着安秀芳红肿的眉眼,吓得急忙去扶她,关切的问道:“夫人,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现在,医院对安秀芳来说,堪比噩梦。
她窝在单人沙发里,一手揉着老腰,一手轻碰着眉骨,疼得龇牙咧嘴,“不用,给我找个冰袋来。”
说完,她恶狠狠的盯着坐在礼物堆里拆礼物的秦舒,恨不得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切断她的颈动脉。
感受着安秀芳的视线,秦舒茫然的望过去,继续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阿姨,你装的是死马吗?舒舒抽你,你怎么不走?下回,阿姨要驮着舒舒满屋子跑哦!”
安秀芳气得内伤,五官不受控制的拧在一起,狰狞可怖。
可她的目的还没达到,不能对秦舒发火,只能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