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耀刻意低下头,和她拉得更近:“我要是不放呢?”喻秋晚又瞪着他:“你这是耍流氓,我要告诉你的上级。”明耀低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就是我们队最高作战指挥官,说吧,你要告什么?”气得喻秋晚又要破功了。明耀见她实在生气了,也适可而止,不逗她了。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左手,一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别动。”空出来的那一只手就往她下巴上一摸:“这里,有干掉的泥巴,还有血迹。”“不过,脸上有泥巴也还是很漂亮。”
喻秋晚觉得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妥。
再次觉得明耀有病。
喻秋晚不想搭理他,转身想走。
明耀却快一步,拦在她面前,喻秋晚反应不及时,撞上他的胸膛。
喻秋晚第一反应就是,好硬。
硬邦邦的,始料未及,喻秋晚退后好几步,差点摔倒。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小心。”
明耀见喻秋晚要摔,抓住她的双手。
喻秋晚又撞回了他的怀里。
喻秋晚瞪了明耀一眼:“明队长,请你自重。”
明耀看着她那生动的表情,目光深邃,小腹发紧。
他在战场上待太久了。
真是奇怪,以前不管遇见多少女人,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喻秋晚挣扎着,拉回了明耀的思绪,他直接更用力的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拉,故意逗她:“喻军医,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还说呢,这是拜谁所赐。
喻秋晚发现,自己只要对上明耀,就会失去以往的冷静,变得不像自己。
“放开!”
她声音冷了几分。
明耀刻意低下头,和她拉得更近:“我要是不放呢?”
喻秋晚又瞪着他:“你这是耍流氓,我要告诉你的上级。”
明耀低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就是我们队最高作战指挥官,说吧,你要告什么?”
气得喻秋晚又要破功了。
明耀见她实在生气了,也适可而止,不逗她了。
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左手,一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别动。”
空出来的那一只手就往她下巴上一摸:“这里,有干掉的泥巴,还有血迹。”
“不过,脸上有泥巴也还是很漂亮。”
明耀总算有机会说出真心话。
说完自己还笑了,然后松开了手。
“你说的什么鬼话?”
喻秋晚蹙了蹙眉,抽出手,摸了摸脸,有些干干的。
自己就这样顶着这张脸在外面走来走去,也没人提醒她。
还有明耀,说话真的很像流氓。
他对所有女人都这样吗?
为什么没人管管他。
喻秋晚越过他就冲着走了。
她至今见到的都是正经的军官,如喻父和顾清屿那样正经,沉稳,不苟言笑的男人。
还是第一次见到明耀这样的。
明耀还在那美,见她不是往营帐的方向走的,立即跟了上去:“你要去哪?”
喻秋晚没说话。
然后明耀就跟着喻秋晚来到了井边。
冰天雪地的,一般是取干净的雪融化后,烧开后可以喝或者洗澡。
这边的井虽然难打,但是好歹还是打了一口井,好几个营,全部都仰仗这口井。
但喻秋晚现在自己要用水,就不想麻烦别人,所以就自己去取水,想要洗脸。
她刚拿了桶扔下去,明耀忽然来抢绳子:“我来。”
喻秋晚愣了一会,哈气暖了暖手,摩擦了一会,然后眯着眼看着他,他实在是过分殷勤了。
只见明耀麻利的取了水,提上来。
“谢谢。”喻秋晚打算就着冷水就这样洗。
可明耀却抓住她的手:“我听说女人洗冷水不好,烧一下吧。”
然后就拉着喻秋晚进了炊事班,然后熟练的拿出一口锅,开始烧火。
喻秋晚看他不是第一次做,紧张地问:“这算不算违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