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还在絮絮叨叨,时音却是一把拉住他。“席琛,这面是苏漾做的?”“是”席琛话还没说完,时音就把碗摔在了地上。“砰!”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清晨的寂静,面撒满了一地。“你干什么!”席琛的脸色很不好看,怒气冲天,盯着地上的面,全然没有注意到时音现在的状况。而时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对花生过敏。小时候吃过一次,差点人没了。这件事席琛和陆谨言都知道,所以家里所有的吃食都不会放花生,可是现
席琛还在絮絮叨叨,时音却是一把拉住他。
“席琛,这面是苏漾做的?”
“是”席琛话还没说完,时音就把碗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清晨的寂静,面撒满了一地。
“你干什么!”
席琛的脸色很不好看,怒气冲天,盯着地上的面,全然没有注意到时音现在的状况。
而时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她对花生过敏。
小时候吃过一次,差点人没了。
这件事席琛和陆谨言都知道,所以家里所有的吃食都不会放花生,可是现在苏漾做的面里却有花生碎,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听闻动静,陆谨言和苏漾也立刻从房间出来。
见到眼前的混乱场面,陆谨言的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时音的不对劲,而是被激起了更大的怒火。
“时音,你这是搞什么呢?!”
就在这一片指责中,时音好不容易拿到了拿到了柜子上放着的手机。
可是突然,苏漾没站稳,不小心“撞”到了时音,时音浑身无力,整个人倒了下去。
“啊——”她的膝盖重重磕在了硬物上,疼痛感瞬间蔓延全身,时音顾不得这些了,颤抖的手指艰难拨打了席韵的电话
刚说完“救我”两个字,她就无力地晕了过去。
这时陆谨言他们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但为时已晚。
医院消毒水味道十分刺鼻。
时音迷迷糊糊睁眼,就被这股刺鼻的味道被呛得难受。
她低低咳了几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喃喃道:“我还活着啊”
在她窒息前一秒,只看到陆谨言和席琛两人忙着关心苏漾是不是腿伤没好所以没站稳。
还以为她的性命就这么交代了。
“音音,你胡说什么呢?”
陆谨言似乎不满她的自言自语,握住她的手,眉间的担心倒是让时音很新鲜。
没想到濒死还能换来他们的担心。
一旁的席琛也皱紧眉头,相当不悦:“不能吃花生怎么也不说一声?”
时音脸上僵住。
她要怎么说?
是小时候那场过敏导致的休克还不够严重吗?
那时陆谨言和席琛两人分明指天发誓,以后会好好把关她的食物,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时音嘴角扯出一抹讽刺,从陆谨言手心抽手,淡漠地回答:“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陆谨言瞪了席琛一眼,怪他乱说话。
自己开口却没有好到哪里去:“时音,你是在生漾儿的气吗?”
“她也是好心给你准备,人的过敏原那么多,她哪里知道,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时音抬眼,眼里的冷漠和疏离令陆谨言没来由地心慌。
“意外?一个要我命的意外?”
这质问让两人无从辩驳。
席琛涌上恼怒,紧盯着时音:“时音,从阿漾出现后你就格外斤斤计较,难道我们对你的偏爱还不够吗?”
“你是闻名世界的设计师,我姐也处处想着你,但是阿漾只有我们,你就不能让让她吗?而且她还是在受伤的情况下给你做的面,你不要这么小肚鸡肠行吗?”
他一番讨伐,仿佛此时眼前的不是病人,而是十恶不赦伤到他亲亲宝贝的仇人。
时音早已心如死灰,可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言论,心脏还是狠狠抽痛一下。
她一眨不眨地回视着席琛:“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差点因为花生过敏死掉的人,要去体谅诱导我吃下过敏源的人?”
事情前后因果简单化后,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席琛瞬间闭嘴。
陆谨言还想跟着解释,还没张口就被时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