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江稚月一句话,谢桢就立马陪她来,甚至觉都不睡,家都不回。我想收回视线,江稚月已经看到了我。“珈宜姐,这么巧,你也来吃早饭啊?”听到这话,谢桢这才看到站在旁边队伍中的我,视线交错,他神情微僵。之后,他张口对我说:“晚上值班结束了,我带师妹过来吃个早饭,你吃什么,一起吧。”我摇了摇头,维持着体面:“不用了,我这边在排队了,你们吃吧。”谢桢还想再说点什么,江稚月就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哥,到我们了,你吃什么我给你买。”
月色凄凉,我把离婚报告折好,放进抽屉后去了浴室。
再用温水一点点暖上我的皮肤,慢慢的暖进我的心里,然后,洗漱完蒙住被子,睡了过去。
早上,我起身拉开窗帘,楼下田嫂冲我挥手。
“珈宜妹子,下来一块去食堂打早饭啊,听说有刚出炉的窝窝头,去晚可就抢没了。”
田嫂是北方人,最喜欢吃窝窝头和玉米馒头。
我笑着回她:“好,我马上下来。”
说完,我先走向客厅,翻开崭新的日历,然后才和田嫂汇合。
我们一起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田嫂笑着问我:“妹子,前几天生日和你家周团长过的怎么样?你们小年轻,应该很浪漫吧。”
提到谢桢,我脸上笑容顿了瞬,缓了缓后回:“还行,他说忙就去军区了。”
田嫂闻言笑着圆场:“我家老李也说最近军区忙,来日方长,咱们作为家属就多包容吧。”
我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心里清楚,没有未来了。
很快,我和田嫂来到食堂。
田嫂眼疾手快,去了窝窝头窗口排队。
我站在就近的窗口排着,握着粮票想着等会吃点啥,这时,一旁传来熟悉的嬉闹声。
我循声看去,就看见谢桢和江稚月站在旁边的窗口队伍里。
江稚月脸上笑容灿烂:“师哥,昨晚你帮我整理资料忙了一整夜,现在又要你陪我来食堂吃早饭,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你这张小馋嘴,我还不知道啊。”谢桢无奈笑着,“我要是不陪你来,你怕是要饿肚子一整天了。”
我的喉咙一瞬就像吞了酸水,又苦又涩。
我的胃一直不好,以前想和谢桢早上来食堂吃点容易消化的稀饭,可谢桢不是说来不及,就是说忙。
可现在,江稚月一句话,谢桢就立马陪她来,甚至觉都不睡,家都不回。
我想收回视线,江稚月已经看到了我。
“珈宜姐,这么巧,你也来吃早饭啊?”
听到这话,谢桢这才看到站在旁边队伍中的我,视线交错,他神情微僵。
之后,他张口对我说:“晚上值班结束了,我带师妹过来吃个早饭,你吃什么,一起吧。”
我摇了摇头,维持着体面:“不用了,我这边在排队了,你们吃吧。”
谢桢还想再说点什么,江稚月就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哥,到我们了,你吃什么我给你买。”
“哪用得着你请,我来付。”
谢桢收回视线,从兜里掏出两张粮票付给打菜的阿姨,没再去看旁边的我一眼。
我眼睛也紧紧盯着自己这支队伍的窗口,在心底不停地安慰自己。
不去看,不去想,或许,就会淡忘了。
五分钟后,我打好早餐,路过两人时,江稚月冲我一笑:“珈宜姐,我们对面还有空位,坐一块儿吃吧。”
我心口紧了紧:“不用了,我有人一起。”
说完,我立马转身走向很远的一处座位。
身后,谢桢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张嘴欲言又止,话到嘴里却什么都没说。
过了会,田嫂打了窝窝头过来,坐下就担忧地对我说:“那不是周团长吗?他怎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跟你一起吃?”
“那是他同一级的师妹。”
我垂下眼眸,平静的喝着稀饭。
田嫂一听就抱不平:“师妹又怎样,男女有别,更何况周团长还结婚了,这女人也太不知分寸了!”
是啊,连旁人都能看得出来江稚月的行为不妥,可谢桢却对她一再容忍。
他们就这么亲密无间的坐在一起,好像江稚月才是他的妻子,想到这,我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
而田嫂见我不做声,知道我是受了委屈,“珈宜,等着!田嫂给你出气。”
我一抬头,就见田嫂已经朝谢桢和江稚月那边走去,我急忙起身去拉。
却看到田嫂对着江稚月呵斥:“你个小丫头,知不知道周团长有老婆,你这种没分寸的行为是破坏军婚!”
这话一出,食堂都乱了套,不少人看过来。
而江稚月脸上更是青红一片,委屈连连:“这位嫂子,你……你胡说什么?!”
我赶到后,就要开口解释,可话还在嘴边,谢桢冷冽的目光就射向我。
“温柠,以后你就在家呆着吧。”
“我不想你一出现,稚月就要因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