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林穗禾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她的声音无比哽咽,混合着雨声传入周敬承的耳中。他喘着气,想说些什么,却没了力气。林穗禾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如泄了闸的洪水,蜿蜒成河。是她害了他,是她害了周敬承。这是冲着林穗禾来的,可是受伤的却是他!“林穗禾……你快走……”周敬承推开林穗禾的手。然而这力道却轻得可以忽略不计。林穗禾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痕,浑身狼狈至极。浑身都是烟雾缭绕的黑灰,但周敬承却近乎贪婪地看着林穗禾,就像要彻底将林穗禾看进心底。
“谢……周敬承!”林穗禾尖叫一声。
周敬承的面色苍白,燃烧的木制横梁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几乎是瞬间,他的嘴角溢出点点血迹。
周敬承用力撑着身体,直到将木制横梁用后背顶开,才喘着粗气,不愿压在林穗禾的身上,艰难的挪开身体,最后重重摔趴在旁边的地面上。
“周敬承……你还好吗?”看着周敬承狼狈的模样,林穗禾的眼圈瞬间红了。
林穗禾翻身坐起来,开始查看周敬承身上的伤口,准备掀起他的衣服时,竟看到一根尖锐的木棍深深没入了他的后背之中。
鲜血洇湿了他的外袍,不断扩大着范围,而周敬承的面色也愈发苍白。
林穗禾死死捂着嘴唇,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我没事……”周敬承的声音颤抖着,他忍着几乎要让五脏六腑移位的痛苦,强行扯出一抹笑。
他想伸手擦掉林穗禾脸上的眼泪,却没有力气再抬起手指。
“周敬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林穗禾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她的声音无比哽咽,混合着雨声传入周敬承的耳中。
他喘着气,想说些什么,却没了力气。
林穗禾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如泄了闸的洪水,蜿蜒成河。
是她害了他,是她害了周敬承。
这是冲着林穗禾来的,可是受伤的却是他!
“林穗禾……你快走……”周敬承推开林穗禾的手。
然而这力道却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林穗禾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痕,浑身狼狈至极。
浑身都是烟雾缭绕的黑灰,但周敬承却近乎贪婪地看着林穗禾,就像要彻底将林穗禾看进心底。
“我去找找人来救我们!”林穗禾快步朝着大门跑去。
然而不等林穗禾走到大门,一阵一阵的火舌便顺着布料燃烧过来,林穗禾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大门的位置被一堆掉落下来的木梁彻底堵死。
林穗禾试图清理出一条可以钻出去的缝隙,然而带着火焰的高温木头无比沉重灼热,不等她伸出手碰到木头,那灼热的高温就几乎将她的手指灼烧成一块又一块通红的伤口。
大门被完全堵得死死的。
这一瞬间,林穗禾的心彻底凉了。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只能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和绝望,回到周敬承的身边。
擦干眼泪,林穗禾翻看着他的伤口。
那伤口很大,带着烟灰和一些不明杂质,被刺进血肉里后,时时刻刻都有灼烧般的疼痛。
周敬承硬撑着,尽管脸色早已经惨白如纸,伤口的痛苦遍布骸骨,他看到林穗禾,也要强行扯出一个笑容。
但他好像真的快交待在这了。
周敬承的眼皮沉重起来,他要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彻底睡过去。
“周敬承……你别睡,你起来,我们说说好好不好……”
林穗禾从未觉得如此无助过。
她的声音哽咽着、颤抖着,在半个小时之前,她甚至还在想,要和周敬承彻底划清界限。
而现在他们却被困在这里,周敬承为她挡了一击,她便彻底亏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