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泽惊喜:“真的?既然王爷喜欢,那阿泽每日都给王爷做好吗?”贺承瞧着他这满眼期待的模样,不忍心拒绝:“那本王可是有口福了。”“既然阿泽如此有心,本王也不能白吃不是,明日本王营中的医师大婚,泽儿要不要同本王一块儿去凑个热闹?”“真的吗?”北堂泽听到可以和贺承一起去参加喜事,有些开心,但随即又想到,“可那是王爷的军营,本宫作为北朝的皇子,真的可以去吗?”瞧着他担忧的模样,贺承及时安抚:“那是本王自己的军队,阿泽是本王未来的王妃,是她们未来的主君,有何不可?”
见某人摸着小肚子,贺承知道这人终于吃饱了。
“阿泽做的点心很好吃,本王很喜欢。”
北堂泽惊喜:“真的?既然王爷喜欢,那阿泽每日都给王爷做好吗?”
贺承瞧着他这满眼期待的模样,不忍心拒绝:“那本王可是有口福了。”
“既然阿泽如此有心,本王也不能白吃不是,明日本王营中的医师大婚,泽儿要不要同本王一块儿去凑个热闹?”
“真的吗?”北堂泽听到可以和贺承一起去参加喜事,有些开心,但随即又想到,“可那是王爷的军营,本宫作为北朝的皇子,真的可以去吗?”
瞧着他担忧的模样,贺承及时安抚:“那是本王自己的军队,阿泽是本王未来的王妃,是她们未来的主君,有何不可?”
“那本宫随王爷去!”
贺承都这般说了,那他也不再纠结,干脆应下。
从和满园出来,贺承便注意到影书一直低着头,一副做错事儿的模样,她没出声。
回到隔壁院子坐下,静静等她的解释。
被贺承冷漠的眼眸盯着,影书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在贺承面前跪下。
“今日属下见王爷自和满园出来神情不对劲,属下担心王爷便让司管家去和满园打听发生了何事,属下和司管家闲聊时随意交谈,却不甚被府中人听了去,口口相传,都猜测是王妃惹王爷不快,所以才对王妃态度欠佳,属下已经训斥过了。”
她故意换了对北堂泽的称呼,感受着贺承周身变换的气压,影书不禁咽了口唾沫,随后盯着压力接着说:
“此事皆是因为属下胡乱揣测王爷心思导致,还请王爷降罪!”
影书静静等待着处罚降临,冷汗直流,贺承看了看今晚的月色,挺白的,适合见点血。
“自去暗阁刑堂领罚,回来后同司鹤羽一起到和满园向王妃赔罪。
至于府中那些对阿泽不敬之人,遣回暗阁重新受训,何时将规矩记牢了何时再出来,至于府中的空缺,在暗阁中重新选出人交给司鹤羽安排。”
“是,属下领命。”
影书领罪后去了暗阁受罚,暗阁堂主受刑是由刑堂堂主影仪亲自动手。
见这个性子冷酷的人因为好奇心重犯错被罚,影仪就想笑,不禁想,她还这样做了,刑堂其他人的表情像见了鬼一样,她们堂主原来会笑啊,原来笑声这般爽朗啊!
但如果不是幸灾乐祸就更好了。
面对这场景,影书拳头捏紧了又松开,都是她自找的,被嘲笑是应该的。
早知道就让影礼留下来,她去接手影画的事,也不至于她变的越来越像影礼,但影画的那差事,于她更难!
影礼:得,人在外面跑断腿,锅从天降稳稳扣头上。
思及此,她赶紧打断影仪,冷酷地催促:“别磨叽了,王爷还等着我回去复命。”
影仪一秒变正经,正色又冷漠地回应:“走吧。”
仿佛刚才大声嘲笑影书的不是她。
影书挨了十鞭子,赖着影仪给她上完药才急匆匆的赶回王府。
次日,待北堂泽起床,影书便拉着司鹤羽一同到和满园请罪,出口的一句“王妃”差点将正在喝水的北堂泽呛住。
她们这喊得也太顺口了吧?
经过二人的坦白,主仆三人这次知道昨日那场误会的起因,北堂泽没有怪罪她们,与其得罪府中这些重要人物不如大度些留个好印象。
之后他便听着影书说他去领了罚,府中的人也换了一批。
北堂泽本身没太多的怒气一下全消,连带着心底的阴霾也被一扫而空,其实昨晚他便不气了,但人家都来请罪了,还是得做做样子,他好歹也是北朝的皇子。
不过由此看来贺承是在乎他的感受的。
影书二人见北堂泽如此大度,再次对他改观,这皇子和别的皇子不一样,他有皇子的傲气但没有皇子的任性,影书忍不住在内心唾骂自己,真是该打。
将二人应付走,北堂泽想起还要陪贺承去神兵营,早早地就开始准备,他在考虑要不要换成大夏的服饰。
还是贺承及时出现才打断他的纠结,贺承觉得他若是更喜欢北朝的服饰,大可不必强迫自己换上大夏的服饰,大夏的衣裳更为繁琐,他一时恐怕难以习惯。
也就是这一点才让北堂泽确定,他要换!
今天是别人大喜的日子,过于鲜艳不太好,恐喧宾夺主,最终他在北堂寒给他买的一堆衣服里选择了一件淡紫色的襦袍,外衣是与北朝不同的长袖衫,有些宽大繁琐,但更为庄重。
贺承一直在和满园的前院等着,见他收拾好出来才觉得人好看,穿什么都合适。
北堂泽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北堂泽还以为是他穿大夏的衣服不好看。
但他瞧着挺好的呀,他不确定地问了问:“王爷,是不好看吗?那王爷稍等,本宫去换。”
“不必,阿泽很好看,本王很喜欢。”
得到贺承的肯定,北堂泽才放tຊ心,迈开步子来到贺承身边,步步伴随着铃铛声,响在贺承的心上。
“走吧。”
贺承绅士地扶着人上了马车,二人共乘,影书在外驾车。
这马车不是摄政王出行专座,虽然也很豪华但相比之下要小一些,二人中间堪堪能放下一个小桌。
怕北堂泽无聊,贺承摆好棋盘,从座椅下的暗格中取出棋子,打开后递给北堂泽一盒。
“陪本王下一局。”
北堂泽之前已经显露了自己的棋艺,此时也不客气,两人一来一往在马车内大杀四方,影书在车外沉稳地驾车,背挺直如笔。
时不时地碰到车架的时候,她的嘴角微微抽搐。
影仪下手可是半分情面都没留,整整十鞭,影仪还是带着点内力的,虽然上了药署堂特制的金疮药,但还是一碰就疼痛难忍。
该死的影仪!
影仪:没本事怪王爷是吧!
贺承出手果断,落子迅速,毫不手软。
北堂泽看着被黑子逐渐吞噬的白子,黑棋赢已是大势,面纱下的唇轻轻啃食着手指。
贺承也不着急,安静地等待着,顺便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袋蜜饯放到人面前,之后就撑着脑袋盯着他看。
片刻后,北堂泽找到破绽一子落下,白棋找到突破口。
贺承发现她这个未婚夫郎总有让枯木逢春的能力,让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可是这下棋如点兵,棋盘如战场,稍有不慎,会满盘全输。
这一局以北堂泽落后一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