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脖颈处的鼻息和柔软触感,江晚照懵了,一时之间都忘了推开贺远琛。江晚照皮肤白,极易留下痕迹,因此贺远琛只是克制的轻吻了几下她的脖颈。她像个美丽又易碎的瓷娃娃,让他爱不释手,让他甘愿做她的裙下之臣。感受到贺远琛的动作,江晚照猛地推开他,怒道:“贺远琛,你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贺远琛没有防备,当即便被江晚照大力的推开,后退了几步。听见江晚照说的分手二字,贺远琛眸子微沉,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容拒绝,“岁岁,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分手,不可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江晚照在他面前哭,贺远琛心痛不已。
他一边手足无措的替江晚照擦眼泪,一边没头没尾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好不好。”
江晚照狠狠拍开贺远琛的手,问道:“贺远琛,你是贺家的太子爷,是不是?”
贺远琛这才意识到,问题究竟出在哪,原来江晚照在恼火自己隐瞒她。
他解释道:“岁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当年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被家里赶出来了,当时我和家里闹的很僵,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便没说过这回事。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年,我是真的没回过贺家,甚至我都快忘记我是贺家的人了,直到一年前,我爷爷晕倒住院的时候,我才被我爸妈强行押了回来。”
江晚照别过脸不去看他,她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贺远琛的解释未置一词,只是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扭头便想跑。
可贺远琛哪里会这么轻易的让眼前这个两年未见的人跑掉?
“岁岁,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紧紧抓住江晚照的手腕,借着月光和路灯,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两年未见,她甚至比两年前还要温婉动人,暗红色的丝绒长裙将她衬托得美艳不可方物,在配上脖颈处的黑色丝绒颈链,看得贺远琛呼吸微乱。
没人知道,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江晚照不敢对上贺远琛的目光,却依旧被贺远琛这情意绵绵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又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样子算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说姜穂才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想起姜穂那张和自己有着三分相似的脸,江晚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姜穂不是回来了吗?贺远琛难道时至今日还想把她当做姜穂的替身吗!
她想要抽回自己被贺远琛抓住的手,谁知她刚转过头,还没出声,便感觉到眼前落下一阵阴影。
贺远琛俯下身来,微凉的薄唇吻上了她纤长的脖颈。
感受到脖颈处的鼻息和柔软触感,江晚照懵了,一时之间都忘了推开贺远琛。
江晚照皮肤白,极易留下痕迹,因此贺远琛只是克制的轻吻了几下她的脖颈。
她像个美丽又易碎的瓷娃娃,让他爱不释手,让他甘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感受到贺远琛的动作,江晚照猛地推开他,怒道:“贺远琛,你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贺远琛没有防备,当即便被江晚照大力的推开,后退了几步。
听见江晚照说的分手二字,贺远琛眸子微沉,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容拒绝,“岁岁,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分手,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