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的最末尾,沈舒笙顶着月光走到门前时一幢红泥和着麦秆制成的土砖房,院墙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建了一半,另一半是竹篾扎成的篱笆,篱笆下是翻好的菜地,种着些应季的蔬菜。沈舒笙走到仅到她胸口处的竹编的院门前轻轻敲门:“有人吗?我是来帮忙的收谷子的学生。”里头听见声音很快响起一阵动静,里头应道:“诶,稍等啊娃娃。”说话间里头出来一个头发花白走路都不利索的老头,那人替他开了门带她去了安排的小房间愧疚道:“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委屈你住这儿了,被褥是干净的,将就一下哈娃娃。”
沈舒笙轻轻拍着王汝棠的背安抚道:“没事的,我们只是去帮忙,活不会太多的,慢慢来不会有人怪你的。”
王汝棠看着安慰她的沈舒笙皱了皱鼻子说:“舒笙,你真厉害,读书这么厉害就算了,这些农活也都懂。”
沈舒笙有些震惊地看着王汝棠,她而是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想过会干活还会被夸,这在以前是她在那个家里能有一口饭吃的办法。
她的父母从来不会夸赞她,她做活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沈舒笙没有回答她的话,只将头靠在王汝棠的肩上闭上眼笑着说:“你也很厉害,知道许多我没听过的,而且还能像个小太阳一样治愈着别人。”
沈舒笙她们专业被分到最远的村里,等到集合的时候她才知道王春生和他们一起,为了方便管理会有学长带着他们一起。
因为他们村远,所以有村民开着轰隆隆的拖拉机来接他们去。
沿途可以看见路旁的田里一片金灿灿的,三两个村民带着麦秆编织的草帽弓着腰在田里忙活着。
等到他们到达已经是下午了,火红的夕阳映照着半边天空都是橘黄,山间偶尔传来乌鸦嘲哳难听的啼叫,在傍晚时分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所有人都被打散分在不同的村民家里,家里条件好一些的就领两到三个回去,家里条件一般的就领一个。
等到沈舒笙的时候班上的女同学已经分完了,只剩她一个女同志就被分给了一个条件不太好的阿公阿婆家里。
在村子的最末尾,沈舒笙顶着月光走到门前时一幢红泥和着麦秆制成的土砖房,院墙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建了一半,另一半是竹篾扎成的篱笆,篱笆下是翻好的菜地,种着些应季的蔬菜。
沈舒笙走到仅到她胸口处的竹编的院门前轻轻敲门:“有人吗?我是来帮忙的收谷子的学生。”
里头听见声音很快响起一阵动静,里头应道:“诶,稍等啊娃娃。”
说话间里头出来一个头发花白走路都不利索的老头,那人替他开了门带她去了安排的小房间愧疚道:“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委屈你住这儿了,被褥是干净的,将就一下哈娃娃。”
沈舒笙听着他们夹杂着方言的话,半猜半蒙地知道是什么意思后,连声道谢。
第二天天刚亮沈舒笙就听到外面传来叮呤咣啷的做饭声,起床出门看是爷爷奶奶在做饭,见她起来奶奶连忙招呼:“娃娃起来了,快去洗脸,马上就吃饭了。”
等到她坐到桌前才发现这说是早餐,但实在太丰盛。
压箱底的腊肉,自己去捞的晒干了的小鱼小虾还有蒸的嫩嫩的水蒸蛋。
沈舒笙看着满桌的菜,知道这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招待她的饭菜,她不知道这些小鱼小虾他们老两口拖着岣嵝的身体要捞多久才凑得齐一碗。
一般这种帮个忙,只待一两个星期的情分随便给一口吃的都算不错了,他们却招待的如此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