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吟没有拒绝或者纠正称呼的理由,一想到傅云深是她的老板,还是紧张的喉头发涩,“老板,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去公司。”傅云深平视着前方继续开车:“今天不用上班。”“今天周三啊,工作日。”傅云深唇角微微勾起些许弧度,随着时间推移,笑容明显到了根本压不住的地步,他不失雀跃的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去庆祝一下,你午餐想吃什么?日料、火锅还是烤肉?”这些都是姜晚吟素日里爱吃的。姜晚吟思索片刻说:“火锅吧,既然是要庆祝,就吃点热气腾腾的食物好了。”
这个称呼,叫的姜晚吟有些麻。
但姜晚吟没有拒绝或者纠正称呼的理由,一想到傅云深是她的老板,还是紧张的喉头发涩,“老板,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去公司。”
傅云深平视着前方继续开车:“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周三啊,工作日。”
傅云深唇角微微勾起些许弧度,随着时间推移,笑容明显到了根本压不住的地步,他不失雀跃的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去庆祝一下,你午餐想吃什么?日料、火锅还是烤肉?”
这些都是姜晚吟素日里爱吃的。
姜晚吟思索片刻说:“火锅吧,既然是要庆祝,就吃点热气腾腾的食物好了。”
傅云深开车带她去了一家洋房火锅。
姜晚吟以往看到这样的餐厅,都是拍张照片就绕着走的。
但今天有傅云深这个资本家买单,她总算是能心安理得的走进去了。
餐厅果然很对得起它的价位,从菜单到餐巾,没有一处不精致。
傅云深把点菜权完全交托给了姜晚吟:“随便点。”
“这可是你说的啊。”
姜晚吟多少对他的身家有点概念,这时抱着痛宰资本家的心态,当真没跟他客气。
“锅底要麻辣锅跟松茸竹荪的鸳鸯双拼,蘸料要特色八宫格,还有两只斑节虾皇,一斤东星斑,黑毛和牛、自制蛋饺各来一份,再加南澳响螺......”
平时根本就不敢看的食材被姜晚吟点了个遍。
她意识到菜单有多长后,纠结道:“......似乎点太多了吃不完,那我删几道。”
“不用。”傅云深直接伸手拿过菜单,递给服务员说,“这些全都要。”
他不等姜晚吟显出诧异,先表态到:“庆祝就该放纵的彻底一点,你不全试一遍,怎么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些食材?”
话说的很有道理。
姜晚吟心安理得的大快朵颐了一顿。
她跟傅云深算不上特别熟悉,可在他面前,许多负担和顾忌都不必有,只需要专心吃饭,享受美食就好。
不多时,她被辣出了满头大汗。
傅云深自己涮的是松茸竹荪锅底,是另外取了双筷子在单独给她涮菜,这时便对专门服务他们这一桌的服务员说:“给她上一份解辣的牛奶,一定要热的。”
“等一下!”姜晚吟及时把人拦住,“我选冰可乐,这个更解辣!”
傅云深面不改色的表示:“但是你目前正在生理期,最近几天都不能喝冰的。”
姜晚吟的脸登时更红了,倒是没再表示异议。
服务员很快就送了热牛奶过来,并且贴心的往外挪了几步,好给这对恩爱的青年男女留出足够的空间过二人世界。
姜晚吟端起杯子抿了口热牛奶,确实是没那么辣了,她小声嗫喏道:“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生理期,千万别告诉我这也是大师算出来的。”
傅云深这次倒是也没再往大师身上甩锅,他如实讲述了一番推理过程。
“你平时在公司喝咖啡居多,几乎每天都会去茶水间用咖啡机,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一样的,咖啡会被你换成红糖水。我虽然是个男人,却也知道红糖水对女孩子来说代表什么。”
说着,他用专门给姜晚吟涮菜的筷子夹出一只斑节虾皇,剥好后放到了她面前的碗碟里,动作细致的无可挑剔。
姜晚吟夹起来吃了,忽然觉得贵有贵的道理,虾肉都格外的鲜甜。
这顿饭慢条斯理的吃了很久。
傅云深默默陪着,直到确认姜晚吟吃饱吃好了,才问:“你下午有别的安排么?”
姜晚吟摇头:“没有。”
她本意是想说他们可以就此分开,各做各的事去,但他出乎意料道:“那就拜托你带我回家,去拜访一下我的岳父岳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