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柯一愣,眸光染上一层清冷,红唇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乔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端起咖啡想要喝,却发现咖啡已经喝完了,朝店里的服务生招手。“帮我续杯咖啡,谢谢。”“姐,为什么不是转账?”盛夏再次追问。乔柯深吸一口气,开口。“因为……”慉“乔柯,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居然又拿我贺家的钱去接济你那个穷酸表妹。”一道愤怒中带着讥讽声响起。乔柯整个人呆住了,相比之下,盛夏却淡然处之。乔柯心里慌乱,却故作镇静。“妈,您怎么来了?”
“还朱雀玄武咧!”颜楚白了她一眼,不想继续跟她聊下去,起身朝房间走去。慉
赛峨山离这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青龙山近一半,只需要半个小时。
颜楚帮她选青龙山,是从她的住处考虑,完全忘了,只是让她借住在这里。
第二天,盛夏早起,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馒头去厨房蒸热,又去卫生间洗漱,回到房间换衣服,简单的化了个淡妆。
背着背包,啃着馒头朝地铁站走去。
她要去赛峨山上班,颜楚建议她去青龙山,那是颜楚的建议,又不是她的选择,天生反骨的她,才不会接受别人给的建议。
假如昨晚颜楚建议赛峨山,估计今天她就会去青龙山上班,这就是她,反其道而行之。
第一天上班,大家考虑到盛夏是个小姑娘,没让她接触尸体,早早就让她下班。慉
不急着回家,盛夏没坐地铁,而是坐公交车。
手机响起,是乔柯的来电。
盛夏迟疑几秒,接起。“姐。”
自从上次后,她没联系乔柯,乔柯也没联系她。
“夏夏,你在哪里?”乔柯问。
“公交车上。”盛夏回答。
“我去找你。”乔柯说。慉
盛夏愣了愣,说道:“姐,还是我去找你。”
“好,公司楼下咖啡厅,我等你。”
半小时后。
盛夏来到咖啡厅,找到乔柯,在她对面坐下。“姐,找我有事吗?”
“夏夏,毕业后有什么打算?”乔柯将点好的咖啡推到盛夏面前。
盛夏低眸,盯着面前的咖啡,犹豫了一下,端起喝了一口,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她不喜欢喝咖啡,无论加多少糖,她都接受不了那味儿,乔柯喜欢,并且是那种不加糖的,每次乔柯约见她,几乎都选咖啡厅。
她不喜欢,乔柯却不知,苦涩一笑,久而久之的迎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论怎么勉强,即使是喝下肚,心里也在排斥。慉
“上班、赚钱、养活自己。”盛夏放下咖啡杯,喝一口算是应付,她不会勉强自己喝第二口。
乔柯给盛夏一张名片,盛夏接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姐,这是?”盛夏一脸错愕。
“映雪,你喜欢的明星。”乔柯端起咖啡,优雅的泯了一口,接着又说道:“她的化妆师辞职了,我向她推荐了你。”
盛夏嘴角一抽,拿着名片的手微颤了一下,表姐这是要给她安排工作。“姐,我是入殓师,不是化妆师。”
“有区别吗?”乔柯笑着问。
没区别吗?盛夏有些无语了,无奈的说道:“姐,入殓师服务的是死人,化妆师是给活人服务。”慉
“无所谓,再说了,死人活人不都是人,区别在于一个会喘气,一个不会喘气,一个坐着化,一个躺着化。”乔柯说。
盛夏抚额,这区别还不够大吗?
“这跟我的专业不匹配。”盛夏笑着婉拒。
“哪里不匹配不了?不都是化妆吗?夏夏,如果你真不能习惯,也没关系,困难是可以克服,为了能让你发挥好,我相信你让映雪躺着化,她也是没意见的。”乔柯继续游说。
上学选专业,乔柯可以由着她,参加工作就不一样了,真让她继续任性,去殡仪馆上班,以后找男朋友都难。
“映雪知道我的专业是入殓师吗?”盛夏问,她不相信一个大明星能接受一个学入殓师的化妆师。
“她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会化妆就行了。”乔柯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好,映雪是盛夏喜欢的明星,天天跟自己喜欢的明星接触,任谁都没有理由拒绝。慉
“姐,我拒绝。”盛夏不想多说了。
乔柯挑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不喜欢。”盛夏直言,正常情况下,接受表姐的安排是最明智的,可盛夏心里清楚,一旦受不了诱惑接受了,接踵而来便是叶家的介入。
乔柯咬着下唇看着盛夏,沉默了几分钟,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和一把钥匙。“工作你可以拒绝我,这个你一定不能拒绝我。”
盛夏苦涩一笑,依旧摇头拒绝。“姐,我不能接受。”
目测信封里应该有一万,钥匙是乔柯公寓的钥匙,无论是钱,还是钥匙都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乔柯这时候给她这两样,简直是雪中送炭。慉
“夏夏,别再任性了。”乔柯有些生气。
任性?这两个字刺激着盛夏,在他们所有人看来,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任性。
“姐,为什么不是转账?”盛夏问,以前乔柯给她钱都是转账,这还是第一次取现金给她,这意味着什么,盛夏心里清楚。
乔柯一愣,眸光染上一层清冷,红唇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乔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端起咖啡想要喝,却发现咖啡已经喝完了,朝店里的服务生招手。“帮我续杯咖啡,谢谢。”
“姐,为什么不是转账?”盛夏再次追问。
乔柯深吸一口气,开口。“因为……”慉
“乔柯,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居然又拿我贺家的钱去接济你那个穷酸表妹。”一道愤怒中带着讥讽声响起。
乔柯整个人呆住了,相比之下,盛夏却淡然处之。
乔柯心里慌乱,却故作镇静。“妈,您怎么来了?”
“哼!”贺太太冷哼一声,讽刺道:“我若是不来,我们贺家都会被你给搬空。”
“妈,这是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乔柯提醒道,虽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万一有同事来呢?
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她懂,贺太太也懂。
想到上次在医院跟盛夏殴打,尤其是盛夏那些恶毒的诅咒,盛夏是在诅咒她断子绝孙。慉
愤怒的火焰瞬间涌上心里,怎么都压制不了。
“乔柯,你是怎么跟我和杰洋保证的?”贺太太质问,目光带着鄙夷嘲讽如同利刃一般射向盛夏。“臭丫头,你还真盯着我贺家的钱了,三天两头来找你表姐要钱。”
盛夏挑眉看着贺太太,真是越看越欠揍。
“妈,您误会了。”乔柯欲解释,贺太太却不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