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好几次想开口,最后都憋了回去,她知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会更愤怒。回到顾家,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她上了楼,她转身想跑,却被他反手扼住肩膀,毫不怜惜的将她推倒在床上。他目光锐利如刀,厌恶的在她脸上扫过:“现在知道跑了?贺泽章那小子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跑?”姜宁有些吓到了,她从未见过顾宇笙这副模样,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恨不得能将她生吞活剥掉。她试探着伸手去触碰他的肩膀,却被他厌恶的甩开。“脏!姜宁,你真脏!”
姜宁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慌不择已的把贺泽州往房间里推:“你赶紧进去,被他看到你就完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她紧张的拽住他手时,顾宇笙已经拿房卡刷开了门。
两人的手像是触电般飞快的松开,他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看向她的眼神,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往她身上扎。
“好,很好!”
他微微招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架住了贺泽州。
姜宁不敢想象,他会对贺泽州做什么样的事情,情急之下她挡在了贺泽州与他的面前。
“顾宇笙,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
顾宇笙眸子里涌动的怒火,像是一匹暴怒的雄狮,叫嚣着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信你?你也配?”
他拽着姜宁往外面走,贺泽州想要挣扎,却被保镖一拳放倒,用力按在了地上。
身后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响,姜宁心急如焚,可却无能为力。
她被粗暴的塞到车里,一路上,顾宇笙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姜宁好几次想开口,最后都憋了回去,她知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会更愤怒。
回到顾家,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她上了楼,她转身想跑,却被他反手扼住肩膀,毫不怜惜的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目光锐利如刀,厌恶的在她脸上扫过:“现在知道跑了?贺泽章那小子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跑?”
姜宁有些吓到了,她从未见过顾宇笙这副模样,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恨不得能将她生吞活剥掉。
她试探着伸手去触碰他的肩膀,却被他厌恶的甩开。
“脏!姜宁,你真脏!”
“你就那么饥渴?居然还自己送上门去?你恶不恶心啊?”
姜宁的心痛得好像快要裂开,原来,在他的眼里,她竟然如此卑劣肮脏。
那他自己呢,他和那么多的女人上床,怎么没想过自己有多脏!
她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可顾宇笙越发的恼了,硬生生的将她的脸掰过来,直视自己。
“你活下来就是为了赎罪的你知道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甩脸色?”
她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你这么恨我,不如干脆杀了我!”
顾宇笙气急了,他脸色阴沉,钳住她的手越发加重了几分力气:“你在这装什么装?真那么想死,自己去死啊!”
说完他直接松开钳住她的手,愤恨的指向窗外:“有本事你就自己跳下去,跳啊!你死了就两清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坐起身来,却只是一动不动。
顾宇笙冷冷的笑出声来:“怎么,不敢吗?既然不敢死,就好好的给我受着。现在你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她掀眸看向顾宇笙,曾经,她对他有崇拜,有敬畏,有愧疚。
这么多年来,他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现在她才彻底清醒,在他的心里,她只是一个用来发泄仇恨的工具ʟʟʟ罢了。
她留在顾宇笙的身边,也只会徒增两人痛苦。
这一瞬间,她的心也死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由她结束这一切吧。
从此以后,她欠他的,就还清了。
窗户大开,冷风将窗帘吹得老高,姜宁最后看了一眼顾宇笙,然后决绝的朝窗台奔去。
再见,顾宇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