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瞳孔极黑,一直盯着她看,他身材颀长,高大挺拔,光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压迫感。简清荷咬了下嘴唇,下一秒就后悔了。“先生,我后悔了,能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抵消。”闻言,时宴尘讥讽一笑;“什么?”“我说,我能不能用另一种方法抵消,只要不是睡觉就行。”时宴尘慢悠悠走近她,轻轻松松的把她抵在门板上,鼻尖近得只有一公分就抵到了她鼻尖上,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微微发痒的感觉。简清荷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后背靠
男人的瞳孔极黑,一直盯着她看,他身材颀长,高大挺拔,光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压迫感。
简清荷咬了下嘴唇,下一秒就后悔了。
“先生,我后悔了,能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抵消。”
闻言,时宴尘讥讽一笑;“什么?”
“我说,我能不能用另一种方法抵消,只要不是睡觉就行。”
时宴尘慢悠悠走近她,轻轻松松的把她抵在门板上,鼻尖近得只有一公分就抵到了她鼻尖上,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微微发痒的感觉。
简清荷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后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害怕得身体微微发颤。
比那天晚上还要紧张,还要害怕。
她声音还带着哭腔:“先生,能不能让我走,我明天还要上班,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时宴尘指腹用力夹着她下巴,扯唇道:“你觉得我时宴尘是好欺负的人?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时宴尘?
他说他是时宴尘,京北最有钱有势的首富?
不可能,时宴尘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去做鸭?
可是一想到他的豪车,还有这栋大别墅,还有站在外面的保镖。
经常听到别人说时宴尘不近女色,没有女人敢爬上他的床,主动爬上他床的女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京北城了。
简清荷越想越崩溃!
她那天怎么就走错房了?
简清荷又回想起那天晚上,怪不得她去敲门的时候,他冷着一张脸,做的过程还问她,知道他是谁吗?
脑袋“轰”的炸开,他真的是时宴尘。
她爬上了他床,他是不是想报复她,那她是不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声音颤抖道:“时宴尘,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可以吗?”
第6 章 全被看光了
她真的很害怕,很紧张,小脸已经吓得惨白。
简清荷对上时宴尘冷沉的眸子,还有他有冲击力的五官,才发现他真的不好惹。
时宴尘黑眸垂下看着仰头与他对视的女人,她虽害怕他,但那清澈的眼眸里,时宴尘可以看出她眼里不服输的劲头。
对比起她那天晚上的大胆,现在看起来清澈而愚蠢,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嗤笑了下:“你在怕我?”
简清荷无辜又惹人怜的眸子看着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可以听得出颤音:“只要我跟你睡,你是不是就放过我。”
他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觉得呢?”
她听不懂时宴尘话里的意思。
简清荷就被他抵在门板上,大气都不敢再出,心里七上八下的。
过了一会儿,时宴尘缓缓开口道;“先去洗澡,床上等我。”
时宴尘走后,简清荷发现自己肚子真的很饿了,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很想睡觉。
想了想,还是进浴室洗了个澡,浴室里没有女装,她身上的衣服也脏了,就算现在洗明天早上也不会干。
简清荷在浴室置物架上拿了件男士的白色浴袍,套在自己娇小的身上,又把自己的衣服折叠好。
走出浴室的时候,没看到时宴尘的人影,简清荷内心松了口气。
人刚在床上坐下,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简清荷心里咯噔了一下。
周管家手里拿着一瓶药和一碗鸡蛋面进来。
“简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周叔,少爷叫我给你送吃的和一瓶擦伤口的药。”
说着周管家把药放到沙发的茶几上,又道;“简小姐,你慢用。”
简清荷心里暖了一下,好像这个时宴尘也没有外面传闻得那么坏呀。
他家的管家看起就很和蔼。
简清荷拢了下宽松的浴袍;“谢谢你。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