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掐掉电话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下来,小小的死,和她顾萍儿难道没有一丝丝关联吗?想到这,季宴礼接通了电话。“宴礼哥,你怎么没来我家看我呀?人家都被烧伤了。”曾经那软儒可爱的声音,怎么一下子感觉到十分恶心反胃。季宴礼没吭声,引得那头的顾萍儿连喊了几声宴礼哥。实在无法忍受的季宴礼打断了她:“有事吗?”“宴礼哥,你在呀,人家很想你嘛,你什么时候来看看人家呀?”顾萍儿打直球的本事很强。可季宴礼原本对她便根本没意思,只不过听了父母的安排。
季宴礼回到家里将小心翼翼放好骨灰。
他心如死灰摸着骨灰,有些自言自语,带着哭腔下:“小小,我还没到娶你,怎么你就不要我了。”
终于,他在无人知晓下崩溃大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心脏一阵阵地抽疼让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过激的情绪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刺入了掌心鲜血渗出,但他却无动于衷。
这时一道电话铃声响彻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突兀嘈杂。
季宴礼撇了眼电话,是顾萍儿。
原本准备掐掉电话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下来,小小的死,和她顾萍儿难道没有一丝丝关联吗?
想到这,季宴礼接通了电话。
“宴礼哥,你怎么没来我家看我呀?人家都被烧伤了。”
曾经那软儒可爱的声音,怎么一下子感觉到十分恶心反胃。
季宴礼没吭声,引得那头的顾萍儿连喊了几声宴礼哥。
实在无法忍受的季宴礼打断了她:“有事吗?”
“宴礼哥,你在呀,人家很想你嘛,你什么时候来看看人家呀?”顾萍儿打直球的本事很强。
可季宴礼原本对她便根本没意思,只不过听了父母的安排。
而如今,他不愿再过这般被人操控的日子。
“没空,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我很忙。”季宴礼不等对面回复,马上挂断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后,他回想顾小小的变化,是从顾萍儿到家后开始变得不同。
他不信小小的死跟顾萍儿没有一丝关联。
随后立马给助理打去电话:“给我查顾萍儿,她的手机电脑行踪,统统给我马上查。”
掐断后,季宴礼抬眼看了一眼骨灰盒,情不自禁摸了摸,随后像是安慰,像是赎罪:“放心,宴礼哥给你做主。”
那头的顾之浑浑噩噩回到家里,刚打开门便看到顾萍儿正在摔东西发脾气。
顾萍儿见顾之一脸疲惫回来,身后却不见季宴礼。
她开口问道:“宴礼哥呢?”
顾之眼中没有了生气,只剩下一片死寂,抬眸看向顾萍儿,眼里却没有一丝光亮,沉默得让人害怕无力。
“哥,你说呀?为什么宴礼哥不回来啊?”
见顾之不肯说话,顾萍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小小姐呢?”
听到这话的顾之眼里了才有一丝光,可很快却又暗淡下去。
“萍儿,她死了。”顾之脸色苍白如白纸,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
月光穿过稀疏的花树照在两人身上,光影斑驳,惨淡如霜。
待顾之转身缓缓地往顾小小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心就疼一次。
这条路明明走过无数遍,可怎么到现在却走道如此艰难。
得知这消息的顾萍儿先是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指节,随后望着顾之寂寞而又孤独的背影,她的嘴角慢慢勾起一道弧度。
在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顾萍儿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酒水柜前,挑了瓶贵的红酒,悠哉悠哉倒进了高脚杯中,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死死盯着杯中被她轻晃摇曳的酒水。
顾萍儿狠顾小小抢走了她的人生,抢走了顾之和季宴礼,原本属于她的都被顾小小抢了去。
而如今,她终于死了。
顾萍儿的思绪一下子回到火场当中,闭上眼回忆享受着顾小小瘫倒在地上濒死的模样,得意地哼笑出了身后。
随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