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风,我先睡了。”她说完就走,傅云峥接过东西,看着女人背影,有些错愕。过去余鹤总是会唠叨很久,让他在外面按时吃饭,多喝水。那句“我先睡了”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听见。坐在出任务的车上,傅云峥的眉头拧的很深。但很快,他眉头就疏松开。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又在闹女人脾气。……傅云峥出任务,一去就是一周。余鹤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傍晚。余鹤抱着书从图书馆出来。“阿鹤?真是你啊!”熟悉的声音让余鹤一怔,转头才发现竟是江竹月,而她身边站着的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傅云峥。
对傅云峥的质疑,余鹤只紧张一瞬呼吸就松了下来。
她笑了笑,拿过傅云峥手中的笔记:“我报名了高考,你一直说西医救人快,比中医好,所以我听你的,决定大学学西医。”
她没觉得参加高考这件事有什么不好说的,也没想过自己能瞒过一向机警的傅云峥。
傅云峥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但很快,他面色冷了下来:“医馆的事情都没做好,就想着高考,简直是好高骛远。”
毫不客气的蔑视,往余鹤心口一刺。
或许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吧。
无论是前世她一定要和江竹月争个高低,还是今生她选择避其锋芒。
在傅云峥心里,只要她还是他的妻子,阻拦在他和江竹月之间,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想到这里,余鹤不禁哂笑,捏紧手里的笔记:“就当是这样吧。”
反正距离高考的倒计时已经拉响。
高考后,她就会跟他分道扬镳,她又何必再和他做无谓的争执。
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傅云峥立即皱紧眉,望向她的眼神满是失望。
“真是朽木不可雕。”
话落,傅云峥冷哼了声,径直离开了卧室。
余鹤看了眼男人的背影,又看了眼墙上的没有笑颜的结婚照。
许久,才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没关系,很快我就不会这样了……”
凌晨两点。
耳边一阵窸窣声响起,余鹤抬头望去。
是在穿衣的傅云峥。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下意识问:“要出任务吗?”
男人低沉地嗯了声。
余鹤立刻下了床,随便套了件外套就匆匆去了厨房。
她边烧热水边炕馍,忙的不可开交。
把开水tຊ灌到保温壶的时候,余鹤突然间清醒了几分。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上辈子傅云峥经常深夜出任务,她于是养成了跟着他起床的习惯。
生怕他在外面过得不好,她总是会给他烧好热水,准备一堆吃的,然后……一夜无眠到早上。
余鹤看着灶台上冒热气的馍馍,自嘲一笑。
毕竟东西都已经备好了,十分钟后,余鹤还是将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傅云峥。
但这一次,余鹤没有和平时一样送他出门,看着他上车。
这样自讨无趣的事情她不会再做了。
“一路顺风,我先睡了。”
她说完就走,傅云峥接过东西,看着女人背影,有些错愕。
过去余鹤总是会唠叨很久,让他在外面按时吃饭,多喝水。
那句“我先睡了”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听见。
坐在出任务的车上,傅云峥的眉头拧的很深。
但很快,他眉头就疏松开。
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又在闹女人脾气。
……
傅云峥出任务,一去就是一周。
余鹤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
傍晚。
余鹤抱着书从图书馆出来。
“阿鹤?真是你啊!”
熟悉的声音让余鹤一怔,转头才发现竟是江竹月,而她身边站着的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傅云峥。
打量着余鹤,傅云峥蹙起眉:“你不是当坐诊大夫,还有时间来图书馆?”
余鹤静静地看着他们。
江竹月一身青色大衣,带着绒帽。
傅云峥一身军大衣,沾着风雪,估计是一回来就赶着见江竹月。
看起来真般配……
余鹤沉默一瞬,扯出一抹笑:“坐诊大夫也有休息的时候,正巧今天休假。”
傅云峥嗯了声。
江竹月却一脸好奇开口:“阿鹤,不知道你坐诊的药铺如何,要不你带我们去诊所看看呗。”
“万一不行,还是来我这儿吧,正好我缺人。”
余鹤顿时一怔,她下意识道:“不用了,小药铺而已。”
江竹月却望向傅云峥:“阿峥,我也想去看看中药铺看看,说不定也能学学东西呢。”
余鹤皱起眉头。
傅云峥温柔地看着江竹月,随即侧目命令余鹤。
“余鹤,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