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赐轻声开口,“姐姐是因为安安说得话,生安安的气了吗,不要安安了吗。”少年的嗓音沾染了脆弱。“没有啊,我真的不是你姐姐。”林岁岁说,她自己才破壳没多少天,怎么会有一个弟弟。“那就是生安安的气了。”林天赐道。“打一顿能好吗。”“嗯?”他在说什么,林岁岁有些不明白。“姐姐教训一顿安安吧,安安说错话了,姐姐打一顿消消气就好。”消气了,姐姐就会原谅他。林天赐恭顺着抵着头,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姐姐打他一下就会原谅他,少年骨子里的血液兴奋地战栗起来。
“爸爸,我真得没事啦。”第257次将黑云只差黏在自己身上得眼睛转过去后,林岁岁无奈道。
“小崽...”黑云不情愿第转过去,可没过一分钟,眼睛又不自主第看向林岁岁。
黑云无辜地看着林岁岁,像一只失落的大狗狗,任谁都能感觉到他的可怜巴巴。
程十五将吹凉的鸡汤喂到林岁岁口中,“让他看吧,他也是害怕。”
要不回来,基地的有许多事情要忙,转移了注意力,那些感染力极强的污秽,再袭击他们一次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必须撑住,将这些事情弄清楚,不能再让他们呢出现伤害幼崽,不然他也撑不下去。
在林岁岁昏迷的这段时间,他自责了无数次,为什么要带幼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林岁岁无奈地叹息一口,看来自己这次真得是吓坏爸爸他们了。
开始程十五他们都以为林岁岁是睡着了,可是一天、两天,整整三天,林岁岁都没有任何要清醒的迹象。如果不是幼崽还有呼吸,黑云怕是会毁了这里。
哪怕是这样,黑云也在崩溃的边缘,控制不住的精神力向四处逸散。
没有任何人敢靠近这个房间,黑云拒绝任何人靠近幼崽。
想到这,程十五神情一下子变得疲惫。
之前的那个少年原来就是那棵古怪的树,两个人在这三天里,不止一次大打出手,相看两厌,招招奔着要对方的命取得。
基地里的物件被毁了一批又一批,戈桑回来,看到怕是要疯。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他也应该要回来了。
“姐姐叫你转过去,你为什么不转过去。”
少年带点阴骛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黑云,似乎男人要是不转,他就准备动手,手动帮男人转个方向。
黑云看都不看他一眼,不重要的人而已,他只听小崽的话。
“不许你看姐姐。”
少年说着就要动手,黑云丝毫不惧,轻飘飘地瞟过去,有本事就来。
“呵!”林天赐噙起一抹冷笑,这人真得好讨厌。
要不是姐姐喜欢他,自己早把他拿去当树的肥料了。
程十五头疼地看着这一幕,又开始了。
黑云知道林天赐是岁安,惹哭过小崽,吵着要把树连根拔起;林天赐亲眼看着姐姐倒下,保护不好姐姐的废物,还不如把姐姐还给他。
两人相看不顺眼,一点火星子就可以打起来。
“没事的,我只是随口一说,爸爸要看就看嘛。”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被人当真,林岁岁有些尴尬地开口,“还有,我真的不是你姐姐。”
林岁岁的话,让少年瞳孔泛黑,姐姐这是...不要他了吗。
林天赐轻声开口,“姐姐是因为安安说得话,生安安的气了吗,不要安安了吗。”
少年的嗓音沾染了脆弱。
“没有啊,我真的不是你姐姐。”林岁岁说,她自己才破壳没多少天,怎么会有一个弟弟。
“那就是生安安的气了。”林天赐道。
“打一顿能好吗。”
“嗯?”他在说什么,林岁岁有些不明白。
“姐姐教训一顿安安吧,安安说错话了,姐姐打一顿消消气就好。”消气了,姐姐就会原谅他。
林天赐恭顺着抵着头,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姐姐打他一下就会原谅他,少年骨子里的血液兴奋地战栗起来。
林天赐把脸凑近。
“你在说些什么呀!”
小幼崽愤怒地出声,“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这么轻易地就让打吗?”
“姐姐....”林天赐无措地僵在那,看着突然生气的林岁岁,自己似乎把事情做砸了,惹姐姐生气了。
林岁岁的胸腔无端地生起一股怒火,自己只是随意说了一句话,为什么要这样。
林天赐任由她打骂不还手的样子看的她怒火中烧,林岁岁从没有这么愤怒过,愤怒之余,又夹着心疼。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怎么会这个样子,他应该是天真开朗的模样,才不是如今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你不是任人发泄的玩具,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林岁岁真得很生气,小幼崽的胸口不断起伏,黑云伸出手,小心地拍打着小崽的后背,“别气。”
林天赐不知道为什么林岁岁生气了,但不妨碍他认错,“姐姐,对不起。”
林岁岁更气了,一双小手搭在林天赐的肩膀上,她很认真地说,“你没错。”
“还有,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林天赐回答,“姐姐可以。”
林岁岁摇头,“我也不可以。”
小幼崽认真地看着他,”没有做错的事不需要道歉,就算做错了也不要任人打骂,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
“要是打不赢,就来找我,我喊爸爸帮你凑回去。”
被点名的黑云默默挺起胸膛,往前一步。
林天赐愣愣地看着林岁岁。
“天赐,别哭,欺负你的人,姐姐全都帮你打回去了。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天赐。’
林天赐喃喃出声,“姐姐....”
少年瞬眼眶通红地看着林岁岁,像是流浪了许久的可怜小狗。
这下换林岁岁无措了,“安..安你别哭呀。”小幼崽慌忙地替林天赐擦去眼泪。
林天赐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委屈地哭声细弱地传出了,“姐姐,安安真得好想你。”
算了,林岁岁妥协地回抱住他,“姐姐也很想安安。”
她知道少年就是那棵孤零零立在那里的树,身边没有一个人,他肯定很孤独。
从醒来,少年就追着她叫姐姐,眼里全是对她的依赖。
她其实觉得林天赐认错人了,林岁岁破壳后的身躯才是个三四岁的小幼崽,怎么看都不该是林天赐的姐姐。
或许是因为自己长得跟他的姐姐比较像。
如果这样能让少年开心点,林岁岁是不介意被他喊姐姐的。
在找到他真正的姐姐之前,自己就努力做安安的姐姐吧。
就是有点尴尬,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喊一个三头身的娃娃姐姐。
“那姐姐是不生安安的气了吗。”通红的兔子眼看着林岁岁。
林岁岁摸着失落小狗的头,“姐姐本来就没有生安安的气呀。”
“姐姐不要理他了好不好,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