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两年前的程斯珈还是一个凭借着天分而肆意画画的少年,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笔触的天才画家了。逐渐地,衾栀便看画入了神。别说是程斯珈还藏在她身后了,此刻就算是程斯珈真到了她身边,她也未必有心思和他讲话。“衾栀,这画就这么好看?能让你都忘了找我。”忽地,一道成熟的男声从衾栀身后响起。她勾起了唇,鱼儿上钩了。“是啊,这画可比人强多了,至少,不会躲起来叫我好生寻找。”衾栀缓缓地回头,终于和程斯珈见上了面。
衾栀忙着进入正厅,于是便没察觉到自她出现过,来自于展厅某处地方的炙热视线。
程斯珈紧紧盯着衾栀,自从她出现后,目光便再没挪开过。
就这么看着她,似要将这两年没看回来的次数,全部补齐了才罢休。
而衾栀则四散开来目光,再展厅各个角落不断地寻找着程斯珈的踪迹。
甚至低头给他打电话,可惜始终没人接通。
她眉眼间带了焦躁。
这还是她这几年间第一次和程斯珈失去联系这么久。
自从程斯珈一天之前给她发来回国的消息,甩给她这个地址后,便借口起飞断了联系。
衾栀掐着时间给他打去电话,可仍是关机状态。
她以为是程斯珈手机没电了,现下看来,明显不是这个原因。
要知道程斯珈哪怕到了国外,和她隔着几个小时的时差,也尽量地将回消息的速度控制在几个小时内。
又时候她都怀疑,程斯珈是不是给自己了特殊提醒。
否则怎么会她前脚刚发出去,程斯珈后脚便回了。
他没有安全感,甚至比衾栀更需要彼此的沟通交流。
两年下来,衾栀就算再不愿,也被程斯珈这样执着的精神给打动了。
可就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衾栀找不到他人了。
她愤愤地找了工作人员:“请问程斯珈人在哪?”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程斯珈?我不知道啊。我不认识谁是程斯珈。”
衾栀轻啧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却见工作人员迟疑地说道:“先别管什么程斯珈了,你知道你身后角落里,一直有个男人注视着你吗?”
她眉头一挑,忽地放下心来。
“是不是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还是一头卷棕毛?”
工作人员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你背后长了眼睛?”
衾栀轻笑一声,有些得意地说道:“我猜的。”
说着,她好似一点不着急了一样,甚至开始在画前乱悠悠地晃起来。
工作人员好奇地问道:“你不着急找程斯珈了吗?”
衾栀笃定地回道:“我相信他会来主动找我的,我坚信。”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
他也笑着回道:“那好,那我就先走了。”
衾栀点头,便不再看他,只顾着看墙上的画。
程斯珈这几年在国外,确实进步了不少。
如果说,两年前的程斯珈还是一个凭借着天分而肆意画画的少年,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笔触的天才画家了。
逐渐地,衾栀便看画入了神。
别说是程斯珈还藏在她身后了,此刻就算是程斯珈真到了她身边,她也未必有心思和他讲话。
“衾栀,这画就这么好看?能让你都忘了找我。”
忽地,一道成熟的男声从衾栀身后响起。
她勾起了唇,鱼儿上钩了。
“是啊,这画可比人强多了,至少,不会躲起来叫我好生寻找。”
衾栀缓缓地回头,终于和程斯珈见上了面。
两人对上视线的瞬间,便天雷勾着地火,猛地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