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偕铖听完沉默不语,半晌,他沉声道:“哪种更好?”太医连忙回话:“回王爷,头一种要更好一些。”头一种贵重药物要的更多。但这句话太医没说出来,毕竟迟延王府又怎么会缺少药物。“那便按头一种治疗,什么药物都可,本王只要人能安然无恙。”太医还在沉思的时候,便听到迟偕铖说话,果然如他所料。“是,王爷,下官这便去开调理的方子。”说完,太医被刘管家带去偏厅写方子。迟偕铖则起身回到院子。偏院太冷,迟偕铖在刚刚已经把孟盼苑抱到正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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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边鱼肚泛白的时候,孟盼苑才小心的眯了一会儿,但也不敢睡熟。
整个人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推开了房门,走到床前,视线如炙般的看着她。
然而没等她睁开双眼,便直接陷入到更深层的意识之中。
迟偕铖见孟盼苑睡着的时候也是紧皱眉头,口中不时低喃,额角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后面更是脸色绯红,神情痛苦。
迟偕铖神色一闪,伸手放在孟盼苑的额头,正热的滚烫。
“来人,叫太医!”
迟偕铖有些惊慌的声音立马响起,人坐在床边,把孟盼苑抱在怀里。
“盼苑,言儿,言儿……”迟偕铖在孟盼苑耳边低声呼唤,却没有任何回应。
孟盼苑身体发烫,背上的衣物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不知道已经病了多久。
迟偕铖脸上有些失措,对着门口厉声大喊:“来人,来人!”
外面的丫鬟听到声音立马碎步小跑进来,恭敬站在床边:“王爷。”
“太医呢?怎么还没有来!”迟偕铖语气暴躁。
丫鬟神色有些惧意,顶着迟偕铖的怒意,头皮发麻道:“回王爷,刘管家已经亲自去请太医了,很快太医就会过来。”
话说着,刘管家带着太医赶过来。
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等到孟盼苑吃了药睡下,已经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王府前厅内,太医拱手向迟偕铖回禀。
“王爷,娘娘是因为素体常虚,忧结于内,加之夜晚失于温煦,这才突然发病,此病需要好生调理,平日里切记忧思,否则恐于寿命有碍。”
“臣刚才开的是退热的药物,可以等热褪去之后再好好调理,这样可以治本,只是时间要的长些,或者在现在吃的药物中配合一些调理的药物,这样可以让病情好的快些,如何治,全屏王爷吩咐。”
迟偕铖听完沉默不语,半晌,他沉声道:“哪种更好?”
太医连忙回话:“回王爷,头一种要更好一些。”头一种贵重药物要的更多。
但这句话太医没说出来,毕竟迟延王府又怎么会缺少药物。
“那便按头一种治疗,什么药物都可,本王只要人能安然无恙。”
太医还在沉思的时候,便听到迟偕铖说话,果然如他所料。
“是,王爷,下官这便去开调理的方子。”说完,太医被刘管家带去偏厅写方子。
迟偕铖则起身回到院子。
偏院太冷,迟偕铖在刚刚已经把孟盼苑抱到正院房中。
里面烧了地龙,温暖如春。
孟盼苑还没有醒,只是脸色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看着这完全陌生的容貌,迟偕铖心里突然有些慌,没有睁开双眼孟盼苑,让他找不出任何的熟悉感。
仿佛下一瞬,她就可以完全离他而去,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拽不住。
想到这,迟偕铖握着孟盼苑的手下意识握紧。
手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惊醒了孟盼苑。
“啊……”她轻呼一声,慢慢睁开双眼。
迟偕铖见孟盼苑睁开,回过神来,手上力道减轻。
看到熟悉的眼神,迟偕铖心里也渐渐安定下来,看着孟盼苑的眼神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