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丽姐。话一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周丽喜极而泣的声音:“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下午有空吗?来公司聊聊合同的事情。时语婴莫名不安的握紧手机:“有什么事吗?”她当时和经纪公司签的是七年合约,如今这期限虽然是到了。但这空白的三年,公司是完全可以告她违约的。周丽也不过多解释,只道:“你来了就知道了,下午两点我去接你,别放我鸽子啊小祖宗。
时宅。
时奶奶拉着时语婴的手和傅北宁,笑得满脸和蔼:“你们这婚事都拖了三年了,是时候该补上了。”
时语婴一怔,垂下了眼帘:“奶奶,这件事能不能再延一延?”
闻言,时奶奶关心起来:“怎么了?”
时语婴咬了咬唇,不知怎么解释。
就在她难以开口时,傅北宁出来解了围:“奶奶,是我这两年还想完全一些没有完全的商业项目,所以才想延两年。”
时奶奶半信半疑:“可我前几天刚跟你爸妈通过电话,他们的意思也是想你们早点结婚。”
傅北宁笑得温文尔雅,不失风度:“我这次回来正想和他们讲这件事,您不要担心。”
话已至此,时奶奶只好作罢。
时语婴感激的看了一眼傅北宁,拉着奶奶聊起了家常。
翌日清晨,时语婴接到了经纪人周丽的电话。
她早就料到周丽会来找她,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喂,丽姐。”
话一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周丽喜极而泣的声音:“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下午有空吗?来公司聊聊合同的事情。”
时语婴莫名不安的握紧手机:“有什么事吗?”
她当时和经纪公司签的是七年合约,如今这期限虽然是到了。
但这空白的三年,公司是完全可以告她违约的。
周丽也不过多解释,只道:“你来了就知道了,下午两点我去接你,别放我鸽子啊小祖宗。”
秉承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念头,时语婴应了下来:“好,下午见。”
去公司不仅意味着被告的风险,更重要的是会见到傅北宁!
下午两点半,星尚娱乐。
会议室内,傅北宁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
深邃的眸光在阳光下泛着不明的幽光。
蒋谦将两份合同公式化的放在会议桌上。
他看了眼傅北宁高大的身影,低下声:“傅总,时小姐估计快到了。”
傅北宁没有回头,依旧俯视着下方的车流,淡淡出声:“你去接她上来。”
“是。”蒋谦转身出门接人。
时语婴一到大厦,就看到傅北宁的得力助理蒋谦。
蒋谦看到她后,主动上前打起了招呼:“时小姐,好久不见。”
时语婴轻轻颔首:“好久不见。”
没有过多寒暄,她跟着他便坐上了电梯,而周丽野是留在车里等。
气氛刚开始很安静,后来蒋谦打破了沉默说了声:“时小姐,你不在的这三年里傅总过的很不好。”
时语婴看着电梯镜子里倒映的自己,神色淡淡:“与我无关。”
她已经不是那个求着他爱的时语婴了,他现在过得是好是坏也与她毫无关系。
她冷淡的态度,让蒋谦一愣,最后只讪讪一笑:“是我多嘴了,还请时小姐不要在意。”
直至电梯门打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走到会议室的大门后,时语婴顿住脚步,深吸了一口气。
三年,傅北宁会是什么样的呢?
定了定神后,时语婴一扫眼里多余的情绪,伸手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门打开的刹那间,一道炙热的视线也随之看向。
四目相对间,周身的空气就此凝结。
傅北宁的目色深沉而又眷恋,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唤了一遍她的名字:“语婴,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了。”