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徐渭北!不是!不!疯了。徐渭北懒得听一屋子女人叽叽喳喳,听说顾婉宁没事后,就去马厩里给他的爱驹刷洗去了。高览忍不住开口问道:“侯爷,夫人到底怎么了?”太医来了,也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侯爷当时的样子,确实很着急。难道他着急之下,就咬了夫人,把夫人咬好了?“贪吃。”高览身为一个在军队里听多了无数下流段子的男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方,然后不敢再问。
三姨娘给顾婉宁检查过后,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模样,强忍笑意道:“夫人,别再吃了,明日应该自己就消肿了。”
四姨娘嘟囔道:“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大姨娘连忙拉了她一把,不让她再继续说。
顾婉宁:你知道个屁哦。
我吃的是无花果,无花果,无花果!
不是徐渭北!
不是!
不!
疯了。
徐渭北懒得听一屋子女人叽叽喳喳,听说顾婉宁没事后,就去马厩里给他的爱驹刷洗去了。
高览忍不住开口问道:“侯爷,夫人到底怎么了?”
太医来了,也说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侯爷当时的样子,确实很着急。
难道他着急之下,就咬了夫人,把夫人咬好了?
“贪吃。”
高览身为一个在军队里听多了无数下流段子的男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方,然后不敢再问。
府里关于徐渭北和顾婉宁“马车激烈”的传说,一直持续着。
顾婉宁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终于和自己和解了。
——女强人事业路上,总要遇到困难和被误解,这不算什么。
她应该更关注她的玉米,不是吗?
嗯,是的!
大长公主似乎都听到了什么风声,让人给顾婉宁送了一堆补品。
顾婉宁看着补品单子里的鹿胎膏,忍不住想,这是什么鬼啊!
初嬷嬷恭恭敬敬地道:“公主还说,七月二十六,要在公主府举办赏花宴。倒也不用您操持什么,就是她老人家,想带您见见人。”
赏花宴?
那不就是相亲宴吗?
这基本上是公主们上了年纪,最喜欢折腾的事情。
大长公主从前是不喜欢这种热闹的,现在为了给她出场机会,竟然也凑这种热闹了?
她的身份,是作为主事者。
大长公主,这是觉得她和徐渭北感情“火热”,趁热打铁,给自己足够多的体面,给徐渭北助力,让自己早日“沦陷”,把免死金牌搞到手?
嗯,肯定是这样的。
行吧,她哪里有回绝的余地?
回头做好提线木偶,负责假笑就算了。
顾婉宁让二丫把三姨娘喊来,对她道:“我也不懂,你看看这些补品,哪些对你身体有好处,你留下,剩下的再给她们分。”
她觉得自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不用补这个那个。
真正身体亏空的,比如打胎时候没有好好休养的三姨娘,才需要。
三姨娘不肯要。
顾婉宁道:“你是不是傻?让你挑你就挑,身体是自己的。”
三姨娘垂眸掩住目光之中的动容:“多谢夫人,然而奴婢,其实并不在意不能生育这件事。”
因为她就没想再找男人。
“你现在这么想,以后不一定这么想。不要给以后的自己断了后路。”顾婉宁道,“女人可以选择不生孩子,但是如果可以,要保有生孩子的能力,日后才有选择的机会。”
不要强迫我生,也不能剥夺我的生育权,这才是女人的自由。
“再说,你到底放下了没有?我也不管你放下没放下,不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就是傻,让你挑你就挑。”
三姨娘不好再拒绝,谢过她,含泪挑了鹿胎膏。
顾婉宁又塞给她一盒藏红花,道:“拿着。大长公主给的,都是好东西。”
三姨娘抱着东西出了门。
阳光太盛,刺激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听见顾婉宁在身后喊:“对了,二十六那日,公主府要设赏花宴。准备一下,回头穿得鲜亮些,咱们一起过去。”
“是,夫人。”三姨娘抬手遮挡太阳,嘴角浮出笑意。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日子也很好很好了……
“夫人,奴婢就不去了吧。”四姨娘听说这件事之后就开始打退堂鼓,“奴婢听说,到时候都得比琴棋书画,奴婢什么都不会。”
“那你上去给她们表演一个一口气吃三碗饭。”顾婉宁大笑着逗她。
四姨娘嘟囔道:“您不用嘲笑人,您也不会什么,三碗饭还吃不上。”
顾婉宁:“……谁让你瞎说大实话的?容容,给我拧她的嘴。”
二姨娘笑着和四姨娘闹成一团。
大姨娘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总是呆呆的。
“锦绣,”顾婉宁唤她名字,“我让你帮我看看,那日穿什么。”
“哦,是。”大姨娘回神,连忙答应。
顾婉宁心里叹气,却也无可奈何。
四姨娘还在为表演什么才艺而犯难,大姨娘道:“我们现在都是侯爷的妾室,只要跟在夫人身后就行了。”
她们都是挂件。
没人会让挂件表演的。
她们不配。
四姨娘如释重负,“那就好,那就好。夫人,您怎么办?”
顾婉宁:“凉拌!”
她表演毛线啊,她又不求偶。
表演不就像孔雀开屏,为了择偶吗?
她已经有了徐渭北这“糟糠夫”,算是躲过一劫了。
“而且公主让我待客,我忙着呢。”顾婉宁得意道,“我酒量很好。”
“奴婢就是怕遇到刺头。”四姨娘道,“我嘴笨,说不过人家。”
“能动手,就别动嘴。回头你看我颜色,一拳一个打出去,多爽。”
众人又都笑了。
等众人都退下的时候,顾婉宁喊大姨娘留下。
“夫人,您是吩咐奴婢帮您做新衣吗?”
“不用,我有衣裳穿。”
她也不是为了出风头,不必华服锦衣,只要不是太寒酸,落落大方就行。
“我是想说,如果你心情不好,觉得人多太吵,不去也行。”顾婉宁道,“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只有你自己明白多难受,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想开点吧。有些人,只能陪你一程。你和他没有缘分而已。你比我大两岁,今年二十……你还年轻,以后tຊ未必不会遇到更合适的。侯爷也愿意放你走,别太过忧心。”
她们都是普通人,所以没有那么多非谁不可。
余生漫长,怎么就遇不到一个好男人了,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夫人,奴婢明白的。”大姨娘用力握紧她的手,“您……还打算离开侯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