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不去想如今的状况,只愿意记得曾经,他们彼此相爱的模样。每次想到什么令他开心的,楚钧宁便会将之画下来,虽然才过半月,他积攒的画作,已经有了十张之多。今天沈鸾派人来请他去商量孩子名字的时候,楚钧宁十分不愿,草草的给了两个名字便打发了那宫女,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到时候让卿天鉴拟定就好。楚钧宁知
??
?
楚钧宁下了朝之后,习惯性的往凤宁宫走去。
这半月,他只方格计划
要没事,就会来这里待一阵子,或是过夜,谁也不知道这位心里在想什么,但贴身的人却知道,每晚,陛下都会画上一幅画,每一幅画都是死去的皇后娘娘。
楚钧宁站在唐斯砚的灵位前,这里跟半月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灵位上该有的都有,而后面的墙壁上,则是挂满了画作,还有一大片空置的留白。
“慈慈,今天有事,迟来了一会,待朕想想,今日我应该画我们的哪一幕。”楚钧宁自顾自的说着话。
好在所有伺候的人都被他勒令站在殿外不得入内,否则看到这一幕,怕是会觉得,皇上疯了。
自从唐斯砚走后,那些被楚钧宁丢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点点浮现,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仿佛那些美好,就发生在昨日。
他下意识的不去想如今的状况,只愿意记得曾经,他们彼此相爱的模样。
每次想到什么令他开心的,楚钧宁便会将之画下来,虽然才过半月,他积攒的画作,已经有了十张之多。
今天沈鸾派人来请他去商量孩子名字的时候,楚钧宁十分不愿,草草的给了两个名字便打发了那宫女,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到时候让卿天鉴拟定就好。
楚钧宁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不负责,但自从对沈鸾的感情淡了下来之后,他没办法将自己代入一个父亲的角色,他到底,是凉薄的。
楚钧宁停下研磨墨水的手,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画中人,不知道若是慈慈知道他这个样子,会不会怪他?
他的慈慈,最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楚钧宁垂下眼眸,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朕与你有孩子,就好了。”楚钧宁喃喃道。
想到一个有着他和唐斯砚血脉的孩子,楚钧宁不知道怎么,那颗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如果那孩子真的存在,朕一定会将整个天下交到他手中。
楚钧宁自顾自的幻想着,却不料沈鸾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本宫有重要的事情找陛下,你们为何拦我?”
楚钧宁脸色一沉,虽然沈鸾的语气还是轻轻柔柔的,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刺耳不喜。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楚钧宁起身走了出去,他站在殿门口,看着一干着急的侍卫和徐徐走来的沈鸾,冷声道:“怎么,朕说不准任何人靠近,你们当耳旁风?”
侍卫本想着以皇贵妃的受宠程度,楚钧宁不会生气,这才只是虚虚的拦了一下,听到楚钧宁冷厉的声音,这才知道,陛下生气了。
沈鸾一愣,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眼眶中的泪要落不落,十分委屈的说道:“陛下,您不要我了么?”
楚钧宁扫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皇贵妃已为人母,注意行止,另外,以后没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踏入凤宁宫。”
沈鸾没想到,自己顶着寒风走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下场。
看着在她眼前关上的殿门,沈鸾眼中暗芒一闪,扭头便走。
楚钧宁,你怎能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