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月见醒来的第一天,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浑身都动弹不得,她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苏木,他对她说,她受了很重的伤,要好好休养,这一养过了大半年,她才能慢慢起身,她问苏木,为什么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呢。苏木当时只说,她叫月见,守得云开见月明,是带有期待和希望的名字。“主上,顾庭渊一直在追查姑娘的下落,似乎不相信她已死,属下觉得,之前宫中的消息有误,顾庭渊的心上人应该是姑娘。”苏木想起一年前下属的汇报,顾庭渊,如果你喜欢的女子认为你是她的杀父仇人来向你报仇,你会怎么做,这次我们来一盘更大
一年后,某竹屋内。
“主上,您的计划?”黑衣下属迟疑的问道,主上已归隐一年有余,难道他们的大业就此搁置吗。
“不急,顾庭渊因为宋暖的死一直对我们穷追不舍,我们也要暂时隐藏一下锋芒,等待时机,而且,我们手里不还有他的一个软肋么?这一仗,谋的是心!”苏木眼神悠远,他一定会亲手报仇,把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
“苏小生!苏小生!”门外有人喊道,“你家那位小娘子又做错事了!”
“你退下吧,别被人看见。”苏木对属下叮嘱,又大声对门外喊道:“来了!”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眼里的一丝笑意。
苏木赶过去的时候,月见正拿着一根木棍指着一只大鹅,“你别过来啊!”
那只大鹅也不怕人,昂着长颈,顺势咬住木棍的一头。
“你还成精了!”月见也不松手,一人一鹅就这么抢来抢去。
苏木笑起来,走过去拿下月见手里的棍子,“好好的,你惹它做什么?”
“你不是最怕冷了吗,王大娘说,鹅毛做的被子可暖和了。”月见见他来,很高兴的道:“苏木,快帮我一起抓住它。”
苏木压下心头别样的情绪,不过,都是演戏罢了,一个戏子不能入戏太深,怕戏散场,忘了自己。
“好,我来帮你。”
两人将鹅毛清洗晒干后,各自瘫倒在竹摇椅上,苏木一晃一晃说道,“月见,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当初是怎么受伤的吗?”
那是月见醒来的第一天,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浑身都动弹不得,她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苏木,他对她说,她受了很重的伤,要好好休养,这一养过了大半年,她才能慢慢起身,她问苏木,为什么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呢。
苏木当时只说,她叫月见,守得云开见月明,是带有期待和希望的名字。
“主上,顾庭渊一直在追查姑娘的下落,似乎不相信她已死,属下觉得,之前宫中的消息有误,顾庭渊的心上人应该是姑娘。”
苏木想起一年前下属的汇报,顾庭渊,如果你喜欢的女子认为你是她的杀父仇人来向你报仇,你会怎么做,这次我们来一盘更大的游戏如何。
“其实,你是前朝燕国的公主,燕国灭国后,你一直在逃亡,后来有一次在逃亡的过程中你不慎受了重伤,是我救了你,现在你伤已经大好,我问你你想不想复仇?”
月见从没有见过苏木如此严肃和充满恨意的眼神,他一直都是说说笑笑的一个人。
她猜道:“你也是燕国的人?”
“没错,我们身上都背负着血海深仇,我和你,都有共同的敌人!”苏木起身捏住月见的双肩,力气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