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川伸手,宠溺的拂了拂她额头的长发,眼神有种缠绵不清的温柔。顾若初心脏跳动了几下,她说:“你又睡了我一次,也答应要娶我,我们什么时候把证给领一下。”陆泽川眉心一紧,“你要不要这么煞风景?”“可是你刚刚答应我了。”顾若初翘起红唇,他想出尔反而了吗?陆泽川忍不住逗她一声,“男人在床上的话也能算数吗?”顾若初气的用拳头砸着他的胸口,“陆泽川,你不是人,你不守信用,你个大坏蛋!”他握住她的粉拳,“你若是觉得被我睡了一次亏的话,你来睡我一次,睡回去。”
“不跟你瞎扯了,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顾若初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着急不已。
哪知陆泽川根本不理会她,又把被子多掀起了一些,整个人钻了进来,将顾若初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抱了一整夜,什么事没做,她睡的倒是沉,他几乎没睡着,天一亮起来去浴室冲冷水澡,还被她误会他做了什么似的。
还不如落实一个罪名好了。
“陆泽川,你别太过份。”顾若初在他怀里挣扎着,本想赶他走的,他不仅不走,反倒也跟着躺到床上来。
“难得你叫我名字,不如把前面那个陆字去掉。”
他完美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源源不断的热度传过来,怕冷的她,竟然有些贪恋这种男人身上独有的热量。
顾若初凝眉,不悦地说:“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你觉得到什么地步才算熟,你已知我长短,我已知你深浅,这都还不够,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加深一下记忆。”
“你一定是故意的。”顾若初气结。
陆泽川瞳孔一敛,捏捏她的脸蛋,一脸怨气地说:“你该不会睡了我一次,盼着怀着我的孩子,然后逼婚成功,以后就一次也不给我睡了,嗯?”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她其实早已做好了准备,她把第一次给他,若能逼婚成功,以后成了夫妻,不管夫妻的时间是多久,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她会履行夫妻的义务。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他又没答应娶她,难道给了他睡了一次,再睡一次吗?
可现在似乎是她占着下风,不给他睡,他不娶怎么办,况且昨天在车上的时候,她抠伤了他,他似乎是不高兴了,不是说好的不管三十六计,还是七十二策,也要嫁给她吗?
给他睡,不给他睡?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顾若初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在想什么?”陆泽川贴进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又麻又痒。
“在想怎么勾引你!”与此同时,小手勾开他腰间围着的浴巾。
陆泽川被冷水冲刷平复下去的感官,倾刻间苏醒,他一个翻身,温热的薄唇触碰上她的。
顾若初身子一僵。
陆泽川贴近她的耳朵,低沉着嗓音,“别紧张,放松点,你上次表现的很好,相信我,嗯?”
他的声音,带着盅惑,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顾若初的心颤了颤。
一边羞涩不已,一边跟着他的指引,渐渐有些迷失的找不到方向。
意乱情迷之际,顾若初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咬了他一下,沙哑着声音说:“陆泽川,娶我。”
“嗯。”
他这是答应了吗?
总之,顾若初彻底放下心底的防备界线,全身心的投入。
一室旖旎,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深深浅浅的低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翻身侧躺在她身边。
她的脸上带着红潮,明媚动人。
陆泽川伸手,宠溺的拂了拂她额头的长发,眼神有种缠绵不清的温柔。
顾若初心脏跳动了几下,她说:“你又睡了我一次,也答应要娶我,我们什么时候把证给领一下。”
陆泽川眉心一紧,“你要不要这么煞风景?”
“可是你刚刚答应我了。”顾若初翘起红唇,他想出尔反而了吗?
陆泽川忍不住逗她一声,“男人在床上的话也能算数吗?”
顾若初气的用拳头砸着他的胸口,“陆泽川,你不是人,你不守信用,你个大坏蛋!”
他握住她的粉拳,“你若是觉得被我睡了一次亏的话,你来睡我一次,睡回去。”
“你睡我,我睡你,不是一个意思吗,吃亏的总是我。”这男人,又想骗她。
陆泽川握紧她的手腕,眉心舒展开来,低声说:“你刚刚叫的蛮好听的,你也很享受,怎么能说你吃亏了呢?”
真囧,她就不该上他的当!
“陆泽川,你也太小气了吧,办一个结婚证十块钱都不到,你至于这么抠门吗?要不然那十块我出。”
“你看我像是差十块钱的人吗?床上的话不算数,床下的话还是算数的,我刚刚又奉献给你那么多精子,加大你怀孕的机率,我已经等于是给你走了后门,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男人无耻起来真要命!
陆泽川靠近她,在她耳边说:“我比较喜欢清醒的人,睡着的你,再诱人,我也不会上。”
“你说什么,昨晚你跟我什么事都没有?”顾若初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陆泽川扬眉一笑,“当然什么都没有,既然你都误会了我,我不落实一下罪名怎么对得起自己。”
上当了!顾若初确认她真的是上当了!
她越发相信,陆泽川这个男人,不是她能轻易招惹的。
顾若初一生气,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尖叫一声,又躺回床上,陆泽川看着她,坏坏的笑着。
“你还笑!”顾若初瞪着他,腮邦鼓鼓。
陆泽川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她那几乎可以掐出水的小脸,面容柔和到极致,“其实你这样还挺好,该高兴就高兴,该生气就生气,你还小,不用隐藏自己的情绪。”
顾若初心头涌起一丝触动。
几乎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想早点从二叔二婶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得成熟起来,她努力读书,获得一级建筑师资格,尽管再努力,仍旧不可能是二叔的对手。
没有任何的背景,恐怕再努力十年,也没有机会。
找陆泽川是她能想到的最近的一条捷径,她不能把心事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她佯装成熟,算计于他,逼他娶她,他却跟她说,你还小,不用隐藏自己的情绪。
忽然间,鼻子很酸。
不过,顾若初很快收回了心。
这一场算计中,她已经是欠他的,她不能有任何过多的想法,她更不能拖累他一生。
她冷静地说:“陆泽川,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