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是说的气话,已经忘了,我一提不是又让她想起来了吗?回到家里,我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听到苏生生说:“去收拾东西吧。”她是来真的!真的要把我赶走!我手心发热,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她:“嫂子,你真的要赶我走吗?哥哥的在天之灵会同意你这么做吗?”苏生生仿佛被烫到,立即往回抽手。与此同时马才的声音传来:“生生,把小舅子接回来了?”苏生生立刻快走一步,和我拉开距离,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我彻底呆住。
这三个字完全在我意料之外。
“那......那你还......”
苏生生表情毫无波澜:“重要吗?”
看上去似乎真的不在意马才对她的欺骗和玩弄。
这是可能发生的吗?
一个人在小半个月内对另一个人爱到这个地步。
想到马才的龌龊手段,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好的猜测,紧张地上前问道:“是不是他拿到了你什么把柄?”
“嫂嫂,你和我直说,我一定可以帮你摆平。”
苏生生忽的笑了笑,很是嘲讽:“摆平?怎么摆平?像今天这样闹进衙门?”
我噎住,辩解:“是因为我听到他们在议论你所以才一时激动,动了手,以后不会的。”
但我的保证对她来说没有半点用处。
她转身淡淡地回答我:“没有把柄,也没有难言之隐,只是对上眼,仅此而已。”
我跟上她的步伐,想到她刚才那句让我搬出去的话,想确认,又不敢确认。
万一她是说的气话,已经忘了,我一提不是又让她想起来了吗?
回到家里,我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听到苏生生说:“去收拾东西吧。”
她是来真的!真的要把我赶走!
我手心发热,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她:“嫂子,你真的要赶我走吗?哥哥的在天之灵会同意你这么做吗?”
苏生生仿佛被烫到,立即往回抽手。
与此同时马才的声音传来:“生生,把小舅子接回来了?”
苏生生立刻快走一步,和我拉开距离,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我的心一阵钝痛,质问马才:“是你让嫂子把我赶出去的吗?我要是离开这个家,你也别想娶到她!”
“林时谦!”
苏生生不满地叫住我。
马才笑笑,抬手按住苏生生的肩膀宽慰着:“我能够理解小舅子的排斥,你放心,我会努力让他接受我的。”
“你也不用让他搬走,大家住在一起还有个照应。”
说是有个照应,但马才看向我的眼神,分明只有幸灾乐祸,只是想看我闹出笑话。
我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没有再受他挑拨,当务之急是留下来,否则苏生生发生什么意外我都不能及时接应。
苏生生在听完马才的话后没有太多疑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改变了想法,只是眼神还是很冷,警告着我:“注意你以后的行动和言辞。”
言外之意,只要我有半分逾矩,她就会把我赶出去。
我对她的依赖和忠心,反而成为她对付我的武器。
真是讽刺。
院子里的狼藉无人收拾,我撑着酸痛的身体,一点点把弄坏的桌椅全部归位,看到门前留下碎成两半的木牌,珍惜地捡起来。
上面的刻字非常幼稚,还是我以前随手刻着玩的。
但苏生生说是很难得的心意,所以一直当作护身符好好地收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不曾离身。
现在碎成两块掉在地上,也无人问津。
她当初说得有多真诚,如今便有多可笑。
我以为的那些暧昧拉扯,原来都只是我的错觉。
院子收拾得差不多,苏生生也从屋中出来,头发有几分散乱,撞到我后尴尬了一瞬。
“嫂子。”
我点点头,算是和她打招呼。
她看到我手里的木牌碎块,瞳孔紧缩,又轻巧地掩饰好,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